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嘖嘖兩聲,然後道:“真體貼,真爺們兒……”
岑青禾白了他一眼,無奈又無語的說:“你誇我還是損我呢?”
薛凱揚單手撐著下巴,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岑青禾,認真說:“其實我從小特希望有人這麼照顧我。”
岑青禾問:“你希望的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蔡馨媛剛緩過來,這會兒聽見這話,頓時又樂出聲來。
薛凱揚挑起半邊眉毛,不答反問:“我看起來像個gay嗎?”
岑青禾說:“我從你的眼神裡,看出你特想要個漢子。”
蔡馨媛都笑瘋了,薛凱揚依舊維持著平靜,理智的道:“我只想要個時而彪悍時而體貼的女漢子。”
蔡馨媛都聽出薛凱揚的言外之意,更何況是岑青禾。
正想著怎麼幫岑青禾化解難題,只見她面不改色,出聲回道:“等我抽空給你踅摸一個姓女的漢子。”
薛凱揚終是破功,唇角扯起,他視線看向別處,不再糾纏。
三人吃完火鍋又在附近找了家酒店,一共開了兩間房,拿著房卡乘電梯上樓的時候,薛凱揚道:“欸,你們看沒看見剛才那前臺看我們的眼神兒?”
蔡馨媛道:“別提了,我們沒開一間房,她特別失望似的。”
薛凱揚撇嘴道:“可不是,現在的人也不知怎麼了,思想那麼齷齪,一點兒都不單純。”
岑青禾說:“你指望酒店前臺的思想單純,這個要求會不會太苛刻了一點兒?”
成天見著不同的男男女女來開房,就是原來單純的,估計現在也不會單純了。
薛凱揚道:“看著咱們三個滿身的正氣,也不像是那種人,尤其是你們兩個,簡直帶著殺氣,誰會找兩個‘女殺手’一起來開房,她也不用腦子想想。”
蔡馨媛假模假式的伸手整理了一下頭髮,然後煞有其事的說:“我可沒動過手,我都在一邊看的,薛少你別出去亂說,影響我溫柔淑女的名聲。”
薛凱揚道:“反正當時裡面就你們兩個,不是你打的,就是她打的,我跟你沒仇沒怨,不會黑你的。”
岑青禾一側頭,“我跟你有仇有怨?”
薛凱揚唇角一勾,輕笑著回道:“想堵我的嘴,趕明兒回夜城之後,一個禮拜請我吃三次飯,我可以考慮閉上嘴巴。”
岑青禾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破罐子破摔,“那你還是說吧。”
薛凱揚臉色一變,“摳死你算了。”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啟,三人先後出來。房間是隔壁挨著的,臨進門之前,薛凱揚道:“別忘了明早叫我。”
岑青禾說:“我四點五十來叫你,你十分鐘收拾不完,我們就先走了。”
他拉著臉道:“過河拆橋。”
她聳了下肩,不以為意的道:“晚安。”
蔡馨媛也跟薛凱揚說了聲晚安,三人分別回到各自房間。
房門關上,岑青禾邁步往裡走,蔡馨媛跟在她身後幾步遠,等岑青禾把包放在桌上的時候,蔡馨媛道:“都這麼晚了,商紹城還跟佳彤在一起,他是不是去家裡了?”
其實岑青禾腦子裡面一直在想商紹城,就連薛凱揚無意中打趣說出的‘**’二字,她也是第一個就聯想到商紹城。
這個挨千刀的,他這麼有脾氣,有本事別打電話給她,哪兒涼快上哪兒待著去。
“別跟我提他,來氣。”
岑青禾在蔡馨媛面前,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眉頭輕蹙,一副焦躁的模樣。
蔡馨媛道:“你不說中午他助理請你們吃的飯嘛,估計是他助理告訴他了,他這才著急找你。”
岑青禾坐在**邊,低頭找酒店換穿的拖鞋,聞言,她氣聲回道:“他想找我就找我,想不找我就不找我,他以為他是誰啊?我是他家傳喚丫鬟嗎?”
蔡馨媛憋著笑,也知道岑青禾正在氣頭上,坐在對面**邊,她語重心長的說:“哎呀,你也別太生氣了,他這不是知道事情嚴重,所以主動給你打電話了嘛,而且一打還是好幾個,是你不接的。我們要允許別人犯錯,也要給予改過自新的機會。”
岑青禾氣到想笑,抬起頭,她扯著唇角回道:“我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他什麼時候給過我了,我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了。”
蔡馨媛說:“你這麼想,商紹城他不會無緣無故發脾氣吧,一定是你無意中說錯了什麼,或者做了什麼,特別讓他來氣,無法忍受,要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