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為您。告別了竇超,一行人隨著侍應生上樓。房門推開,四五十平米大的豪華包間中,長長的環形真皮沙發上,最起碼能坐二十來人,空間被隔成兩部分,每面牆上都有一塊led顯示屏。這顯然不是五個人唱歌需要的空間,不說窮奢極侈吧,總也有揮霍無度的嫌疑。
偌大的地方,坐哪兒都顯得空曠,岑青禾忽然好懷念上學的時候,一幫人擠一箇中包或者小包,那氣氛才叫好。
白冰拉著岑青禾坐在一起,陳博軒坐白冰身側。隔著一米多遠,商紹城跟袁易寒也都坐下。
侍應生敲門進來送果盤和各種洋酒紅酒,陳博軒道:“你們誰先來一首熱熱場”
白冰今天算是盯上岑青禾了,當即側頭對她道:“青禾,你想唱什麼”
岑青禾淡笑著回道:“你們先唱,我吃撐了,得緩緩。”
陳博軒的視線越過白冰,看著岑青禾說:“禾姐,來一首,我還沒聽過你唱歌呢。”
岑青禾下意識的搖頭拒絕,“你們先來,我等下一波。”
陳博軒對白冰道:“那你先去點一首。”
白冰起身走到點唱機前,岑青禾餘光瞥見不遠處商紹城跟袁易寒坐在一起,她心底莫名的有些尷尬,總覺得自己不應該在這兒,活像個多餘的人。
眼睛盯著果盤,她挑了塊西瓜來吃,藉此來緩解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的侷促。
陳博軒側頭看向商紹城,出聲說:“你倆坐那麼遠幹嘛”
袁易寒但笑不語,商紹城面色淡淡,忽然開口說了句:“玩兒點什麼吧。”
陳博軒馬上接道:“玩什麼”
商紹城瞥見桌上沒開封的撲克牌,出聲回道:“打撲克。”
陳博軒往前傾身,拿過桌上的撲克牌,三兩下撕開塑膠膜,然後道:“打哪種鬥地主,炸金花還是升級”
商紹城說:“隨便。”
陳博軒看向岑青禾,岑青禾說:“你們玩兒,我看著。”
陳博軒說:“看著幹嘛一起玩嘛。”
岑青禾略顯尷尬一笑,“你們說的我都不會玩兒。”
陳博軒挑眉,眼帶詫異的問:“鬥地主跟炸金花也不會”
岑青禾說:“我比較懶,特別怕讓我學新東西,身邊的人都在玩兒鬥地主,我一直沒學,我只會打我們家那邊的,0,k。“
陳博軒笑說:“那我們隨你好了,你說說玩法。”
岑青禾簡單解說,陳博軒應聲:“聽懂了。”
側頭看向商紹城跟袁易寒,他招呼道:“來這邊玩。”
兩人起身,袁易寒不爽岑青禾,憑什麼大家都要隨著她正想著,商紹城坐在陳博軒身邊,不冷不熱的說了句:“跟你一起混久了,我們不會變半個東北人吧”
岑青禾看向商紹城,眼帶警惕的道:“你還是那麼洋氣,一點兒都沒土。”
陳博軒笑道:“還是你懂他。”
袁易寒聞言,心底更是泛堵。
白冰點好了一首歌,是王菲的紅豆。拿著話筒,她坐在另一旁,看著他們這邊說:“你們先玩,我伴唱。”
剩下的四個人圍在一起摸牌,陳博軒說:“怎麼個玩法,是抓最後一個,還是抓兩個”
岑青禾說:“我們是單人單夥還是兩兩一夥”
商紹城說:“自己打自己的,抓最後兩個。”
陳博軒補充,“第三喝一杯,摟底的喝兩杯。”
袁易寒一邊摸牌,一邊緊張的道:“我剛才有點沒聽清,三帶二,那如果是最後一把牌呢三帶一可以嗎”
岑青禾說:“如果是最後一把可以三帶一,要不我們先試玩兒一局吧”
商紹城微垂著視線,酷酷的道:“不贏房子不贏地,有什麼好試玩兒的”
岑青禾抿抿唇,他老人家都這麼說了,那她還有什麼好說的。反正是他女朋友聽不明白規則,又不是她。
“還沒好好地感受,雪花綻放的氣候,我們一起顫抖,會更明白,什麼是溫柔”
伴隨著熟悉的音樂,白冰略細又溫柔的歌聲隨之傳來。岑青禾剛剛摸完牌,聞言,咻的抬起手,邊拍手邊道:“好”
白冰朝著岑青禾莞爾一笑,感謝她的捧場。
陳博軒也笑了笑,跟著說了句:“唱得好。”
袁易寒偷著瞪了眼岑青禾,心底暗罵她竟會溜鬚拍馬,把白冰捧得找不到北。白冰也是個傻瓜,眼看著陳博軒跟岑青禾走的這麼近,她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