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她只得對陳博軒回道:“王小姐的老公姓唐怎麼了?”
陳博軒眼睛一瞪,激動的就差拍了桌子,沒看袁易寒,他只看著商紹城道:“我說怎麼看著眼熟呢,剛剛站青禾身邊那女人,就是上次去部鬧的那個!”
商紹城眼皮都沒挑一下,也沒說話。
陳博軒的激動得不到共鳴,緊接著又蹙眉說道:“上次薛凱揚也在,都吵亂套了,怎麼這會兒他們湊一桌去了?”
“欸,我說話你聽沒聽見?”
商紹城淡淡道:“你主要想表達什麼?”
陳博軒挑眉回道:“你看他們剛才那樣子,感覺像是兩家家長帶著孩子過來相親的,薛凱揚還叫青禾什麼?小姨?他怎麼不叫姑奶奶呢?”
他以為商紹城不認識王晗,結果商紹城很平靜的回道:“王晗是唐斌嚴的老婆。”上次為了幫岑青禾調查幕後黑手,他看過一次資料,裡面有王晗的照片,他一眼就記住了。
“你認識她?”陳博軒驚訝的看著商紹城問。
商紹城依舊是那副不冷不熱的表情,聽不出喜怒的回道:“不認識。”
陳博軒急的不行,“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了?”
這樣他問一句,商紹城回半句,簡直磨死個人。
商紹城左手拿著黑色木筷,聞言,頓了幾秒,他抬頭跟陳博軒對視,不答反問:“你想知道什麼?為什麼岑青禾跟薛凱揚還在一起,為什麼他們兩個要‘相親’?”
陳博軒看著商紹城那雙幽深到近乎濃墨色的眸子,忽然有些哽住。其實好奇是一部分,但更多的原因,他想知道,商紹城看見剛才那副場面,心裡是什麼感覺。
商紹城看出陳博軒心中所想,所以才會冷淡的道:“她死性不改,你還妄圖救苦救難,你以為你是觀音菩薩?”
商紹城平日裡嘴毒,身邊的人早就習以為常,奈何袁易寒跟白冰不知道,前者跟商紹城是上週一才認識,週二在一起的;白冰更是,昨天才跟陳博軒走到一塊兒。
這樣的兩個人,哪裡受得住商紹城如此冷嘲熱諷的話,關鍵他還拉著一張臉,端的嚇人。
反觀陳博軒,他跟沒事兒人似的,只自顧自的說道:“你先別把話說這麼絕,到底怎麼回事兒還沒確定,我覺得青禾不是那樣的人,她要想跟薛凱揚在一起,那早就成了,還用等到現在?”
商紹城垂下視線夾菜,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她愛跟誰在一起是她的事兒,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的飯桌上,能不能聊點兒別的?”
陳博軒瞥見袁易寒有些坐立不安,似是很想知道怎麼回事兒,但又不敢問。
他忽然淡笑著說道:“袁律師,你別誤會,我們剛才聊得岑青禾,就是紹城的下屬,也是我們的朋友。”
袁易寒沒想到陳博軒會點她的名,心底正琢磨著事兒,聞言,她稍微一頓,不過很快便挺直背脊,微笑著回道:“沒關係,我沒誤會。”
陳博軒笑了笑,“那就好。”
他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原本不提岑青禾就好,偏偏是他主動提的,提完之後,他又把這口黑鍋踢給了商紹城。
商紹城眼皮一掀,目露警告和威脅。陳博軒在他面前耍心眼兒,那無疑是關公面前耍大刀。
白冰很單純,聽了陳博軒的話,她馬上就覺察出不對,感情岑青禾跟商紹城之間有什麼,那袁易寒怎麼辦?
“手機給我。”陳博軒對商紹城說。
“幹嘛?”
“我手機沒電了。”
白冰馬上道:“用我的打吧。”
陳博軒說:“不用。”然後對商紹城道:“我打給冠仁。”
商紹城把手機遞給他,陳博軒拿過,很快在電話簿中鎖定目標。
岑青禾坐在晚楓閣中,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起,她跟身邊的薛凱揚皆是聞聲一看,手機螢幕上‘商紹城’的字樣特別明顯。
頓時美眸微瞪,眼裡滿是驚訝。
薛凱揚見她很快拿起手機往外走,心裡面不是滋味兒。
自打上次面對面嗆茬過後,小一個禮拜過去了,這還是商紹城第一次主動岑青禾。
岑青禾拿著手機來到包間外面,心情說不忐忑緊張是不可能的,關鍵她不知道商紹城找她要做什麼。
電話已經響了七八聲了,岑青禾不能再遲疑,硬著頭皮,她吸了口氣,劃開接通鍵,“喂?”
她故意沒叫‘商總監’,興許是女人的小心眼,她總覺得誰先開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