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是自己沒面子,二來,她也不想助長了岑青禾的氣焰。所以想來想去,她出聲回道:“優秀的男人是個女人都會動心,你拿什麼保證,你對商紹城一點心思都沒有?”
岑青禾聞言,不以為意的說:“優秀的男人多了,而且你所謂的優秀指什麼?長相,身材,地位,還是錢?照你這麼說,沈冠仁和陳博軒都很優秀,那我到底對誰動心?”
說罷,不待袁易寒應聲,岑青禾自問自答:“心就這麼一顆,也就只能裝一個人,我暫時還學不會一心二用,而且說實話,"qing ren"眼裡出西施,有時候你覺得當個寶兒的東西,不見得旁人一樣喜歡。”
岑青禾在說這話的時候,袁易寒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出於女人的本能,袁易寒覺得,如果不是岑青禾的演技太好,那就是她真的對商紹城無感,不然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包間中靜謐了幾秒,袁易寒看著岑青禾說:“你心裡有喜歡的人?”
對於這點,岑青禾從不避諱,“是。”她回答的很快,眼神也絲毫躲閃都沒有。
見狀,袁易寒忽然鬆了口氣,也許是她太敏感,也或許是岑青禾漂亮的太引人忌憚,所以她總覺得商紹城跟岑青禾之間會有什麼。
可如果他們之間有什麼,男未婚女未嫁的,為什麼不直接在一起算了?如今袁易寒算是弄明白了,岑青禾心底有人,所以無論商紹城多耀眼,在她面前,她根本是看不見的。
抿著的唇瓣輕輕一動,袁易寒看著岑青禾,沒底氣的說了句:“要是這樣的話,那我為之前說話的話道歉,是我誤會你了。”
袁易寒肯輕易低頭,並且麻利的道歉,這倒是岑青禾沒有想到過的。她出聲回道:“你爽快一點兒,我也用不著跟你磨嘰半天,是誤會說開了就好,省的以後每次見面都大眼瞪小眼的。”
袁易寒說:“誰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岑青禾無奈一笑,“所以你就想先下手為強?”
袁易寒別開視線,有尷尬也有羞澀。
過了幾秒,她傾身去拿大理石茶几上的酒杯,倒了杯酒,看著岑青禾道:“這次的事,是我誤會你了,有些話說的難聽,你權當女人嫉妒心重,小心眼,聽完就忘了吧,這杯酒我敬你。”
岑青禾遲遲沒動,看得袁易寒面色變了幾變,有些下不來臺。
勾起唇角,岑青禾輕笑著道:“以後說話辦事兒別那麼衝動,虧得你還是個律師呢。”
傾身拿過酒杯,岑青禾倒了杯酒,朝著袁易寒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袁易寒後知後覺,之前岑青禾是故意在嚇唬她,她佯裝微怒,瞥眼回道:“律師怎麼了,在物品私有方面,我必須得捍衛主權完整。”
岑青禾美眸微挑,出聲道:“你把商紹城當東西,他知道嗎?”
袁易寒不答反問:“難道他不是個東西?”
岑青禾笑說:“這話我只敢在心裡偷著說。”
袁易寒也忍不住笑了笑,出聲道:“等我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當著他的面都敢說。”
岑青禾道:“祝你成功。”
白冰出門接了個電話,不到十分鐘,等到再回包間的時候,只見岑青禾跟袁易寒分別坐在兩側沙發上,各自拿著手機低頭擺弄,她以為什麼都沒發生,其實之前的每一句對話全都是驚心動魄,只是她沒趕上罷了。
差不多半小時過後,商紹城跟陳博軒回來,身後還跟著沈冠仁,他們進門的時候,正趕上岑青禾拿著話筒,面對led在唱歌。
“你說你還是喜歡孤單,其實你怕被我看穿,你怕屬於我們的船,飄飄蕩蕩,靠不了岸……”
螢幕折射出的白光照亮了岑青禾的臉,她沒化妝,五官奇異的柔美,尤其是跟化了妝的袁易寒和白冰一對比,兩人豔的像是女鬼,而岑青禾淡的像是女仙。
商紹城看似目不斜視,其實進門的剎那,餘光已經朝著熟悉的方位瞥過去,好在岑青禾沒換位置,她神情專注唱歌的模樣就這樣落入他的眼底。
陳博軒心底沒鬼,所以立馬大咧咧的笑說:“哎呦,禾姐開嗓啦,快鼓勵鼓勵。”說著,他力的拍了幾下手。
岑青禾朝著他們看來,拿著話筒,自然叫道:“軒哥,仁哥。”
沈冠仁微笑,陳博軒催促,“趕緊的,你唱你的,我還樂意聽呢。”
岑青禾說:“你們都回來了,我不好意思唱,你們唱吧。”
陳博軒說:“這首歌紹城拿手啊,讓他陪你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