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洋鬼子不時伸手在她們身上亂摸,女子故意發出尖叫聲。
這些女子都是天下最不要臉之人,虛榮到了極點,自以為呆在老外身邊就漲了身價,主動送上門貼在老外身邊,旁邊的路人厭惡地看著他們,加快了腳步,匆匆而過。
突然,幾道身影從旁邊高高的房頂上跳下來,刷刷刷,或者是爪子,或者是觸手,一下子就把那幾個耍酒瘋的洋鬼子給掏心摘肺,洋鬼子們只發出半聲慘叫,就死透了,就算附近有人聽到異聲,也只以為洋鬼子又在胡鬧了。
那幾個女子瞪著眼珠子,嚇得喉嚨咕咕響,卻發不出聲音來--屍兄!居然是屍兄!這些******的合體,長著大小觸手奇形怪狀的生物,正是她們從電視上、網路上看到過的屍兄!
可是,京城戒備森嚴,從來沒有一隻屍兄入侵過,這幾隻屍兄卻是從何而來的?
還沒等那幾個女子醒過神來,屍兄們嘿嘿尖笑著:“終於找到炎黃的女人了,這次我可要自己吃了,再不給那該死的蛇怪送去!”話音未落,屍兄們已經撲了上去,將腿軟得連跑也跑不動的幾個女子撲倒在地,直接敲昏--女人活吃味道更鮮美。
那幾只屍兄也是膽大包天,見四周無人,這裡又是監控的死角,居然直接就爭食起女人們來,連衣服、絲襪也不脫,連皮帶骨就撕咬著吞下肚,直吃得腥氣沖天,鮮血濺滿一地,其中一隻老鼠屍兄不滿地嘀咕道:“可惜這幾個都不是處女,要不,味道還會更好吃。”
猴子屍兄嘰嘰笑著:“如今處女可不好找,我倒是在H市的大森林幼兒園吃過小孩子,那個味道,可香了!”
老鼠屍兄一怔:“大森林幼兒園?不好,那個飛將軍白小飛身邊的露露,就是大森林幼兒園出來的,如果讓白小飛這個殺神知道你吃過露露的小夥伴,可有你受的。”
猴子屍兄打了個哆嗦,白小飛的威名也同樣在屍兄們之間流傳,這個殺神可多次和屍王交過手,而且到處追殺屍兄,至今無一敵手。他剛出道時,就在H市連殺了巨型屍兄等多隻屍兄,後來更是大殺四方,連四明山這種偏僻山區的屍兄都難以倖免。以至於屍兄們發誓時,常用“讓我出門撞上白小飛”來下毒誓。
猴子屍兄勉強笑道:“白小飛有啥可怕的,他又不可能在京城。”
說著,幾隻屍兄已經把幾個女人都快吃光了,只剩下唯一的一個女子,那老鼠屍兄一把握住那短裙黑絲女子的腳踝,把她拖到自己面前,正要開吃,突然抽了抽鼻子:“咦,這居然是個處女!”
屍兄們大奇:“不會吧,混酒吧的會是處女?你以為我們是傻的啊,就好像說KTV裡的公主不是用來賣的一樣,自己跟著人家吃飯開房還說人家是霸王硬上弓。”
老鼠屍兄拉過女子的手指,輕輕咬了一口:“哈,沒錯,真的是處女,這處女血中蘊含的力量,是絕對不會錯的!”
猴子屍兄道:“我還以為跟著洋人混酒吧的,都是些爛貨,怎麼居然會是處女?這倒新鮮。”
眾屍兄正在議論著,那女子突然睜開了眼,結結巴巴道:“我、我是處女,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家裡還有一個重病的爸爸要我照顧。”卻原來,這女子被老鼠屍兄咬手指頭時,就已經清醒了,如今見屍兄居然對自己處女身份好奇,一咬牙,開聲求活。
猴子屍兄尾巴一揮就向女子的脖子纏去,啪,老鼠屍兄伸出爪子擋住了它,老鼠屍兄抹了抹嘴角的鮮血:“這女的倒也是個膽大的,反正我們現在也吃飽了,等會兒把她帶給蛇怪去吃,先聽聽她怎麼說。”
女子哽咽著道:“我真是的處女,還是京大的學生,因為爸爸生了癌症,家裡沒錢,所以出來陪酒,想弄點錢給爸爸買藥吃。你們放了我吧,我要是死了,爸爸也會死--他躺在床上,連地也下不了,沒有我,會活活餓死的。”
猴子屍兄冷哼了一聲:“真是好感人的故事啊--你死了,你媽媽可以照顧你爸爸,所以,你還是乖乖讓我們吃吧。我們也別把她交給蛇怪了,哥幾個分了吃吧,這可是處女啊,可遇不可求啊。”
女子忙道:“我沒有媽媽--不是,我媽媽被抓起來,做牢了,她沒法照顧我爸爸。我媽媽因為治病的藥太貴,就託人從印度買了藥來,給爸爸吃,還給別的認識的病友也帶了些。可是,卻被人家告到法院,說是非法購買假藥,被判了三年。”
猴子屍兄哈哈大笑:“這真是天大的笑話,印度阿三這樣窮的國家,怎麼可能有好的藥,你媽媽買假藥給自己老公吃,還給別人吃,活該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