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被袁易寒這一嗓子嚇得,跟著悶哼一聲,隨即哭出聲來。
小腿骨裂痛,袁易寒忍不住傾身用手捂著,岑青禾伸手去點袁易寒的腦袋,瞪著眼睛道:“你他麼是不是以為我真不敢打你呢?”
袁易寒抬手想要回擊,岑青禾順勢抓住她的手指,使勁兒往後一掰。
“啊……”手指被撅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忍的,袁易寒當即順著岑青禾的力道,整個人從沙發上滑下來,身體後仰,膝蓋都快跪在地上。
岑青禾用另一隻手去點袁易寒的腦門,蹙著眉頭,微眯著視線,一字一句的說道:“我這輩子最恨別人在背地裡傳瞎話嚼舌根,你都多大了?是你爸媽沒教過你做人要實事求是,還是你學的專業沒教你什麼叫誹謗?“
手指一下一下的戳著袁易寒的頭,岑青禾故意十足挑釁的口吻說道:“我今天就打你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手指被岑青禾撅著,袁易寒根本毫無反抗之力,心底又氣又委屈,她眼淚控制不住的往外飆。
米米在一旁都要看傻了,長這麼大,哪裡見過這副場面,就是小時候看的古惑仔,那也只是男人之間打架鬥狠。
如今看著面前的兩個漂亮女人,她們一個手拎靠墊,另一個一臉痞相,光是她倆就足夠要了袁易寒的命,更何況是自己……
正想著,蔡馨媛的目光忽然落到了米米臉上,拎著靠墊的手一抬,她瞪眼嚇唬,“看什麼看?問你話呢,中午的事兒,是不是袁易寒讓你做的?”
一面是自己公司前輩,另一面是尋仇的仇家,米米左右為難,死的心都有了。
袁易寒等了她幾秒,見她只是瑟縮的樣子,卻不說話,當即‘噝’了一聲,她欲邁步上前。
米米嚇得直往後躲,哼唧著道:“別打我,求你們了,別打我……”
蔡馨媛舉著靠墊,瞪眼說:“麻溜兒講實話,不然我今天打死你!”
岑青禾右手撅著袁易寒的手,左手食指點著她的腦門,一下一下,邊點邊道:“我還以為你多牛逼,原來也就是個背地裡傳瞎話,指使別人出頭,自己屁都不敢放的孬種。就你這樣的,難怪商紹城不要你,我要是他,也早就一腳把你給踢了!”
袁易寒是打不過岑青禾,可她心底還是有傲氣的,受了奇恥大辱,她忍著疼也要反抗,當即猛地一抬頭,她紅著眼睛,厲聲回道:“是我讓的,有本事你放她走,有什麼事你們衝我一個人來,今天你們要是打不死我,算你們白來一趟!”
終於逼出了實話,蔡馨媛唇角勾起嘲諷的弧度,冷哼著道:“律師指使同事蓄意造謠,誣陷他人對吧?行,你有種,有你這句話,算我們沒白來一趟。”
岑青禾是有氣,可她也不會做損人不利己的事兒,眼下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抓到了把柄,她立馬嫌惡的鬆開手。
袁易寒的左手都快被岑青禾撅的沒了知覺,那頭一鬆手,她馬上往沙發下面一癱,全身都沒了力氣。
米米一聽這話,頓時心驚,她此前一直不敢吐口,一來是怕得罪袁易寒,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剛剛蔡馨媛說的,身為律師,還去做與道德法律擦邊的事兒。
像她們這樣的職業,跟警察,檢察官都很像,打著正義的旗號,那就真的一點兒壞事兒都不能做,但凡做了,別說職業道德沒有了,就是這個人,以後也不會被社會認可。
果然,岑青禾站在原地,動作隨意的撣了撣衣服,像是剛剛做了一點兒小事。表情淡定,她聲音如常的說道:“袁易寒,以前我跟你算是沒仇沒怨,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是你一而再,再而三,逼人太甚。我這個人不是不能吃虧,但是不能在同一個人身上吃好幾次的虧,更何況,我還不欠你什麼。別以為你當個律師就有多了不起,我今天敢來找你,不是因為我背景有多硬,身後有誰給我撐腰,我就憑一個問心無愧。我岑青禾說了沒有的事兒,那就是沒有,不是你逼我,這事兒就能有。今天往後,咱倆的樑子算是結定了,你不讓我好,那咱倆誰都別好,無論夜城還是海城,不服咱倆就折騰,看最後誰先服軟。”
說完,她目光往旁邊一移,落在了米米臉上,米米垂下頭,不敢與她對視。
岑青禾眼神冰冷,沉聲說道:“還有你,這麼樂意攙和別人的事兒,那往後你跟袁易寒綁一塊兒得了,希望你倆有福同享,有難也能同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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