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使了?”
孔探道:“把你那個疑問的口氣去掉,就是好使。”
“切,我怎麼不信呢?”岑青禾打小跟孔探鬥嘴,他在她心裡的地位,跟蔡馨媛是一樣的,哪怕高中畢業之後就各奔東西,但是這麼些年的感情,一直都沒變,但凡別讓他們見著面,見著面的頭三分鐘,那絕對跟八百年沒見過面的老幹親似的,但是三分鐘熱度過後,立馬切換成冤家模式,以互懟來表達對彼此的由衷熱愛。
“你愛信不信,反正我跟她說了,你是女的,只不過我又加了一句。”
孔探坐在沙發上,拿了個乒乓球那麼大的葡萄放在嘴裡。
岑青禾問:“你加什麼了?說咱倆是哥們兒?”
孔探搖搖頭,含糊著回道:“我說你跟鳳姐長一樣。”
話音落下,岑青禾下意識的抬起腿踢他。孔探咻的躲開,瞪眼道:“姐,你那尖頭鞋,注意點兒。”
為了搭配裙子,岑青禾又換了雙s。。的裸色綁帶尖頭小高跟。大長腿,又白又直,珊瑚紅的裙子襯的她膚若凝脂,本就漂亮的臉一上妝,更是顧盼生姿。
孔探側身倚在沙發一腳,光明正大的打量她,一邊搖頭一邊‘嘖嘖’說道:“不愧是我女神,從小到大還沒長殘,真的是奇蹟。”
岑青禾白了他一眼,也在沙發上坐下,拿了塊兒切好的西瓜放進嘴裡,她出聲回道:“合著你女神就必須得長殘了?那你還真是夠喪氣的,喜歡誰誰倒黴。”
孔探非但不往心裡去,還語重心長的說道:“看見你跟小時候一樣嘴巴又毒又厲害,我就放心了,最起碼我不怕你在外面受委屈。”
提起受委屈這事兒,岑青禾一陣心酸。
在所有人眼中,她這輩子最不會做的一件事兒,就是吃虧。其實連她自己都深信不疑,她這性格,怎麼會吃虧?有誰能讓她吃虧?
可偏偏老天不信這個邪,非要往她生命裡派一個讓她敢怒而不敢言的人物。
孔探說她嘴毒,那他是沒見識過商紹城的嘴。就她這點兒本事,那在商紹城面前,根本無用武之地。她不是嘴笨,是膽兒小,若不是上次氣急了翻了臉,估計這會兒還在他的打壓之下呢。
岑青禾微垂著視線,因為人心隔肚皮,所以她可以當著孔探的面兒,肆無忌憚的走神去想商紹城,也不用擔心會被發現。
兩人聊了不到十分鐘,房間門鈴就響了。岑青禾應了一聲:“來了。”
她走到門邊,開啟房門,是白冰站在門口。
岑青禾朝她笑了笑,“是仁哥打電話了嗎?”
白冰也笑著回道:“嗯,軒軒讓我來叫你們一聲,說是一起下樓吃飯。”
軒軒……岑青禾一個沒忍住,當即嘴角一抽,表情洩露了心底的震驚和肉麻。
好在白冰的注意力沒放在岑青禾的臉上,而是視線微垂,打量她身上的小裙子,笑著道:“青禾,你這裙子哪裡買的?好漂亮。”
岑青禾道:“銀茂商場下面的hael,打折的時候買的,我買的時候只剩下這一件,估計你現在去也下架了。”
白冰說:“那我抽空在濱海這邊的店看看,這邊比夜城天氣熱,估計沒那麼早下架。”
兩人站在門口聊天的功夫,對面陳博軒跟商紹城從一間房門口裡走出來。商紹城無意中抬眼一看,只見岑青禾一身珊瑚紅的小裙子站在房門口,耀眼的陽光從她後背照過來,她整個人好像都沐浴在炫目之中,美得……令人驚豔。
即便商紹城心裡還在憋氣,可當他看見她滿臉笑容的那一刻,他心底沒有別的念頭,一如被下了蠱的使徒,眼裡只有她一個人。
心尖一顫,這一次不是被氣得,只是被她的一顰一笑給撩撥到,不可抑制,令他心生雜念。
短短的幾秒鐘,岑青禾也發現了他們,抬眼朝他們看來,她微笑著打了聲招呼:“軒哥……商總監。”
算了,她這人向來大度,之前的事兒就當是翻篇了,岑青禾終於主動叫了他一聲。
商紹城本想答應的,想說的話已經到了嘴邊,可忽然黑色的瞳孔往她身後一看,孔探從房間裡面走出來,他站在岑青禾身後,兩人離的那麼近。眼底短暫的溫柔一閃而逝,取而代之的是波瀾不驚與冷淡的疏離。
陳博軒說:“禾姐,帶上你朋友,咱們一起下去吧,冠仁在樓下。”
岑青禾點頭:“好。”
白冰性子開朗外向,很快就跟岑青禾聊到了一起,兩人並肩往前走,孔探站在岑青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