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走。”
陳博軒說:“冠仁派了車來接我們,大家一起走吧”
岑青禾笑了笑,“沒事兒,你們坐一輛,我倆好久沒見了,正好也聊聊天。”
陳博軒不好多說別的,關鍵他偷瞄商紹城的臉色,商紹城已經把墨鏡戴上了,俊美的面孔上不見絲毫表情,被遮住的視線也是看不出絲毫端倪來。
四個小時的飛機,岑青禾跟商紹城之間的互動少之又少,兩人都跟沒睡過覺似的,恨的陳博軒牙根癢癢。他費了這麼大的勁兒訂機票調位置,可不是讓他倆挨著睡覺的,關鍵還是各睡各的。
真是皇帝不急太不對,真是鹹吃蘿蔔淡也不對。
平日裡商紹城總揶揄陳博軒智障,但他這個智障朋友把他看得最透徹,所以無論商紹城再怎麼嘴上否認,哪怕跟袁易寒見了一面,隔天就追了她,企圖用這樣的方式來向身邊的人宣示,他不喜歡岑青禾。但往往是這樣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做法,才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陳博軒看得出來,商紹城對岑青禾是動了心思的。不然他這種奸商,無利不肯早起的人,又怎會不求回報的為岑青禾打點上下。而且吵了一次架之後,簡直趕上女性大姨媽內分泌失調時的狀態,火氣無比的旺盛,逮誰虐誰,得誰挫誰。
昨天在水月居,岑青禾走後,商紹城沒多久也說要走,就連袁易寒示意讓他送她去事務所,他都沒搭理,自己開車走了。
找這麼個女朋友跟身邊晃,也不知道是為了氣岑青禾,還是為了堵他自己。
商紹城就是這樣彆扭又高傲的人,他想要什麼,從來都不會說,而是要擎等著對方送上門來。如果對方沒眼力見,不送的話哈,那好戲可真就在後頭了。
陳博軒本想助攻一把的,結果貌似馬屁拍在了馬腿上,商紹城更不高興了。
濱海的氣溫比夜城高了十幾度,剛一下飛機,外面的空氣就跟桑拿房的熱氣似的,一陣陣的往人身上撲,幾人前後腳下了飛機往外走,岑青禾因為特別怕熱,所以難免走得快了些。她這腳跟不沾地的樣子落在商紹城眼中,那就是裸的迫不及待。
他倒要看看,讓她開口說愛的人,到底長沒長出三頭六臂來。
小跑著進了機場內部,冷氣環繞的地方就是舒服,岑青禾將風衣外套塞進揹包,就穿著件黑色背心和白色牛仔短褲,輕手利腳的往前走。
幾分鐘後,她走至出口處,幾乎是隔著兩米遠,她一眼就看到人群中最乍眼的那個大高個。
孔探站在第一排,上身穿了件純白色的棉t,手中捧著一大束的紅玫瑰,原本印象中特別白的面板,不知道是不是在濱海曬久了,變得略微呈淺蜜色。
不過唯一不變的是那雙細長如彎月的眼睛,像是隨時隨地都在笑。
岑青禾比孔探發現她之前,率先鎖定他。所以她原地揮了揮手,大喊了一聲:“狗探”
說實在的,機場出口那裡少說也得百十來人,岑青禾這麼肆無忌憚的叫人外號,確實不好。可誰讓她是真高興呢,反正丟人的又不是她,無所謂了。
孔探聞聲望來,看見岑青禾,立馬瞪眼擺了擺手:“青禾。”
岑青禾笑著朝他跑去,兩人中間還隔著一條藍色的隔離帶,但孔探一把將她攔腰抱起。
他有一米八幾,輕輕鬆鬆的將岑青禾抱到雙腳離地。兩人上次見面還是前年過年的時候,岑青禾從國外回來,孔探也從濱海回東北。
轉眼又兩年沒見了,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慶祝他們共同擁有的,長達二十三年的友情歲月。
原本孔探想把岑青禾從隔離帶裡面直接抱出來的,但身邊太多人看著,岑青禾也不想這麼高調,所以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放她下來。
孔探將一大捧玫瑰花遞給她,岑青禾伸手接過,還沒等出聲說話,身後便傳來熟悉的聲音:“禾姐,叫你朋友一起上車,我們一道過去吧。”
是陳博軒跟白冰,他們已經慢一步從裡面走出來。 :.\\
商紹城戴著墨鏡從他們身旁走過,當真是半秒都沒停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兩夥的。
岑青禾見狀,更不想跟他一輛車了。她笑著回道:“軒哥,你們先走吧,我跟我朋友打車跟上,,我倆兩年沒見了,正好說說話。”
陳博軒看向孔探,兩人互相點了下頭,岑青禾又給做了個介紹。
等到陳博軒跟白冰走後,岑青禾從隔離帶下面鑽出來,低頭聞了聞手中玫瑰,她蹙眉道:“你有病啊,幹嘛送我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