與慾望使他咬牙切齒。“聽好了!這個時候再說不要,老子一定翻臉……”
就算她說不要,他也不打算放過她,因為他可不想讓他們兩個死在這裡!
她咬著唇,額上浮現點點汗珠。“你今天……碰過別的女人嗎?”
老天!她一定是瘋了才會問他這個問題,吃了春藥,反正橫豎都要做,她幹麼在乎他在外頭怎麼風流快活?
就因為他們是拜過堂的夫妻,所以她就和世間所有女子一樣,對丈夫產生了獨佔欲嗎?
究竟為什麼要介意這個問題,不是還計劃替他納妾嗎?她真不懂自己見鬼的幹麼要問,只是當意識到自己問了什麼,話早已從她口中溜出來了。
令狐狂緊緊蹙著眉。“為什麼這麼問?”
他一定是瘋了才會在這生死關頭與她一問一答,這小女人會把他折磨死!
皇甫初雅望著令狐狂,腦子裡亂烘烘的,只覺雙頰和身子一直髮燙……
“你快說!”他簡直快死了,她可知道春藥對於男人造成的效果比女人強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好吧──”她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一副從容就義狀說道:“今天你在一艘妓舫上,裡頭有許多女人……”
這一瞬間,他忽然覺得好過多了。
原來她也看見他了。
她看見他在尋歡作樂,他也看見她在尋歡作樂,他事後才知道,伺候他老婆的還是開陵城第一花魁杜雪色哩,她可真有能耐!
“那麼你今天碰過別的女人嗎?”總算讓她知道他也看到她的不象話了,堂堂世子妃,竟然女扮男裝在妓舫裡作樂。
她明顯一愣,直覺道:“我當然沒有……”什麼話?碰女人?她要怎麼碰女人?用什麼碰?手肘啊?
“我也沒有!這是個浪費時間的爛問題!”幾乎是用吼的,堅熾的堅硬緩緩進入她,解放了她,也解放了自己……
第五章
西門惡完全不承認那件事是他乾的。
“嘿,好兄弟,咱們大英皇朝是有王法的,說話要講求證據,還要憑良心啊。”
一葉知秋樓裡,西門惡拚命喊冤,也拚命撇清關係。
“再說賢伉儷光臨敝賭坊也是你們自己走進去的,怎麼可以捧走大把銀兩又泡了個舒服的冷泉澡,還反倒咬我們一口,說我們給你們下了藥呢?真是情何以堪,讓人忍不住想掬一把同情之淚啊!”
令狐狂懶得理他的瘋言瘋語。“有個紅衣女子把我們關在冷泉洞裡,那是誰?”
昨天他幾乎化身成了一隻野獸,如果因此在皇甫初雅心中留下陰影……
“如果是紅衣女子嘛──”西門惡假意想了想,“照理來說應該是我老姐西門虹,你們不是見過?”
令狐狂當然知道西門惡在跟他裝傻。“不是你大姐。”
直到他離開望月樓之前,皇甫初雅整個人都一直躺在被中,不知道是真的累壞了,還是不想看到他……
“哦──忘了告訴你,”西門惡一副現在才想起來的模樣,“我老姐有個特殊癖好,她每天都會易容成不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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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於間接承認昨天的事是他們姐弟聯手乾的。
“你不是說不會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西門惡笑嘻嘻地反問他,“怎麼?心疼她啊?這麼快就培養出夫妻之情了?”
“你想太多了,我只是覺得那藥不錯。”他一副懶洋洋的語調。
如果皇甫初雅是因為不想看到他而矇頭大睡,那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惱著昨天在冷泉洞裡的脫軌失序?
“是嗎?”西門惡邪惡的笑。“怎麼個不錯法?我那高貴的相府千金嫂子也覺得不錯嗎?”
令狐狂挑了挑眉。“她的感受不在我考慮的範圍裡。”
他當然不會回答惡棍這個問題,那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就算皇甫初雅覺得那藥不錯,也沒必要讓外人知道。
怪了,這個下午,他好像一直在想皇甫初雅。
“也就是說──”西門惡扯開嘴角,更加邪惡的看著他的好兄弟,“我可以再欺負她嘍?”
“轉過去。”
望月樓的花廳裡,幾枝淡雅的蓮花插在羊脂玉花瓶中,廳裡至少聚集了十來名丫鬟,每個都費心妝扮過,但也都不脫鄉土之氣,難登大雅之堂,那幾枝蓮花都比她們來得引人注意。
“是,世子妃。”
名喚秋香的丫鬟乖順地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