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些不相信呢。”
商紹城唇角勾起的弧度變大,沒等說什麼,餘光瞥見對面簾子挑起,換好衣服的岑青禾從裡面走出來。一身黑色的運動背心和短褲,外面罩著他買的那件白色流蘇大披肩。
她走至他身旁,手裡拿著他們換下來的衣褲和鞋子。
原本商紹城都打算扔了不要的,結果她從老闆要了袋子,分開裝好,然後道:“我們能把東西存在您這兒嗎等晚一點玩兒完了過來拿。”
老闆說:“行,給你們放櫃子下面,錢都拿走了吧”
岑青禾看了眼商紹城,商紹城點頭。
東西都存好之後,兩人轉身往前走,商紹城道:“不回酒店,你去哪兒”
岑青禾說:“好不容易來回海邊,當然得玩兒的夠本了。”伸手一指前方海面,那邊有人在衝浪玩滑翔傘人被綁在翅膀一樣的東西上,被快艇拉著放風箏,看著就刺激。
商紹城道:“剛從海里爬上來,記吃不記打”
岑青禾看了他一眼,不以為意的說:“怕燙嘴還不吃飯了怕老婆**還不娶媳婦了”
商紹城當即眉心微蹙,沉聲說道:“你語文老師造詣挺高的嘛,他們知不知道你比喻法用的活靈活現”
岑青禾不顧他的揶揄,徑自笑嘻嘻的回道:“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我這種屬於自學成才的。”
商紹城道:“別侮辱才這個字,你充其量也就是個廢材。”
岑青禾很快說道:“強將手下無弱兵,我要是廢材,那你成什麼了”
商紹城側頭看向她,雖然什麼都沒說,但一個眼神已經足以讓人精神緊繃。她怯怯的回道:“你別總是嚇唬我,都說了現在不是工作時間,我們共同患過難,那是革命的友誼,再者說了,你不是我哥嘛,偶爾開兩句小玩笑不傷大雅。”
商紹城覺得,她還真是蹬鼻子就上臉,給點兒陽光就燦爛。這一句哥可是叫壞了,以前她哪敢這麼嗆茬說話,這是有恃無恐了。
可他偏偏沒什麼好反駁的,誰讓頭是他起的。他瞬間有種自作自受的感覺,但意外的是,他**的享受這種感覺,並且從這種感覺中取得了愉悅。
穿著摺合人民幣一百五十塊一身的行頭,商紹城跟著岑青禾重新來到海邊,她膽子大,什麼刺激玩兒什麼。
剛從摩托艇上掉下來,她馬上又要玩兒衝浪風箏。這個專案可以兩個人一起玩兒,商紹城自然無一倖免的被她給拽了上去,其實這些很多人眼中危險的遊戲,他在國外早就玩膩了,上去也不過是為了岑青禾開心。
但上去之後他就後悔了,她在下面的時候非常興奮,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可當風箏起飛之後,她立馬控制不住的失聲尖叫。商紹城跟她綁在一起,兩人多說也就能差個三十公分的距離,她一通持續高頻率的尖叫,直把他右邊耳朵叫得嗡鳴作響,下來半天還在耳鳴。
等下來之後,商紹城第一件事就是拉著臉看向她,沉聲說道:“沒這本事就別學人家打腫臉充胖子,我耳朵都要震聾了。”
岑青禾臉色略白,餘驚未退,輕聲回道:“什麼事兒都有第一次嘛,習慣就好。”
他眼睛一瞪,她馬上說:“你渴不渴我去買喝的。”
商紹城慣愛指使她,“趕緊去。”
她顛兒顛兒的往飲料的地方跑,商紹城看著她的背影,白色流蘇隨著她小跑的動作而左右晃盪,像是一隻活潑的兔子。
右邊耳膜還有些小疼,不過心底卻沒有那麼氣了,他原地站著等她。中途,有人從後邊撞了他一下,他側頭一看,是個穿著比基尼的陌生女人,她朝著他笑,邊笑邊說:“對不起,不好意思,我跟朋友在玩,沒看見你站在我身後。”
商紹城眼皮都沒挑一下,淡淡道:“沒事兒。” 嫂索{王牌女助
說罷,他別開視線。
女人打量著商紹城的臉,眼神中滿是炙熱,恨不能一口把他給吞了。見他不主動搭腔,她只得笑臉相迎,繼續說:“那個,方便的話,能麻煩你幫我們拍個照嗎”
說話間,另外兩個年輕女人也走過來,皆是身穿三點式,故意在商紹城面前搔首弄姿。
商紹城波瀾不驚的視線掃過幾人的臉,隨即薄唇開啟,淡淡道:“不方便。”
打頭的女人先是面露詫色,隨即便轉換成尷尬,也許是從小到大都沒受到過這種拒絕,覺著不可思議。
感受到商紹城的愛答不理,不過打頭的女人不樂意放棄,畢竟百年難遇一個商紹城這樣的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