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的舉動,就算我倆面對面對峙,他也能很好的圓過去,到時豈不是我成了小人作祟,破壞人家家庭內部團結安定?”
商紹城說:“姓夏的連你都敢撩,那他揹著你朋友,肯定也沒少撩別人。”
岑青禾當即眉頭一蹙,臉色沉下來,“他要是敢對不起馨媛,我第一個大嘴巴抽他。”
商紹城道:“你現在義憤填膺沒有用,關鍵還要看蔡馨媛,她要是信姓夏的,你還能抽他們兩個?”
岑青禾蹙眉道:“那怎麼辦?”
商紹城對上她愁容滿面的臉,低聲說:“求我。”
她定睛望著他,唇瓣微微撅起,不知是在愁蔡馨媛,還是在氣他趁火打劫。
商紹城說:“你求我,我告訴你怎麼辦。”
岑青禾不由得鼻子一皺,沒好聲的說道:“你是不是男人嘛,馨媛是我姐妹兒,你不挺身而出,還落井下石。”
商紹城道:“我從來沒落井下石,頂多也就是個順水推舟,她是你姐妹兒,跟我又沒什麼關係,我幹嘛勞什子替她操這份閒心?”
說完,到底是顧及岑青禾的感受,他又輕笑著加了一句:“但你出面求我就不一樣了,我不給她面子,總要給你面子的。”
這真是輕拍一下又給了個大大的甜棗,土匪搶劫還得打著‘怕你花不完’的旗號。
岑青禾憤憤的瞪著商紹城,幾秒之後,很低的聲音,幾乎是在嗓子眼那裡嘀咕了一句:“求你幫我想個轍。”
“嗯?你說什麼了,我聽不見。”商紹城表情認真,甚至傾身往前湊了湊。岑青禾深吸一口氣,忍著被他欺負的邪火,她聲音放開,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求你幫我出個招,想個轍,行了吧?”
商紹城道:“看你這表情,是求人的樣子嘛。”
岑青禾美眸一挑,痞痞的說道:“要不你給我買個繡球,我乾脆在這兒給你表演個雜耍,博你一笑怎麼樣?”
不用表演,她話音落下,商紹城已經笑了。
岑青禾翻了個白眼兒,真是軟的不行,非得逼她來硬的。
商紹城笑夠了,重新整理表情,開口道:“光憑你一個人說,你覺得蔡馨媛很可能會不信,覺得是誤會,那你就找出證據給她看,證明姓夏的不僅撩過你,他就是個慣犯。”
岑青禾眉頭輕蹙,“你的意思是……讓我私下裡調查夏越凡?”
商紹城表情悻悻,“我說我去找他,你還不讓。”
岑青禾忙道:“你可千萬別貿然去找夏越凡,算我求你了。”
如果在事情還沒弄清楚之前,只因為她的兩句話,搞得商紹城跟夏越凡先翻了臉,那夾在中間的蔡馨媛就是最尷尬的。
岑青禾不在乎別人怎麼想怎麼看,她只是不想讓蔡馨媛受到傷害,哪怕傷害必不可免,她也希望能把傷害值降到最低。
商紹城瞥了眼岑青禾,沉聲道:“讓你求我你不求,因為別人,求的可痛快了。”
岑青禾無暇跟他辯解,只面容緊繃,滿眼遲疑。
她半晌沒說話,商紹城問:“琢磨什麼呢?”
岑青禾說:“如果馨媛知道我讓你背地裡調查夏越凡,她一定特別難受。”
商紹城懂她的意思,他說:“那你就自己權衡一下,是捅開了丟人好一點兒,還是瞞著她,讓她像傻子一樣當備胎好一點兒。”
岑青禾當即垮了臉,她有選擇困難症,急得直伸手揪頭髮。
商紹城才不操這份閒心,他不樂意管別人的事兒,只因為岑青禾著急,所以他才出了個主意。
夾了個金黃色的肉春捲到岑青禾嘴邊,商紹城道:“別愁了,先吃東西,查不查,等你想好了再告訴我,我幫你。”
岑青禾噘著嘴,垂目看著唇邊的春捲,她不好意思直接吃,所以想用手拿。商紹城的筷子一躲,輕蹙著眉頭說:“髒不髒,張嘴。”
岑青禾紅著臉,垂下視線,張嘴咬了一半,然後一仰頭,像是仙鶴吞魚似的,直接把另一半丟進嘴裡。
商紹城眼底含笑,心底也暖暖脹脹的。平時看她一副不怕事兒的樣子,其實慫的很,他多說兩句她會臉紅,他跟她親暱一下,她恨不能原地炸毛。
別人是紙老虎,她這頂多也就是一紙糊的柴犬,光嚷嚷的厲害。
看她吃完春捲,他又給她夾其他東西,岑青禾道:“雨涵都說了,你不給別人夾菜的。”
商紹城垂著視線吃東西,聞言,平靜的說:“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