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叫什麼,我也沒這麼多規矩。”
“走吧,我們先進去。”他不著痕跡的岔開話題,讓岑青青嘴都沒張開,當然那個夢寐以求的‘哥’字,也就這樣留在心裡。
一行人邁步往裡走,商紹城要了包間,等到所有人落座,點完菜之後,侍應生倒完茶出去,商紹城主動開口說:“二叔,二嬸,本來我昨天就應該請你們吃飯的,公司突然有些事兒,實在是走不開,我只好臨時叫助理過來招待,實在是不好意思。”
岑海軍憨厚的笑了笑,“沒事兒。”
萬豔紅則無比熱絡,說了好多客氣話。
商紹城微笑著聽完,然後話鋒一轉,直奔這次飯局主題,“聽說昨天吃飯中途,遇上點兒不開心的事兒,我也是後來開完會才知道,原本我沒在場,已經很抱歉了,這事兒一出,我更是不好意思見你們。”
他才說了一半,萬豔紅就馬上懂事的把話接過去,連聲說:“小商,你可千萬別這麼說,我們來夜城一回,光給你添麻煩了,你有事兒忙你的,脫不開身很正常,我們有青禾陪著呢。”
商紹城微笑,“就是你們不常來夜城,所以我才特別抱歉,影響大家用餐的心情。昨天的事兒,我想了一晚上,我有必要跟二叔二嬸道個歉,正好今天青禾也在這兒,我倆工作上是上下級,平時私下裡關係也不錯,但是君子之交,坦坦蕩蕩,你們對我不瞭解很正常,但應該相信青禾的為人。不怕二叔二嬸笑話,我之前談了個女朋友,心眼兒特別小,我平時工作忙不能陪她,她就怨聲載道的,估計是見我跟青禾工作內外走得近了些,所以生了一些誤會,但我沒想到她會做出這種事兒來,還是當著你們的面兒,所以我真是特別沒臉見你們。”
平日裡見慣了商紹城高高在上,不把別人放在眼裡的模樣,今天他突然化身負荊請罪的好人,岑青禾一時間還難以適應。
偷著打量他的臉,但見他表情無比認真,無比虔誠,她都以為他是真的不好意思了。
岑海軍不怎麼會說話,只簡單表達了幾句,他相信岑青禾不是這樣的孩子。
萬豔紅自詡會說漂亮話,所以既誇讚了岑青禾,同時又給商紹城留了面子。
總而言之,昨天的事情,就是誤會一場,今天商紹城以茶代酒,向岑青禾家裡人配個不是。
席間,氣氛一直還算融洽,對面以萬豔紅為談話主力,一直都是她在跟商紹城攀談。
聊著聊著,萬豔紅便說:“青禾打小懂事兒,有出息,她能在外面過得好,我們全家人也都放心了,這次她爸媽沒來,我就全權代青禾爸媽,敬你一杯,小商,多謝你照顧我家青禾了。”
萬豔紅拿著酒杯起身,商紹城也很快站起來,桌子距離隔得遠,兩人沒有碰杯,只遙敬了一下。
商紹城雙手拿著酒杯,還是拿的酒杯底部,這是一個晚輩對長輩應有的禮貌,無關權利,地位,亦或是財富。
其實岑青禾很注重這些小細節,一個人可以張狂,但是不能沒有禮貌,尤其是對於長輩。
所以單從這點上來看,商紹城的教養絕對是好的。
私底下他怎麼耍怎麼鬧都行,但是到了外人面前,他給足了她的面子。
誇完了岑青禾,落座之後,萬豔紅頗為感慨的道:“我跟你二叔都沒讀過多少書,所以一直都希望孩子有出息,青禾遇見你這麼好的上司,還能跟你成為朋友,這樣在外地也有個照應的人,我們全家上下也不擔心她了,就是我們家這個青青,打小兒就在眼皮子底下看著,也沒出過遠門,沒見過什麼世面,突然一個人走這麼遠,家裡人都惦記。”
她這話是對著商紹城說的,商紹城微笑著回道:“這不有青禾呢嘛,兩姐妹,有事兒可能互相照應一下。”
萬豔紅說:“是啊,青禾懂事兒,這麼快就在夜城立腳了,我們家這個年紀小,也不知道幾年後,大學畢業出來怎麼樣,能不能在夜城站穩腳跟。”
商紹城多聰明的人,就算之前岑青禾不提醒,他也能一下子聽出對方的言外之意。
微微一笑,他出聲回道:“二嬸不用擔心,是金子,在哪兒都能發光。”
萬豔紅笑著道:“千里馬也得遇伯樂才行,我們在夜城也不認識什麼有權有勢的人,小商啊,你就幫我們多多照顧青青跟青禾,二嬸先在這兒謝謝你了。”
她故意把岑青禾也帶上,相當於變相的捆綁商紹城,這樣他不可能說不照顧,更不可能把岑青禾單獨摘出來。
岑青禾坐於一旁,越來越不爽萬豔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