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
輕風徐來,他握緊她僵硬了的手,想起她說過的“臣妾聽說,人一死,她握住東西的手是怎麼掰也掰不開。。。”,當時她眼裡的決絕至今仍令他驚心,現在她真如她所說的死去,但她的手卻——。。。。。。
這是——!!
他眼裡的閃過一絲狂喜,他抓起她另一隻,仔細察看,下一刻,他在她的手背上莊嚴地印下一吻,臉埋進她的頸項中,嘴角牽起俊美的弧度。
☆☆☆☆☆☆☆☆☆☆☆☆☆☆☆☆☆☆☆☆☆☆☆☆深夜,今早遊河的船隻已經停靠在岸。
藉著火光,隸絕絎用指尖描繪著船欄上四個血字的輪廓,由於制船的木頭是種較稀貴的木種,顏色較深,連帶的上頭的血字若不細看,一般人察覺不出。
若不是她的手受過刀弦之傷,造就了一對獨一無二的手掌,他才識破那具蒙著人皮面具的死屍並非姬無箏,而是她過去那名喚做‘立兒’的侍女。
知道她沒死,他竟心喜若狂,思慮所有,會將這具死屍易容細節各處都與姬無箏無異,也就只有那個親自教導姬無箏琴術和易容之術的嚴重戀妹狂姬正術,雖然可以立刻衝到姬正術那裡,再次把她奪回來,但是這回他竟猶豫了,她的假死對他的影響引起他的深思,讓他冷靜下來重新思考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所以他回到這艘船,在船板上撿到她扯掉的‘箏’字碎玉,站在她跳入河前的船欄位子,意外地發現木欄表面竟有四個不易察覺的血字。
這是她對他能力的肯定?還是她對他的威脅?
一個手勢,一個蒙面男子單膝跪地,出現在他後頭。
“主子”
“把跟蹤姬正術的人找來”他平聲靜氣道。
“是”
不久,剛剛的蒙面男子帶著另外一名同樣蒙著臉的男子出現在甲板上,敬順地行禮。
“姬正術最近可有來過躍河附近?”隸絕絎問道,手輕柔地撫摸著血字。
“回皇上,沒有。據屬下觀察,姬正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