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包括蘇妍的朋友刁難她。暫時壓下心底的不滿,他看著氣到有些手足無措的她,故意惱人的問道:“為什麼?你是覺得我對你有想法,還是你對我有想法?”
岑青禾一口氣頂上來,感情說了半天,他壓根兒不懂避嫌是什麼意思。
見她欲言又止,直翻白眼,商紹城好笑的道:“有什麼話就直說,再憋壞了。”
岑青禾有很多話想說,可不知道為什麼,她看著商紹城,一開口便是:“你愛她們嗎?”
愛?
商紹城沒想到岑青禾一開口便是這樣的字眼,他看著她,目光中帶著明顯的詫異。
岑青禾心裡很難受,委屈的直泛酸,眼淚在眼眶打轉,她自問自答:“如果不是真的很喜歡,那就不要在一起,人都是有感情的,在一起久了,會習慣,突然分開,心會受不了。也許你只是玩兒玩兒而已,可你能保證對方一點兒都不會心疼嗎?”
為什麼有的人拼了命的想要好好在一起,可偏偏事與願違;而有些人無時無刻不在浪費著感情和時間,像是每一次的分離,不過是丟了一件舊衣服,或是棄了一條髒了的手絹。
這一刻,岑青禾忽然很嫉恨商紹城,恨他的翻臉不認人,同時又嫉妒他的說走就走,兩袖清風。
如果她跟蕭睿都像他一樣,當一個薄情的人,那該有多好。
分開就不會如此的痛徹心扉,她看了一個多小時的海,無數次動了走進去的念頭,但是她不能,她還沒有瘋狂到為了愛情捨棄一切的地步,所以她活該忍受煎熬,當真是生不如死。
商紹城原本只是想逗岑青禾,沒想到她會突然這麼問,更沒想到她會突然用這樣的目光看著他。
這邊光線昏暗到一米之內,彼此的面容都是模糊的。可商紹城卻清晰的看到她眼眶中的眼淚,裹著那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悲傷。
他忽然就胸口一悶,下意識的問道:“誰跟你說什麼了?”
岑青禾別開視線面朝大海,伸手抹了把眼淚,她低聲回道:“沒有。”
商紹城定睛看著她,篤定的口吻道:“袁易寒跟你說的?”
岑青禾從來就沒想過要打小報告,聞言,她儘量平心靜氣,出聲回道:“她沒跟我說什麼,你不用多想,我就是忽然想跟你聊聊天。”
商紹城面無表情的道:“忽然想跟我聊聊天,怎麼下午那麼長時間不聊,非得現在聊?”
岑青禾道:“都說了忽然了。”
商紹城二話不說,單手一撐沙灘,他站起身欲往回走。
岑青禾很快扭過頭去,急聲道:“你幹嘛?”
商紹城頭也不回的說道:“忽然想找她聊聊。”
岑青禾一聽這話,本能的想要起身去攔著他,結果腿盤了太久,早就麻了,她這一撐之下沒起來,整個腳掌都又麻又疼,她忍不住‘哎呦’一聲,從盤腿坐著變成趴跪著。
商紹城聽見聲音,駐足扭頭去看,但見岑青禾跪在他面前,一陣笑意湧上,他壓著聲音道:“平身吧,不過年不過節的。”
整個下半身,從腳掌麻到小腿,岑青禾一動不敢動,只得抬頭去瞪商紹城,呲牙咧嘴的說:“你別佔便宜,躲開點兒。”
商紹城雙手插兜站在原地,挑釁的道:“我又沒讓你行此大禮,起來吧。”
岑青禾咬牙想要動一下,結果稍稍一挪地方,腿立馬麻得她整個人想罵娘。
趴跪的姿勢實在是不雅,更何況身前不遠處還站著個商紹城,岑青禾是那種寧折勿彎的性格,不能叫他佔了便宜去,所以她乾脆手臂一鬆,原地趴下。
商紹城做惡夢都沒想到,岑青禾有一天會對他‘五體投地’。漂亮的黑眸當即微微挑起,他慢半拍才回過神來,當即嗤笑著道:“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行這麼大的禮,我不給包紅包都不好意思。”
說罷,他還真的掏出錢包來,往前走兩步蹲在岑青禾面前。
用錢包敲了敲她的頭,他似笑非笑的說:“欸,說吧,想要多少錢?”
岑青禾雙臂墊在腦門下面,正臉朝著沙灘,後腦勺對著天。聞言,她悶聲回道:“我心情不好,你最好別惹我。”
商紹城笑了,笑的滿臉的不屑,“我就惹你了,你能把我怎麼著?”
他邊說邊用錢包去敲她後腦勺,經常聽人說,被錢給砸死,今兒岑青禾還真趕上了。
她暗地裡咬著牙,一直在等下半身的麻勁兒過去。
在此期間,商紹城極盡猖狂,笑著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