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叫誰小姐?嗯,肯定不是在叫她!與她無關!跑!
腳底下鉚足了勁兒,埋頭猛衝,只想著離那群恐怖黑衣人越遠越好,哪裡的樹林密往哪裡鑽!
越跑越急,越跑越快,越跑越有感覺,直到聽不到那廝殺的聲音。緊繃的神經略微放鬆下來,想要停住腳步。這時她突然意識到,她是飛躍在半空中,腳踩著沿途的枝條輕盈的跳躍著向前!
眼睛向下一看。
好高!好暈!天啊,她是怎麼上來的?!……心中一慌,腳下頓時亂了方寸,一腳踩空,哇哇怪叫著摔了下去,砸斷數根樹枝,重重摔在地上,眼冒金星……
嗚……到底怎麼回事?方才那身輕如雁的感覺,莫不就是輕功?她怎麼會輕功?
頭摔的很厲害,估計腦震盪了,不能清醒的思考。
一個陰影突然打在了她的身上。她眼一眯向上看去,只見一個身影不知何時站到了她的頭邊,因為是迎著頭頂的陽光,只看到一個輪廓,看不清臉。卻判斷得出此人從頭到腳用黑色斗篷裹的嚴嚴實實的,渾身散發著陰森的寒氣。
這個身影為何如此熟悉……
她因為摔得頭昏腦脹,反應極慢,眯著眼想了一會。忽然眼睛一亮:“啊!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糖葫蘆殺手!”
斗篷人的身形僵了一下,突然揚手向她胸口擊下!
正文 糖葫蘆殺手
她因為摔得頭昏腦脹,反應極慢,眯著眼想了一會。忽然眼睛一亮:“啊!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
斗篷人的身形僵了一下,突然揚手向她胸口擊下!
她的頭腦尚未做出思考,身體已然做出反應,就地一滾,這一掌就擊在了地上,泥土中印下深深的掌印,沙塵四起!
她哇哇叫著連滾帶爬逃去,一面逃一面哭訴:“為毛這麼多人殺我,為毛為毛為毛啊!!!”
跑了幾步想起剛才莫名其妙運起的輕功。對了!輕功!先不管這輕功是如何來的,先運用起來逃命再說!
這樣想著,扎撒著兩隻手做翅膀撲打狀,腳下用力的騰躍,嘴裡唸叨著:“輕功輕功輕功……飛呀飛呀飛呀……嗚,為什麼飛不起來了。”
她飛不起來,連跳的高一些都做不到。她的輕功突然不見了,來的沒道理,去的也詭異!
身後傳來陰惻惻的嘲笑:“我看你能裝到幾時!”
嗚,這位糖葫蘆殺手大哥,她到底裝什麼了?
撲的一下,被長在地面的樹根絆了個狗啃泥,慌亂間爬了幾下才站了起來,驚恐的回頭看了一下,正看到那人飛身躍起,抬掌向她擊來,這一掌帶起的勁風似挾了驚雷般轟鳴做響,直擊向她的胸口!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當機,大睜著兩隻眼睛,滿臉絕望到茫然的神情。
瞬息之間,那一掌已襲至胸前。
在捱上她衣襟在一剎,她分明看到他手掌的掌心突然收縮一下,手臂也隨之彎曲,身形猛然的停滯,彷彿在用極大的力氣企圖收回這一掌,然而終於沒能收住,還是拍上了她的胸口。
她只覺前胸受到重重一擊,身體平平飛出一丈開外,跌倒在地上,胸口的鈍痛立刻瀰漫開來,吃力的呼吸如刀片般刮過,痛得眼前陣陣發黑,喉頭一陣腥甜,血絲溢位唇角。
NND,穿到熱血江湖最常見之吐血戲碼,她終於華麗出演了。
模糊的看到,打她的那個糖葫蘆殺手,居然也是身形萎頓,幾乎站不直腰,也在那裡按著胸口吐血呢!
小子,你湊什麼的熱鬧?吐血是被打者的專利好不好?她很想鄭重的對他提這個意見,嘴一張,卻又是一口血噴出來。
一聲驚慌的呼喚忽然傳來:“果兒!……”
勉強睜開眼睛看去,果然是她家小獅子,正踏著樹枝飛奔而來,衣袂獵獵的飄落……
小獅子,這一次你出場太晚了……
他奔到她的面前,扶起她抱在懷中,滿面的悔恨與痛惜:“果兒,你怎麼樣?”
小獅子心疼了呢。她努力的微笑了一下,想告訴他吐血戲碼的必要性、重要性和一般不致命性,但一想說話,肺部就如刀割般的疼痛,痛得眼前發黑,眼皮也很快沉重得抬不起來。
在陷入黑暗的最後一瞬,她聽到小獅子悲憤的大喊了一聲:“蝠影,我饒不了你!”
……
迷迷糊糊中,有一股熱流從背心透入,胸口壓抑的感覺頓時減輕了許多,侷促的呼吸也變的順暢,她哼哼了一聲,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