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我,那答不答應,還得看我心情呢。”
“嘖嘖嘖。”蔡馨媛連著砸吧了幾聲,然後說:“你這話我可記住了,如果商紹城追你,你千萬別一口就答應,不然我瞧不起你。”
岑青禾跟她槓上了,同樣挑釁的口吻回道:“你記著吧,我說到做到。”
兩人正說著話,岑青禾手機又打進來一個電話,她低頭一看,上面顯示‘商紹城’來電的字樣,她幾乎是第一秒就對蔡馨媛說:“我來電話了,先不跟你說了。”
蔡馨媛也不知道是誰打來的,只匆匆囑咐了一句:“好了,你路上小心,拜拜。”
岑青禾掛了蔡馨媛的電話,接了商紹城的,“喂?”
電話一接通,她馬上裝作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像是內心那個急不可耐的人,根本不是自己。
商紹城熟悉的低沉聲音傳來,“跟誰打電話呢?”
岑青禾道:“馨媛。”
商紹城說:“你倆天天在一起,哪兒有這麼多話說?”
岑青禾道:“你跟軒哥和仁哥在一起沒話說?”
商紹城想也不想的回道:“我們又不搞基,哪兒有那麼多話聊。”
岑青禾翻了個白眼,昨晚才夢見兩人那什麼,她現在完全沒辦法代入商紹城跟別的男人搞基。
她只得主動轉移話題,出聲道:“我正在去機場的路上,跟馨媛說一聲。你幹嘛呢?”
商紹城說:“能幹嘛,沒你這麼悠閒,一連放四天假,身居高位,忙工作唄。”
岑青禾似笑非笑的回道:“拜託,咱能低調點兒嗎?哪有人自己說自己身居高位的?”
商紹城道:“我這人不會客氣,有話直說,不愛拐彎抹角。”
岑青禾嗤笑著回道:“果然臉皮夠厚。”
他意外的沒有回擊,只自然的說道:“你一個人過去,路上小心點兒,別惹事兒,不然隔著幾千裡地,沒人能救你。”
岑青禾說:“你當我是惹事兒精嗎?”
商紹城不答反問:“你自己覺著呢?”
第一次跟她去醫院,一轉眼的功夫,就跟人家票販子打起來了;據說昨天又跑去海城,把袁易寒跟另外一個人給揍了;去買個飲料的功夫,都能收拾倆酒鬼,照她這惹事兒的頻率,他又怎麼能放心的下。
岑青禾道:“我這麼能惹事兒,不還是敗給你了嘛,我要是惹事兒精,那你是什麼?”
商紹城說:“你是孫悟空,我是如來佛祖。”
岑青禾故意跟他抬槓,“你充其量也就是個唐僧。”她打不得也罵不得,急眼還給她念緊箍咒,端的是奈他不何。
兩人在講電話,彼此看不見對方臉上的表情,岑青禾正在這頭洋洋得意之際,忽然聽得手機中商紹城說:“你把小皮裙脫下來,我給你補補。”說完,他又馬上變卦,“哦,不對,你得是脫棉褲,我給你補補襠。”
此話一出,岑青禾登時血液上湧,不用看,她一定是紅了臉的。
昨天就是因為討論這個話題,討論的太多,所以她昨晚才會做了那麼一個沒羞沒躁的夢,結果今天他還舊話重提。
心底太虛,滿腦子都是小平房,鐵皮床,還有他灼熱的身體和瘋狂的吻。
岑青禾大腦當機,沒辦法正常思考,只能聽他肆無忌憚的打趣她。
“工作時間打電話騷擾下屬,信不信我告你?”
逼急了,岑青禾紅著臉威脅。
商紹城說:“你告我騷擾,我就告你勾引,你看大家相信誰?”
岑青禾說:“我就是個小職員,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要是不嫌事兒大,那我就跟你鬧一鬧。”
商紹城問:“你準備怎麼鬧?說我騷擾你什麼?就咱倆往那兒一站,明眼人都能看出誰騷擾誰。”
岑青禾瞪眼問:“你什麼意思?”
商紹城忍著笑,“這麼明顯,還非要我直說嗎?這樣未免有些傷人。”
他拐彎抹角的說她長得不如他,岑青禾這個來氣,可她確實沒辦法反駁,誰讓他有這個資本呢。
不知不覺,兩人一路聊天,直到計程車停在機場門口。
岑青禾給錢下車,商紹城聽見動靜,出聲問:“到機場了?”
“嗯,剛下車。”她拎著行李箱往裡走。
商紹城道:“還有多久登機?”
“我來早了,還有一個多小時,我想先找個地方吃點兒東西。”
他說:“機場的東西沒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