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娶我,那我一定不敢嫁,誰知道娶我回家,是要家暴還是殺了我熬藥?”
“殺你不至於,但家暴一定是少不了的。”說著,商紹城咬著牙,低聲道:“你等以後的。”
明明是要打人的話,可說出來,偏偏帶著十足的曖昧跟意味深長。
岑青禾受不了,當即拔高聲音,佯裝兇悍的回道:“誰敢?我跟他拼了!”
商紹城說:“也就我有毛病,會喜歡你這種人。”
岑青禾說:“我這種人怎麼了?我又美,又會掙錢,又可愛,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隔三差五還能打個小三兒,鬥個流氓。我跟你說,你上輩子祖墳冒青煙,讓你遇見我……”
商紹城輕笑著道:“你這麼好,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帶領我進步一下?”
岑青禾揚著下巴回道:“看我心情了。”
商紹城說:“心情好,能不能開門讓我進去坐會兒?”
岑青禾當即一愣,眼帶意外的問道:“你在哪兒呢?你還沒走?”
商紹城說:“你在溫暖的房裡,我在冰涼的房外,就看你心不心疼我了。”
說話間,岑青禾已經好信兒的穿上拖鞋,快步往玄關處跑。
倆人聊了這麼久,她以為他都開車快到家了。
跑到門邊,她順著貓眼往外看。外面一片黑暗,她看不見任何東西。
“你咳嗽一聲,我看你在不在。”岑青禾拿著手機吩咐。
商紹城當即咳了一聲,外面聲控燈亮起,他的身影出現在她眼前,還真在。
“看見我了嗎?”商紹城的聲音隔著手機傳來。
岑青禾心情五味雜陳,說不出是高興多一些,還是心疼多一些。
“你怎麼還不走啊?”心裡有點兒酸,她聲音也難免帶著幾分撒嬌。
商紹城說:“怕你一個人在家會害怕。”
本就酸澀的心,又突然一軟,岑青禾發覺她拿商紹城真的是一點招兒都沒有。興許是以前被他懟慣了,所以現在他稍稍哄她一下,她立馬招架不住。
嗐,果然是底子打的太差了。
“喂?”半晌沒聽到岑青禾出聲,商紹城試探性的詢問。
岑青禾‘嗯’了一聲。
他問:“你幹嘛呢?”
她跟他只一門之隔,看著門外的男人,她低聲說:“困了,正準備睡覺。”
商紹城說:“你自己在家不害怕?”
岑青禾回他:“你就別想著進我家家門了,我寧可跟鬼在一個屋裡,也不會放你進來的。”
商紹城道:“你現在回頭,看看你身後……”
岑青禾頓時頭皮豎起來,‘啊’了一聲,煩躁的說:“商紹城,你煩不煩?”
商紹城就是這麼缺德,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杜撰,到底是把岑青禾嚇得跨前一步,伸手開啟房門。
門外,商紹城拿著手機,滿眼促狹。
他長得那麼好看,不笑像是一尊精美的雕像,笑起來立馬活靈活現,千年的男狐狸成了精。
男狐狸望著門口衣服都沒換,滿臉煩躁的岑青禾,他結束通話手機,看著她說:“呦,這麼巧,還沒睡呢?”
岑青禾瞪著他,氣勢洶洶。
他唇角咧開,邁步上前,在走到她面前的時候,岑青禾伸手抵著他的胸口,抬眼看著他道:“女性公寓,男性止步。”
商紹城垂目睨著她說:“我不進去,我就站這兒看你。”
岑青禾道:“我有什麼好看的,我臉上長花兒了?”
商紹城道:“可千萬別這麼說,一般鮮花只插在那什麼上面。”
岑青禾很快就反應過來,他罵她是牛糞。
她當即抬手打他,商紹城忽然伸出雙臂,越過她的胳膊,直接抱著她的腰,輕輕一提,她整個人便雙腳離地,被他高高抱起。
“哎呀……”岑青禾嚇得失聲低呼。
商紹城把她從門口抱到門外,她本能環著他的脖頸,蹙眉道:“放我回去,別把我拖鞋弄髒了。”
商紹城道:“讓我抱會兒。”
岑青禾滿臉緋紅,不敢去看他的臉,她就這樣大玩具似的被他抱在懷中。
其實她臉皮有蠻薄,最起碼在戀愛初期,兩個原本是朋友,是哥們兒的人,忽然就變得這麼親密,繞是誰,總要矜持一陣子的。
岑青禾以為商紹城抱不了多久,誰料他一抱就是半分多鐘。
她拍著他的肩膀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