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的視力瞄到主桌處坐著的幾個男人時,她立馬覺得這都不叫事兒,還有什麼能比有生之年,看到活得紀貫新跟駱向東,更讓人激動澎湃的?
這是岑青禾第二次看到紀貫新本人,他是她兒時的偶像,她從未想過可以親眼見到他本人。
至於駱向東,那更是隻在早年八卦雜誌的封面上,才能看到一絲鳳毛麟角的人物。後來他結婚了,與任何八卦緋聞絕緣,只極偶爾的情況才能在駱氏的各種盛大場合,看到他的一些畫面。
岑青禾不禁感慨,當年的一批傳奇人物,就這樣結婚的結婚,生子的生子,安心享受低調的人生,他們怎麼就沒考慮一下萬千的少女,她們可以不做白日夢,但好歹時不時的給她們看一看新聞也好嘛。
別人不說,就說蔡馨媛,她十三歲到十六歲之間最最大的夢想,不是考上重點高中,而是能夠親眼見一回紀貫新,如果再能偶然來一場豔遇,那真是極好的。
可現實往往是這樣,夢做著做著,不知何時就醒了。
當年的男神們到了成家的年紀,紛紛與他們的良人步入婚姻殿堂。而當初還是小丫頭片子的她們,如今也長大成人,開始了各自的人生軌道。
曾經心心念念,如今夢想成真,這更讓岑青禾篤定了一個真理:有志者,事竟成。
跟主桌還隔著三米遠,岑青禾腦袋已經炸成了一鍋粥,還是八寶粥,亂七八糟什麼東西都有。
待到走近之後,竇超跟紀貫新和駱向東很自然的打招呼,陳辰則直奔兩個挨在一塊兒坐的漂亮女人。
商紹城微笑著打招呼:“東哥,新哥。”
駱向東先開了口:“紹城,什麼時候回來的?”
商紹城道:“我六月回來的。”
話音落下,紀貫新擠兌駱向東,“一看你就不夠關心紹城,我都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的,誰像你啊,大忙人兒。”
駱向東面不改色,只對商紹城說:“被這種人惦記上,準沒好事兒,我提醒你一下,他八成要從你身上挖新聞的。”
商紹城但笑不語,紀貫新馬上瞥著駱向東說:“當我面兒還敢挑撥離間呢,我要是想挖新聞,第一個就挖你的。”
駱向東淡淡道:“你挖我什麼?”
紀貫新嗤笑一聲:“怕老婆,妻管嚴。”
聞言,駱向東也笑了,他側頭看向身旁一臉淡定,跟沒事兒人似的樑子衿,出聲問:“我怕你嗎?”
樑子衿面不改色的說:“你不怕我,我怕你。”
說罷,不等別人說什麼,她一探頭,連紀貫新也算上,“我怕了你倆,你們都厲害,就我慫,我求求你們,能不能別見面就往一塊兒掐,聽得耳朵長繭子,煩死人了。”
樑子衿說完,駱向東跟紀貫新都老實了。
岑青禾坐她們斜對面,見狀,不由得暗自嘖嘖稱奇。
早年就有新聞爆過,樑子衿曾是紀貫新的女朋友,後來跟駱向東結了婚,坊間總傳他們之間關係特別差,可也有記者爆過他們兩家四口一起出行的畫面,所以不合傳聞,不攻自破。
可如今這麼一看,樑子衿是真牛逼,管駱向東也就算了,連紀貫新也不慣著,而且紀貫新的老婆就在一旁坐著呢,也是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並不以為意。
也許,這就是認識了太多年,做不成戀人,也能做親密的家人。
紀貫新被樑子衿噎完,馬上無縫銜接轉移話題,他把目光落在岑青禾臉上,笑著道:“我們又見面啦。”
偶像主動跟她說話,岑青禾前一秒還在看熱鬧,聞言,險些激動的起身回話。
強忍著沒站起來,可她還是本能的背脊繃直,端正姿態,禮貌的頷首回道:“您好。”
紀貫新笑了笑,“別這麼見外,跟紹城一樣叫就行。”
岑青禾內心說不出是激動還是緊張,只暗自大呼:民女做不到啊。
駱向東也看了眼岑青禾,隨即說:“紹城介紹一下你女朋友。”
商紹城還沒等開口,紀貫新便先開口說:“姓岑,岑……青禾是吧?”
岑青禾笑著點頭,駱向東對岑青禾說:“別那麼拘謹,都是自己人,放鬆點兒。”
紀貫新跟駱向東接連跟她說話,岑青禾眼瞅著臉就紅了,商紹城餘光瞥見,怎能不知道她那點兒小心思,桌子下面握住她的手,他懲罰的捏了她一把。
岑青禾吃痛,不由得側頭瞥他,商紹城回以一記意味深長的目光,示意她別太囂張了。
陳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