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了?”“啊,是這樣的,有一隊戰士打屍兄,打不過,全死光了,是我幫忙打敗了屍兄,所以這刀到了我手裡。”
白小飛拿一塊錢打賭,聽了這解釋的軍人絕對不會把自己一行人客客氣氣送走,還表揚一句“軍民團結一家人,試看天下何人敵”--肯定是要嚴加審問,到時候露露一說自己和巨人屍兄的殊死搏殺,餘曉佳會刮龍捲風扔屍兄玩,好吧,大夥兒就等著進人體試驗室切片吧。
餘曉佳看懂了白小飛眼裡的擔憂,她輕聲道:“就算軍隊封鎖了橋也沒關係,大不了,我們繞一段路從別的地方過明珠河好了。”
小惠嘆了口氣:“只是我要拖累大家。”
白小飛剛要說什麼,突然身子一僵:“小心!別動!”
在一陣巨大的螺旋槳轟鳴聲中,一架武裝直升機飛越了明珠河,向永豐路飛來,它的機頭壓得低低的,都能看到駕駛駛裡的人影,機頭的火炮轉動著,瞄準了永豐路上的長龍一般的車輛殘骸。
突然,一串火舌從武裝直升機的機頭火炮噴射出來,如鞭子一樣的金屬射流,將永豐路上的車輛撕得粉碎,不少車輛更是被擊中油箱,轟一聲爆炸起來。
原本詭異地平靜的車輛殘骸內,突然跑出大批的屍兄,嚮明珠橋頭撲去,武裝直升機的火力偵查,將這些躲藏在車輛裡的屍兄都給逼了出來。
對岸的軍人並不忙亂,他們早就做好了準備,隨著一聲令下,自動火炮開始轟鳴,將屍兄和車輛一起撕成碎片,就算是偶爾有屍兄突破重火力的火網,跑上明珠橋,在那名持盾牌的軍人的率領下,戰士們輕易就將屍兄們殺死。
白小飛看得清清楚楚,那名持盾牌的軍人無論是手裡的盾牌還是槍支,都有古怪,那盾牌刷著常見的軍用制式漆,方方正正形如龜甲,上面還印著軍徽和“重甲”兩字,那盾牌異常堅固,有個別的屍兄衝上橋頭,持盾牌的軍人上前阻擋時,屍兄的舌頭、尖爪、利齒,都不能在盾牌表面留下一絲痕跡,徒勞地發出金屬的刮擦聲。
而那持盾軍人手裡的槍支,每一聲射擊後,都能換來屍兄的身體上冒出一個大洞,就連那些變異後身上有骨甲的屍兄也不例外,顯然,那槍射出的子彈有極強大的穿甲能力,如果當初戰蜈蚣屍兄時,那班長手裡有這樣的槍彈,一定能擊破蜈蚣屍兄的外殼,也不至於以命相抗。
看起來,軍方正在針對屍兄獨有的作戰模式,積極開發新的武器裝備,只不過,這些新裝備也有不小的缺陷,比如那盾牌分量極重,槍的後座力也很大,那名持盾戰士體格也與常人不同,異常魁梧,全身肌肉隆起,幾乎要破衣而出,也只有他這樣的體格,才能使用這盾和槍。
最後一隻從車輛殘骸裡竄出來的屍兄,被持盾戰士一槍在腹中開了個大洞,當屍兄摔落到橋面時,持盾戰士上前一步,將盾牌下端重重往屍兄身上一剁,生生將屍兄剁成兩截。
持盾戰士一揮手,重型機械化部隊再次隆隆啟動,駛過明珠大橋,在最前方開路的坦克用巨大的履帶將小型車輛壓在下面,變成了一張薄餅,或者乾脆直接將堵住橋面的車輛推到了明珠河裡,鋼甲鐵流,一往無前。
那名持盾戰士站在橋頭,向重型機械化部隊敬了個禮,然後,在最後一輛防空導彈發射車駛過後,率領手下的戰士們封鎖了橋頭。
可是,古怪的是,持盾戰士封鎖的方向,並不是永豐路這條進城通向撤離點的路,而是面對著市區,他們居然是要攔截市區裡闖出來的某物,而不是禁止人們入城。
這是怎麼回事?白小飛滿腹疑問。
這時,滾滾鐵流已經駛過明珠橋,一拐彎,沿著明珠河的方向,向上遊山道駛去。
小惠突然道:“明珠河的上游,就是那座最早受屍兄病毒汙染的水庫。”
白小飛立刻明白過來,這是軍方正在圍剿屍兄汙染源頭--可是,在新聞裡不是說,源頭早已經被特種部隊給控制住了嗎?
白小飛苦笑搖頭,看樣子,自己又一次被“CCTV”了,顯然,軍方並沒有徹底控制水庫並對屍兄病毒的源頭進行清理,可想而知,做為最早受汙染,並且誕生了第一批屍兄之地,水庫裡絕對有大批異常強大的屍兄,甚至更進一步,那屍兄病毒之源,依然也在水庫裡。
那何止是一個水庫,應該是屍兄王朝的最中心!屍兄皇庭!
從H市爆發屍兄病毒至今,這樣多個日日夜夜已經過去了,軍方多次派出部隊對水庫的屍兄進行清剿,卻至今沒有成功,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全國都暴發了大規模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