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手,我帶你。”
戴眼鏡的一聽這話,馬上瞪著眼睛插道:“寒姐,我不是不想幫你,我是在想待會進去之後怎麼說,最好把她罵的頭都抬不起來,這樣才能讓你消氣。”
袁易寒也不傻,知道所有人都是‘無利不肯早起’,聞言,她只淡淡回道:“我在車上等你們。”
說罷,她掉頭往外走,看著她的背影,兩個年輕剛畢業的女孩子,臉上露出了深深地無奈和逼不得已。
此刻她們心裡想的東西都一樣,雖然她們不認識岑青禾是誰,可如果透過鞭撻一個‘小三兒’就能為自己換來上位的機會,何樂而不為呢?
這個世道就是這樣,上面的位置就這麼多,我不踩著你,我怎麼上?
想著,兩人對視一眼,像是被洗過腦的戰士一般,英勇踏上了就義之路。
岑青禾他們還坐在包間中吃飯,餘楚楠很懂得說話之道,所以席間把氣氛搞得很是熱絡,就連岑青青這麼刁鑽的人,都很快就喊起了‘楠姐’。
岑青禾不知道,今天已經這麼糟了,可永遠都有更糟糕的事情,能重新整理她對這一秒的理解。
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兩個陌生的女孩子前後腳走進來,桌上的五人皆是側頭看去,眼帶迷茫。
長髮頭的女孩子打量桌上的幾人,微笑著道:“不好意思打擾大家吃飯,我們是恰好碰見一個熟人,所以進來打聲招呼。”
岑青青一家三口自然不會接話,他們是初來夜城,誰都不認識,就算人家說碰見熟人,也不可能是他們。
岑青禾心裡想的是餘楚楠的朋友,而餘楚楠也想著,可能是岑青禾的朋友,所以一時間,滿包間的人沒有一個表示出異樣的。
直到長頭髮的女孩子看向岑青禾,微笑著說:“岑小姐看起來心情不錯嘛,事業跟愛情雙豐收,應該正是人生得意的時候。”
岑青禾面向她們,眸子微挑,眼露詫色。
慢了兩秒,她這才道:“你們認識我?”
長頭髮的女孩子嗤笑著回道:“怎麼能不認識?你在我們圈裡可是出了名的,為了上位,可以陪上司去濱海旅行,明知道人家有女朋友,還是帶著女朋友去的,可你竟然敢當著人家女朋友的面,肆無忌憚的,搞得人家兩個鬧分手,你說你還是人嗎?靠這種出身體和尊嚴的手段上位,你就不覺得心虛嗎?”
起初大家都很放鬆,以為只是熟人進來打個招呼,所以全無防備。可如今在心裡防設全無的狀態之下,陡然接受這樣的資訊,是個人就會受不了了。
岑海軍跟萬豔紅是驚訝過後的無語狀,岑青青則是直接瞪大眼睛看向岑青禾。
雖然對方沒有直提商紹城的名字,可又是濱海又是上司,他們幾乎第一秒就猜到了這個人的真實身份。
岑青禾叫她罵的有些懵,等回過神之後,第一反應就是家裡人還在。
餘楚楠也是始料未及,可卻是很快做出回應,她起身看著不遠處的人道:“這位小姐,你說話請注意場合,不要認錯了人,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戴眼鏡的女孩子說:“誤會什麼誤會?她岑青禾敢做還怕別人說嗎?我們今天就是要當著別人的面,把她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全都說出來!”
“就是,做人不能太過分了,明目張膽的搶別人男朋友,靠爬上司的上位,如果這種人還能心安理得的活著,還叫那些本本分分的老實人怎麼活?”
岑青青一家三口,瞠目結舌的看著岑青禾。岑青禾沒有做過虧心事,可這一刻,她的臉騰一下子通紅,像是被人扣了一盆子的狗血,她僵坐在椅子上,一時間不知道該惱羞成怒的回擊,還是該淡定的解釋,彷彿怎麼做,都無濟於事。
餘楚楠蹙著眉頭,沉聲說道:“這裡不是讓你們大放厥詞的場合,有什麼話也不要在這裡說,請你們出去。”
岑青禾站起身,看著左邊門口處的兩人,面無表情的道:“袁易寒讓你們來的?”
兩人不敢直提袁易寒的名字,米米只冷著臉回道:“平日不做虧心事,你也就不用擔心誰上門,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裡有數。”
長頭髮的說:“岑青禾,今天我們還只是給你一個警告,做人要給人留餘地,如果你再不收斂,小心遭報應!”
說罷,兩人扭身就往外走。
岑青禾都被氣暈了,當即要跨步追上去,可她的下半身竟是不聽使喚,鞋尖勾到椅子腿上,一個踉蹌,差點兒撲倒在地。
餘楚楠趕忙道:“岑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