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兒,他以前也這樣嗎?”
“我是個對卡卡西君有罪的人,是的,我是有罪的,不管是為了什麼,有多麼無奈,我作為一個間諜,對他是有罪的。卡卡西君的朋友啊,你能理解那種感覺嗎?想要救自己的感覺,想要放棄又不能---”
“可為什麼呢?卡卡西君的朋友,我---真的是---”
“好喜歡他---不啊--”
“我愛他。”
第二天早上葉影以為卡卡西睡了一天也該醒了,可是他屋裡依舊半點兒動靜也沒有,一木完全不去靠近他的房門,她很想去敲敲門,可是不知為什麼那麼膽怯,不敢過去。
這樣過了一天,葉影終於忍不住了,在卡卡西把自己禁閉起來的第二天早晨,葉影做好了所有的心裡準備,去敲了卡卡西的門,如她所料,沒人應,但出她意料的是她自己,一下子火了起來,在卡卡西門上一陣猛捶。
“你給我出來,沒想到你也會來這一套,你這樣有什麼意思啊?有話你就說,想做什麼你就去做,關在屋裡不出來能解決什麼問題?”葉影說著就喊了起來。
果然還是沒動靜,葉影真的覺得無名火燒的厲害,她怎麼也想不通,卡卡西這種人會幹這種事,她把手按在門鎖處。
“你不出來我可進去了!喂,可惡!開!”
葉影猛的闖進了屋裡,扶著門愣在門口。
窗開著,屋裡沒人。
“哈,你果然也在這裡!”
琳一驚,回頭看去,卡卡西走過來,站在她身邊,彎腰擦擦慰靈碑上帶土的名字,抄著兜兒站著。
琳看著卡卡西,面罩和護額下的臉色看不見,但他的右眼顯得很疲倦,眼下有著陰影,而且--
卡卡西的心理恢復
“你喝酒了?”琳問,卡卡西點點頭,盯著石碑,輕輕笑笑。
“你怎麼有了這種習慣,”琳也看向石碑,“以後別再喝那麼多了。”
“啊,”卡卡西答應,“以後再也不喝了,一口也不喝了。”
他們靜靜的站著,看著同一個名字,琳隱約有感覺,她等著卡卡西開口。
“琳--”果然,卡卡西輕喚一聲,琳沒支聲,看著他,“你覺得這是我的錯嗎?”
琳愣了愣。
“你指什麼?”她問,卡卡西抬起眼看看天,想著。
“這些事,死去的那些人。”他說,“如果我不堅持,是不會這樣的,我太固執了。”
“你要我說什麼呢?”琳低著頭,“我不會說這不是你的錯,作為指揮官任何部下的犧牲都是他的責任,你也是。可是你準備怎麼辦?情況就是需要犧牲,不是誰的固執。”
卡卡西衝著天空笑了,眯起眼睛。
“我們果然想的一樣喲!”他高興的說,琳瞪眼看著他,這傢伙怎麼了?
“我想了一天一夜呢,”卡卡西說,“果然自己了開導自己很困難啊,你就一下子說中了,真不是什麼深奧的東西,只是同樣的話,自己說給自己聽,總覺得是在狡辯,所以想讓你說給我聽。我得承認是青死了我才那樣去想這些事的,得出個結論,是我的錯。”
“青死了,還有這次陣亡的九人,他們的死都是我的錯,我是指揮官就要承擔,別人是指揮官別人就要承擔。我想來想去,還是選我來吧。”
“事情是一定會發生的,當時我是很固執,但沒有我的固執還會有別人的固執。其實知道並承擔錯誤並不是壞感覺,你會很清楚你對自己的堅持,即使那是錯的。別人的堅持,也許仍是錯的,一樣,那為什麼不堅持呢?”
“我老是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其實,我不過是站在那個位置上的一顆棋子,也許是對整局棋很重要,但也就是一顆子而已,其他的子和我一起動,他們配合我掩護我,被吃掉也在所不惜,只希望我能去將軍,那到底是誰?只是我自己嗎?只是那麼一顆有點兒重要的棋子?”
“琳,我得替他們活下去。”
琳一驚,卡卡西低頭微笑。
“他們已經死了,”他接著說,“死了的人什麼也做不了了,我是活下來的一個,就得替他們繼續下去,這是,贖罪。”
琳看著他,卡卡西,真的很疲倦,現在就算他突然倒下去她都不會奇怪,她笑了。
“其實,你早就那麼做了嘛!”琳說,卡卡西看她。
“是嗎?”他問,琳衝著石碑點點頭。
“你一直--”她停了一會兒,“替帶土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