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多玩具?白小飛正在疑惑,一聲慵懶的呢喃,一條豐潤的胳膊越過一隻兔子****,擱到了白小飛的胸口。
這、這是搞什麼名堂?!白小飛覺得自己一定還在做夢,因為,他雖然是純情處男,可也認得出,這分明是個女子的玉臂。
白小飛還在發愣,旁邊那女子又翻了個身,這一次,將整條修長的大腿也跨過了毛絨玩具們組成的防線,擱在了白小飛的下身上。
雖然隔著被子,白小飛也能感受到那條修長圓潤的大腿傳來的溫度和細滑。
一日之計在於晨,這清晨,正是太陽剛剛升起之時,也是一個男人陽氣初升之時,用科學的語言來說,就是晨勃,白小飛下身,正是“性致勃勃”的時候,這玉臂美腿擱在他的身上,差點讓火氣過於旺盛的白小飛噴鼻血!
白小飛強剋制住自己的****,從玩具空隙間描過去--旁邊秀髮中露出一張熟悉的臉,是小惠!
原來,小惠睡覺睡相不好,亂動彈,胳膊腿亂伸,這床上擠了三大一小四個人,原本就太過擁擠,再加上,原本躺在白小飛和小惠之間的露露不知不覺爬到了白小飛胸口上,小惠沒了阻隔,自然而然地壓到了白小飛身上。
白小飛因為做了那個古怪的夢,心裡正有鬼,也不敢聲張,小心翼翼伸出手,將小惠壓在自己身上的胳膊輕輕推了回去,接著,他又伸出手,託著小惠的腿,往玩具的另一邊放,小惠溫潤如玉的大腿託在白小飛手裡,讓他一陣恍惚,這大清早的,一睜眼,就碰上這樣香豔的情景,真是一個男人天大的福氣啊。
一時間,白小飛差一點託著小惠的腿不忍鬆手--再怎麼說,白小飛也是個魯男子,不是太監啊,食色性也,如果說白小飛沒有心跳如鼓,口乾舌燥,那一定是假的!
只不過,白小飛好歹壓下了心中狂野的不良****,一手託著小惠的大腿,放回了原位,另一手扯過掀開的被子,準備給她蓋上--免得著涼了……
就在白小飛一手還留在小惠的腿上,一手扯著被角時--突然感到有一雙妙目,正在看著自己。
白小飛眼皮子一抬,看到在小惠身邊,一雙大大的眼睛正在盯著自己,是餘曉佳,餘曉佳顯然也剛剛醒來,眼睛還有些迷糊,她的視線停頓在白小飛的臉上,眨了眨,又瞟到了他的雙手上,和半裸著的小惠身上--
在餘曉佳的眼裡,白小飛正掀開小惠的被子,摸著她的大腿,一雙“色迷迷”的眼睛還盯在自己……
“啊!”一聲尖叫在清晨的臥室暴發:“白小飛你這個****,虧小惠還堅持讓你睡床上,你果然不懷好意動手動腳--你這個臭****!”
餘曉佳一邊怒罵,一邊雙手連揮,一股股氣浪從她的雙臂間揮出,將還在發愣的白小飛卷出了被窩,重重撞到了天花板上,白小飛手腳張舞著嚷嚷著:“沒有,沒有,我冤枉啊,是小惠自己壓在我身上的。”
餘曉佳更怒:“你還要撒謊,我都看見了,果然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啊,你、你……下流!下流!”卻是餘曉佳看到了白小飛下身怒目昂首的“小傢伙”--白小飛因為沒有****可換,昨晚小惠只是用浴巾包裹著他的下身,被餘曉佳用氣浪從被窩裡卷出來,浴巾順勢掉了下來。
臥室裡亂成一團--餘曉佳雙手連揮,白小飛一次一次被撞到天花板上,露露揉著眼睛被吵醒了,拍著手笑道“白小飛叔叔又在大飛活人了。”
小惠也睜開眼,看到光屁股的白小飛滿屋頂亂飛,嚇了一跳,繼而臉一紅,忙擋住了露露的眼睛,可不能讓她看到這少兒不宜的一幕,一面勸餘曉佳道:“餘姐姐,出什麼事了,大清早地……鬧成這個樣子?”
餘曉佳也發現用氣浪將光屁股的白小飛扔得滿天飛實在是不像話,白小飛該看到不該看到的,全讓她給看到了,這可是她第一次看到全裸的男人啊!
她紅著臉收了手,最後手一揮,用被子將白小飛兜頭蓋臉整個兒裹了起來,用一股小型龍捲風將他頂在天花板上。
小惠抱著鬧著也要和白小飛叔叔一起玩“空中飛人”的露露,問餘曉佳:“餘姐姐,你對著白小飛發這樣大火做什麼啊?”
餘曉佳飛紅著臉道:“這傢伙不是好人,剛才乘著你睡覺,掀了被子摸你的大腿呢。要不是被我發現,這傢伙還不知道怎麼沾你的便宜呢。”
白小飛在被子裡悶聲悶氣地道:“冤枉啊,我沒有,是小惠自己把胳膊腿擱在我身上,我怕她著涼,把她的腿送回被子裡。”
餘曉佳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