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雙聽了吩咐後,便帶上了門出去。
她下意識地握住胸前的小玉琴,心想她已像個木頭娃娃般任他操縱,還有什麼事情可以擾亂她的心緒呢?
沒有遲疑,她換了外出服後,便坐上了福瑞帶來的轎子,轎子一路沒有聽過,但她感覺似乎經過了相當長的路程。
“稟皇后,到了,請您下轎”福瑞的聲音在轎外響起,而轎子也平穩地停放在地面。
“謝公公”姬無箏禮貌地回道,抬頭一看,這是座精緻的宮殿,上頭的匾額寫著‘玲瓏殿’三個字,看來他們把她帶到了御花園,也就是說今日宴請的必然不是外頭的人,而是宮裡的妃嬪。
他究竟想做什麼?讓她再看一次他和其他女人恩愛的樣子嗎?
姬無箏隱藏在寬大衣袖中的手霎時握緊了拳頭,另一手則摸了摸藏在衣袖中的短刃,她不會再任他欺凌。
“皇后,請”福瑞在前頭帶路,姬無箏一言不發地跟著他走。
進了大殿,她赫然發現大殿坐滿了妃嬪,跟前都有張長方形的小宴桌,做工十分精巧,見到她的到來,都恭敬地行著妃嬪之禮:“皇后吉祥。”
他葫蘆裡又賣什麼藥?她瞪視著坐在大殿帝席的隸絕絎,他的兩旁分列著有兩張小宴桌。左邊的席位坐著上回她在嬉院見到的那位伊才人。
對姬無箏的瞪視,隸絕絎視而不見,依舊是那張邪魅的笑臉,他示意她走過去,坐在他右邊的席位。
“雖然我不介意,但是你想一直看著她們的頭頂用膳嗎?”他調侃道。
她這才發覺底下的妃嬪依舊是頭伏地,呈跪姿,她再次瞪了他一眼後,對著底下的妃嬪說道:“都起來吧”
“福瑞”
“奴才在”
“開始吧”
“是”福瑞領命退下他到底要做什麼?姬無箏詢問地看著他,後者沒有給她回應。
不久,福瑞再次回到大殿,得到隸絕絎的准許後,他站在他們的席位左端大聲地宣讀了一堆她聽不懂的話以後,再次向隸絕絎請示後,朗聲道:“請五皇子上殿接受洗禮。”
五皇子?洗禮?她頓時反應性地看著隸絕絎,後者的表情沒有絲毫改變。
他想讓她看他和別的女人剛滿月的孩子的洗禮?!
她的拳頭握得更緊,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一位宮女裝扮的中年婦女抱著一個還在襁褓中的嬰兒走上殿,那個嬰兒應該就是今日的主角——五皇子,而那名宮女,估計是他的奶孃。
姬無箏冷眼瞪視著這一切,這時,一旁的福瑞再次走上前。
“皇上、伊側妃,請賜福小皇子”按照隸國的習俗,只有生父和生母才能夠在孩子滿月的洗禮上賜福。
她不自覺地握住胸前的小玉琴,這個小動作是她這陣子不自覺中養成的習慣,標誌著她此時情緒有了波動,這個動作的行為完全是下意識的,所以她根本沒發現自己的手緊緊地握住它,而一旁行完賜福儀式後回過身來的隸絕絎看見了,他身旁的五皇子的生母伊側妃也看見了。
隸絕絎臉色有異地坐回席,拿起倒滿玉釀的酒杯,一口飲盡。
福瑞大聲宣佈五皇子的滿月禮順利完成,所有妃嬪都齊聲祝福皇帝和五皇子。
隨後福瑞請示臉色陰鬱的隸絕絎的意思後,滿月宴正式開席。
筵席進行了一半,大殿裡頭的妃嬪都欣賞著大殿正中舞娘們的翩翩舞姿和席上的美味佳餚。
“皇上,藉此機會,臣妾斗膽希望皇后姐姐也能賜福五皇子”伊側妃察覺出皇帝的臉色,猜測出皇帝的心思,於是心下一計。
沒等隸絕絎回答伊側妃的話,姬無箏便推拒道。
“臣妾無德無能,只怕不妥”
“姐姐可別這麼說,姐姐怎麼說都是一國的公主,我們隸國的皇后,五皇子能得到姐姐的賜福,是我們五皇子的福氣,除非姐姐看不起我們母子倆,不然還請姐姐賜件祥物給五皇子”伊側妃冠冕堂皇道。
“這。。。”她既非生母,又不是這孩子的什麼親戚,賜福的事就算是怎麼排,也輪不到她,否則於禮不合的行徑,怕是難有說辭。她正想另找理由推託,伊側妃再次說道:
“相士們說過,五皇子必須有真鳳賜福,才能一帆風順,所以,還請姐姐不要再推託。”
“那你的意思是要什麼物件?”聽伊側妃的說辭,想必她早已想好所謂的‘祥物’是什麼,所以,姬無箏不想再和她打馬虎眼,乾脆問道。
“那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