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什麼,我都幫你‘偷’來。”
她以為商紹城一定會喜歡這種語言上的小情趣,尤其當她話音落下,商紹城忽然唇角勾起,俊美的面孔上帶著惑人心智的笑容,當真是讓人目眩神迷。
可岑青禾卻一眼就看出來,商紹城並不高興。
興許是被他挫的次數多了,久病成醫,岑青禾竟是在不知不覺間就掌握了判定商紹城喜怒的技巧。
一如當下,袁易寒以為商紹城是高興的,但岑青禾可以肯定,絕不。
商紹城是但笑不語,迷的袁易寒身軟心顫,更堅定自己摸到了商紹城的喜好。
岑青禾頭皮有些發麻,不敢再偷著往對面瞥,她趕緊藉故跟身旁的白冰聊天,把場子重新熱起來。
一頓飯頗為驚險的吃完,陳博軒張羅著去打球。
其實岑青禾是想回酒店的,因為沈冠仁忙,給他們安排了地方,他就不去了。剩下的五個人,人家都是一對一對的,她去湊什麼熱鬧,當什麼電燈泡。
可偏偏陳博軒一個勁兒的招呼,白冰更是親暱的挽著她的胳膊,好像特別喜歡跟她在一起玩兒。
岑青禾暗自嘆氣,太招人稀罕果然也是一種負擔。
這邊的度假區娛樂設施特別齊全,商業區裡面就有檯球室,幾人進去開了個包間,陳博軒拿著球杆躍躍欲試,非要跟岑青禾打幾局。
另一邊袁易寒對商紹城道:“紹城,我跟你打。”
商紹城沒說行也沒說不行,只徑自取了杆開球。
陳博軒打球的時候,看似隨意的繞著桌臺走位,待走到岑青禾身邊,他停下來,背對身後兩米外的另一桌,低聲說道:“欸,禾姐,你說紹城跟那個律師能處多久?”
岑青禾詫異的看了眼陳博軒,眼神示意他何出此言。
陳博軒低聲說道:“我賭一個禮拜,不能再多。”
岑青禾偷瞄了一眼身後,商紹城從開球到現在,桌上只剩下三十顆球,他杆杆進洞,愣是沒給袁易寒伸手的機會,這不是要憋著給人下馬威,就是太沒紳士風度了。
壓低聲音,她更小聲回道:“別拿人家這種事兒打賭,缺德。”
陳博軒小聲說:“反正早晚都要分的,不如給我們平淡的生活增添一點點的小樂趣了,也算他沒白作。”
說是作,岑青禾難免忍不住好奇心,低聲問:“他倆怎麼認識的?”
她才幾天沒見商紹城,再見就冒出個女朋友來,對於這種速度,岑青禾特別想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
陳博軒道:“說起來這事還得怪你。”
岑青禾挑眉,臉上寫滿了不解和別碰瓷兒。
“你倆上次吵架,你又沒主動給他臺階下,他一直憋著氣呢,之前我們在海城,他表妹找我們吃飯,去的時候正巧遇見姓袁的,她是紹城表妹的同校學姐。”
“然後呢?”
“然後就在一起了唄。”陳博軒回的理所應當。
岑青禾眼帶驚詫,“那關我什麼事?”
陳博軒正要回答,只聽得身後袁易寒的聲音傳來,她笑著道:“你好棒啊,全都打進去了。”
轉身一看,商紹城正直起身,又是一杆清。
可憐袁易寒拿著球杆立在旁邊跟柱子似的,愣是沒插上手。
陳博軒放開聲音,鄙視道:“老是一杆清,你有意思嗎?”
商紹城聞言,抬眼看來。
見岑青禾跟陳博軒並肩而立,而且兩人剛才在那兒低聲竊語了半天,他出聲回道:“一個人打是沒意思,換岑青禾過來。”
被點名的人心底一突突,本能的去看袁易寒,但見袁易寒臉上笑容微僵,不避諱的朝岑青禾看來,四目相對,袁易寒滿眼冷意。
陳博軒挑眉道:“幹嘛讓禾姐過去,那我跟誰打?“
商紹城道:“就你那水平,自己一人好好練練吧。”
說罷,他目光直接落在岑青禾臉上,“過來。”
靠啊,他這是要搞事情?
岑青禾站在原地,差點兒要哭了,她嚴重懷疑下午跟商紹城和睦相處的經歷都是假象,他一定是憋著壞,要整她呢。 -王牌女助
明明有自己的女朋友在,幹嘛找死的拉她過去打?
笑了笑,她出聲回道:“你跟袁律師打吧,我答應軒哥要跟他打幾局的。”
商紹城面不改色,徑自說:“你陪他打,那是殺雞用了宰牛的刀。”
岑青禾暗道,你特麼這是要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