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世界人民都知道的事兒,商紹城煙癮大,基本上一抽就要三四根連續著。
她是本能的關心他,他剛睡醒,這會兒降下車窗,一吹風,就算不感冒也會頭疼。
她已經說了,怕自己感冒,他不會多想吧?
說到底還是心虛,車內已經靜謐了一會兒,岑青禾忍不住主動出聲道:“哎呀,行了行了,看不讓你抽菸,還甩上臉子了,你抽吧,我忍著。”
商紹城聽到耳邊熟悉的聲音,剛睡醒,他喜歡清靜,但她的聲音卻意外的不會讓他覺得聒噪,非但不會,反而是分外的心安。
她在他身邊,終於彌補了這些天以來想見而不能見的相思之苦。
尤其是得知她跟蕭睿沒戲之後,雖然這麼想可能有些不大善良,可他依舊覺得特別開心。
丁思銘說得沒錯,只要牢牢捏住這一點,岑青禾跟蕭睿,這輩子都不可能。
更何況,這事兒她已然知道。那就不用他想辦法告訴她了,為今最重要的,他要看清她的心,就算她不能跟蕭睿在一起,可不代表她對蕭睿沒感情,就算她此時此刻跟他在一起,可未必代表她心裡有他。
商場,情場,皆是戰場。
但凡要獲得一樣東西,就勢必要採取行動和手段,商紹城從不打沒有準備的仗,他但凡不出手,出手就一定要有所收穫。
想著,他不動聲色的把煙和打火機收起來,淡淡道:“算了,凍壞了岑妹妹的身子骨,回頭沒準兒還得找我報銷公費醫療。”
一聲岑妹妹,叫得岑青禾頭皮都麻了。
酥麻酥麻的。
內心亂的跟什麼似的,她偏偏表面特別淡定,如往常一般嬉笑著回了句:“還是你懂我。”
兩人似是回到了從前,你來我往,唇舌戰,誰都討不到誰的便宜,像是前幾日的冷戰已經煙消雲散,一切撥雲見日,雨過天晴。
坐在車裡,兩人沒有冷場,商紹城先說:“好好一跑車讓你開的跟牛車似的,你是怕燒油還是怕廢胎?”
岑青禾挑眉回道:“不是你讓我一個小時之後才叫你的嘛,我那麼快開回市區,你醒了不又得說我?”
商紹城道:“我就像你說的那麼不近人情?”
岑青禾哼了一聲:“你以為呢?”
商紹城道:“你見過哪個上司打電話給下屬,主動要幫她平事兒的?”
“你見過哪個上司好意思給下屬捅這麼大簍子的?”
岑青禾話音落下,商紹城頓了兩秒,這才話鋒一轉,正色道:“你二叔一家還在夜城吧?”
“嗯,怎麼了?”
“現在去找他們,中午一起吃頓飯。”
他聲音如常,岑青禾卻忍不住側頭看了他一眼,美眸略微瞪大,“你可別在我家裡人面前出現了,本來他們就以為咱倆有什麼,袁易寒叫人這麼一鬧,八成我二嬸已經‘坐實’了咱倆的關係,你還嫌不夠亂的。”
商紹城面色淡定的回道:“事兒是在我身上出的,當然也得由我出面解決,有什麼誤會,說開了就好,這麼一直閉著才是心裡有鬼。”
說罷,他又徑自補了一句:“說好了他們過來,我請他們吃飯,昨天中午不歡而散,我得賠個禮。”
賠個禮,給誰賠禮,他沒有明說主語,實則,他是想跟身邊的人賠個禮。
不知道怎麼哄她才好,只能變相的哄她家裡人,替她把家裡人擺平,也算是了了她一樁心事兒吧。
岑青禾兀自琢磨著,一時間拿不定主意,商紹城已經從旁拍板兒,“現在給他們打電話,等我們回市區,中午一起吃飯。”
岑青禾平日裡挺有主見的一個人,可在商紹城面前,她顯然是聽從派。
單手握著方向盤,她掏出一直處於關機狀態下的手機,找到人‘二叔’,她心底提了口氣,打過去。
不多時,手機中傳來岑海軍的聲音,“青禾。”
不知是不是岑青禾想多了,她總覺得岑海軍叫她這一聲,裡面甚至帶著幾分忐忑,像是特別怕她尷尬,所以整個人都是繃著的。
想到此處,岑青禾唯有比平日還放鬆的口吻,笑著說:“二叔,你們還沒吃中午飯呢吧?”
“啊,還沒吃呢,你吃了嗎?”
“我有事兒剛從外地回來,也沒吃呢,商紹城說中午想請你們吃飯,你們想吃什麼?”
岑海軍下意識的說:“不用不用……”
才說到一半,只聽得裡面隱約傳來萬豔紅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