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著,你要是對我有什麼不滿,以後也不用委曲求全,反正我不會在工作上給你穿小鞋。”
岑青禾都要急哭了,恨不能把心掏出來給他看看。
“你不用這麼敏感,我真的沒撒謊,我把你當朋友,所以你不聲不響的從冬城離開,我才會急的一晚上給你打了十幾個電話,第二天馬上又打給陳博軒,問你去哪兒了。”
商紹城說:“那也可能是怕得罪上司。”
岑青禾做了個無語的表情,為了證明清白,提了口氣,繼續道:“如果我不把你當朋友,我不會在出事兒的時候第一個想起你,是你沒接我電話,我才找別人幫的忙;如果我只把你當上司,那你接不接我電話都無所謂,我也不會連著給你打了好幾天,我還憋氣窩火呢。”
商紹城敏銳的抓住岑青禾話語中的細節,他問:“你找誰幫忙了?”
岑青禾看向他,沒想到他思維跳躍這麼快,她要頓一下才跟得上。
唇瓣開啟,她如實回道:“你昨天電話關機,我著急找袁易寒,所以給薛凱揚打電話了,袁易寒的一個客戶是他阿姨,我讓他幫我問袁易寒在海城的工作地址。”
之前商紹城不高興都是裝的,此時聽到這話,他不高興是真的。
他才一個沒管住,她就去找別的男人幫忙……
岑青禾看出他俊美的面孔上,表情忽然變得陰沉,在他身邊待久了,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幾乎是本能,她很快說道:“這是個誤會,你以為我不把你當朋友,其實我就是酒後撒酒瘋;我以為你沒事兒抽瘋,其實你是事出有因。說白了都是誤會,昨天你沒接到我電話,可能也是註定,我是找了薛凱揚幫忙,但你也不要生氣,我保證不讓他出去亂說,不會丟你面子的。”
這事兒,多一個人知道,就是多一份茶餘飯後的談資。這也是為何岑青禾早前不好找外人幫忙的原因,如果不是商紹城把她逼急了,她也不會請別人插手。
他生氣她找其他男人幫忙,而她誤以為他因事情本身不爽。商紹城暗自吃悶虧,本想教訓教訓她,可隨即想到,這才剛剛把自己從劣勢拖出來,還是不要咄咄逼人的好,窮寇莫追的道理,他還是懂的,萬一把岑青禾給逼急了,以後再哄,怕是更難。
想著,他暫時壓下了這股火,只神色莫辯的睨著面前的岑青禾,沉聲說:“你現在說的話,還有酒後說的話,到底哪一個是真的?”
岑青禾抬起右手,豎起兩根手指,信誓旦旦的道:“我保證現在說的是真話,如果撒謊,天打雷劈。”
商紹城沉默數秒,說:“那我就再信你一回。”
岑青禾聽到這話,如釋重負,忙道:“你早就不該誤會,誰會相信一個酒鬼說的話?你心眼兒怎麼這麼小呢……”
商紹城拉下臉。
岑青禾見好就收,改口道:“你看,我要是不把你當朋友,能跟你說話這麼隨意嗎?”
商紹城說:“我心眼兒小,那我就不該主動給你打電話,還乾等了你三個小時,說你是白眼狼,都糟踐狼了。”
事情終於弄清楚,岑青禾心底也是敞亮,她笑著回道:“誤會,都是誤會,說開就好了。”
商紹城說:“你是好了,我還憋氣呢,說好了去冬城請我吃飯,結果單是我買的,你給我一通數落,我還得抱你回酒店,生了一肚子的悶氣,知道你有事兒,我馬上給你打電話,你還敢給我關機,讓我吃閉門羹。哼……”
說到最後,他都氣笑了。
岑青禾哪裡知道自己酒品這麼差,她以前鮮少喝醉的,就是醉了,也從沒聽人說,她會說胡話。
這回也不知怎麼了……
暗罵自己一頓,岑青禾趕緊打起精神哄商紹城,連連說自己的不是,順帶著安撫他那顆受傷的脆弱心靈。
商紹城見岑青禾又恢復到從前的狀態,心底暗爽,這招偷樑換柱,釜底抽薪,簡直被他運用的堪稱漂亮,教科書一般的成功案例,就這樣把自己從劣勢中力王狂瀾,變成了勝者姿態。
岑青禾做夢都沒想過,商紹城不僅嘴毒,心眼兒也不好,他不僅撒謊,還撒大謊。看著她特別抱歉的樣子,不僅絲毫不心虛,而且還特別的享受。
一抬手,商紹城將車鑰匙扔給岑青禾,“請我吃飯。”
岑青禾抓住車鑰匙,抬眼問:“現在?”
商紹城瞥眼,“不然呢?我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口東西都沒吃過,你要是心裡過得去,那我不說什麼。”
岑青禾還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