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杏林站在她身邊,決然搖頭,蘇紫千也道:“奴婢還是隨在郡守身側的好,瞧您氣色不佳,可是要……”
柳咬咬一個眼色,她立即住口,雨聲嘩嘩,柳杏林沒聽清楚這句話。
“打仗是士兵的事,不需要我衝鋒陷陣。”柳咬咬攜著兩人退後,將風帽緊了緊,腹中一陣疼痛,她臉色白了白,神情不禁有些焦躁。
常倩憐再不來,萬一自己當真要生,可就功虧一簣了。
“蘇紫千,可有推後生產的辦法?”趁柳杏林不注意,她悄悄問。
蘇紫千嚇了一跳,“有是有,可是多少傷及身體,不可,不可。”
“無妨,我體質強健。”腹中疼痛一波波襲來,柳咬咬勉強笑道,“不然如果現在生產,只怕更有危險。”
“那婢子試試……”
柳咬咬拉著蘇紫千“去方便一下”,柳杏林焦躁不安地在原地等著,雨忽然停了,四面靜寂無聲,一萬埋伏的陷陣營士兵,竟然連呼吸都不聞,天地間彷彿只剩下夜色黑暗和柳杏林自己,他忽然覺得心神不安,彷彿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
這種壓抑驚怖的感覺令他險些不顧一切要去找柳咬咬,好在柳咬咬很快回來,看起來精神還好了些。
遠處隱隱也出現了騷動,常倩憐準備“偷襲”的人馬,也已經到了。
柳咬咬立在一處隱蔽的山縫之後,冷然盯著常倩憐的人馬,前頭一千多騎兵,倒也馬銜枚蹄裹草,掩蔽聲息,悄悄接近,後頭步兵就顯得有點雜亂,控制不住的步伐濺起泥水,呱唧呱唧地響。
常倩憐一身軟甲,高踞馬上,被一群同樣裝扮的騎兵給護著,白銀面具下眸光熾烈,牢牢盯著前方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