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合十,岑青禾用道歉並以誇讚的手法,幾乎每次都能得到諒解。
金佳彤換了拖鞋走進來,微笑著道:“沒事,我們兩個就當逛街了。”
蔡馨媛從後面跟上來,看著岑青禾,眼神佯裝犀利。
岑青禾馬上上前抱住她,把頭窩在她脖頸處,軟聲道:“我錯了,錯的不可饒恕,錯的喪心病狂。”
蔡馨媛道:“別光用嘴說,也沒點兒實際行動。”
岑青禾聞言,開口說道:“送你一個包,五千之內隨你挑。”
“成交。”
兩人就這樣愉快的手拉手往沙發處走,金佳彤已經坐在沙發上,聞言,她笑著道:“好‘純潔’的革命友誼啊。”
岑青禾皮笑肉不笑的回道:“‘包’治百病。”
幾人都坐在沙發上,岑青禾先是問了問她們今天出去的複習成果,大家聊了些有的沒的。蔡馨媛跟岑青禾透過氣,所以都不主動提商紹城三個字。
倒是金佳彤主動對岑青禾問道:“你們這邊呢?今天還順利嗎?”
岑青禾硬著頭皮點了點頭,“挺好的。”
金佳彤又問:“我教你的川菜你做了嗎?”
岑青禾笑著應聲:“做了,很成功,大家都說好吃。”
金佳彤也笑了,“那就好。”
她也沒有特別提商紹城,可岑青禾知道,金佳彤心裡已經有商紹城了。
這可怎麼辦,有些話又不好說的太直白,只能暗自慶幸,金佳彤跟商紹城不是同一個圈子的人,八百年見不到一回面,估計時間久了,也就慢慢淡了吧。
晚上大家各自回房間睡覺,金佳彤住蔡馨媛的那間,蔡馨媛跟岑青禾睡一起。
夜裡,岑青禾翻了個身,旁邊蔡馨媛的聲音傳來,“失眠了?”
岑青禾特別清晰的聲音回道:“吵著你了?”
蔡馨媛說:“我也睡不著。”
岑青禾道:“我睡了一下午才失眠,你有什麼好睡不著的?”
蔡馨媛一半委屈一半感慨的聲音回道:“我想凡凡了。”
岑青禾在黑燈瞎火的房間中翻了個白眼兒,“我晚上沒吃飯,你可憐可憐我,我吐不出來了。”
蔡馨媛往岑青禾身邊靠了靠,頭枕在她肩膀處,出聲說:“我沒跟你開玩笑,我真的很想他。”
岑青禾問:“想得都睡不著覺了?”
“嗯。想他現在在幹什麼,有沒有想我,下一次見面的時候,他會穿什麼衣服,說什麼話,帶我去吃什麼菜”
蔡馨媛兀自沉浸在談戀愛的喜悅當中,岑青禾聽著她的話,忽然發覺哪裡不對。
她剛才這一個小時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好像也在想一個人。想他現在在幹什麼,還有沒有生氣,下一次見面的時候,他會穿什麼衣服,說什麼話,如果她去夜鼎紀,會不會恰巧跟他碰見?
人家蔡馨媛想夏越凡是正常的思春,她想商紹城算怎麼回事兒?
心底翻騰著,岑青禾到底還是憋不住話的人,出聲‘欸’了一句。
“嗯?”
“我要是跟你說我下午把商紹城給懟了,你信不信?”有些話當著金佳彤的面不好說,但岑青禾不會瞞蔡馨媛。
蔡馨媛聞言,下意識的抬起頭來,驚訝的口吻問道:“你懟他哪兒了?”
她的頭頂差點兒撞到岑青禾的下巴,岑青禾眉頭一蹙,別開臉,隨即出聲回道:“什麼我懟他哪兒了,我用話懟的!”
蔡馨媛又吃驚又好信兒,不由得問:“你懟他幹嘛?”
岑青禾把下午的事情一說,蔡馨媛直接從躺著變成坐著。黑暗中,她盤腿面向岑青禾的方向,出聲數落,“你說你是不是好日子過夠了?這才剛轉正,你就敢這麼挫商紹城,你不怕他一怒之下給你擼了?”
岑青禾也坐起身,盤著腿,看著蔡馨媛道:“那你說,他說的話不讓人來氣嗎?什麼叫騎驢找馬,我騎誰了?”
蔡馨媛道:“你管他說什麼呢,你就時刻記著,他是你上司,是你的金飯碗,你越是順著他,兜裡的錢就越多,以後升職的機會就越大。你跟他較什麼真兒吧”
岑青禾瞪眼回道:“當著陳博軒跟沈冠仁的面兒,他說我拿薛凱揚當備胎,那不是說我人品有問題嗎?我就納了悶了,我岑青禾這麼多年在男女關係上乾淨的不能再幹淨了。是,薛凱揚是追過我,但追我的人多了,是不是不能當情侶的,就連朋友,熟人,什麼都當不了了?我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