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無聲息的往商紹城盤裡夾菜,商紹城掃了她一眼,她當真是滿臉賄賂的表情。
一頓飯吃完,岑青禾微醺,金佳彤紅著臉,反應都變得很慢,她酒量差,今天又陪著喝了不少,所以醉得最厲害。
岑青禾說:“先送佳彤回去。”
金佳彤擺擺手,“不用,我自己打車回去。”
商紹城說:“讓陳博軒送她倆回去,你跟我走。”
岑青禾納悶的看著他,“去哪兒?”
商紹城道:“有事兒。”
陳博軒說:“放心吧,我一定安全把她們送回各自家裡。”
幾人往外走的時候,岑青禾跟陳博軒約下次見面的時間,說請他吃飯,陳博軒笑說:“我最近就住夜城,隨時呼我。”
商紹城跟陳博軒都是開車來的,喝了酒,所以各自找了代駕。
岑青禾跟商紹城坐進後座,代駕上車之後問去哪裡,商紹城說:“盤古世家。”
岑青禾問:“去你家幹嘛?”
商紹城道:“衣服鞋子還在我這兒,正好拿回去。”
岑青禾‘哦’了一聲:“你不說我又忘了。”
商紹城說:“你還能記著什麼,滿腦子就琢磨怎麼打架,關鍵能打贏也行,就跟我的能耐。”
岑青禾眉頭一蹙,撇嘴回道:“今天那是事發突然,我沒準備好,而且你之前都沒看著,我一頓酒瓶子扔過去,他都沒地方躲。”
商紹城沉聲問:“還挺光榮唄?”
岑青禾努努嘴,小聲道:“跟預想的不一樣,誰知道這人渣連女的都打。”
商紹城道:“你既然叫他人渣,就知道他連個人都算不上,還用男人的標準去衡量他,我要是再晚來一步,你虧都不知道怎麼吃的。”
岑青禾道:“不管怎麼說,今天也是他丟人丟得多,我們目的達到了。”
“傷敵七分自損三分,不以為愧反以為榮,我看你這腦瓜子也真是欠打。”
岑青禾說:“是他先跟馨媛動手,我才動手的。”
商紹城沉聲道:“這是最後一次。”
岑青禾眉頭輕蹙,不滿的說:“那以後有人欺負我,我還站那兒不還手唄?”
商紹城道:“你不主動欺負別人就不錯了,這是女人打夠了,開始換男人了。”
他是擔心她,就這性子,要是再不管管,明兒他就得上天去救她。
岑青禾噘著嘴道:“你都不站我這邊。”
商紹城側頭看向她,她嘴撇的能掛二斤醬油瓶,他不說話,車內安靜了五秒有餘,見她完全沒有要妥協的跡象,終是他主動開口道:“我還不向著你?”
岑青禾道:“姓夏的簡直不能叫人渣,他連人渣的人字都不配,說他是畜生,畜生都得賴我蓄意誹謗。就他這種披著人皮的渣,但凡是個有脾氣的,那必須得搓他,我也不是個好戰好鬥的人,如果能和平解決,誰喜歡動用武力啊,這不是逼不得已嘛,你還賴我。”
說到底,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商紹城哭笑不得的說:“我什麼時候賴你了?”
她不吱聲,他繼續道:“我不讓你打架,是怕你吃虧……行,你樂意打就打,你高興就好,我不管了行嗎?你下次要打架之前,記得通知我具體位置,女的我放心讓你打,男的我來,咱倆分工合作。”
岑青禾心底釋然,嘴上卻道:“是不是真的?千萬別為難。”
商紹城道:“我唯一的底線就是你別受傷,其餘的你愛跟誰打跟誰打,你打不過,我幫你打。”
岑青禾終是忍不住心花怒放,唇角上揚。
商紹城見她笑,眼底也露出寵溺之色,抬手握住她的手,他低聲說:“你就作吧。”
岑青禾反手回握他,跟他十指相扣。很簡單的一個小動作,卻忽然讓商紹城心頭一動,像是被什麼硬物撥弄了一下,仍有迴響,又似是被羽毛輕輕掠過邊緣,說不出是哪裡癢。
這種感覺簡直妙不可言,他側頭看向岑青禾,然後忽然傾身壓過去。
他要吻她,完全不在乎前面還有一個人,岑青禾是聞到他身上越發靠近的菸草香味兒,這才驚覺他已然湊過來。
不好意思出聲阻止,她只縮著脖子往邊緣躲,商紹城徑自俯下頭顱,一手跟她十指相扣,另一手過去掰正她的臉。
岑青禾也沒想跟他唱反調兒,關鍵……她也忽然很想跟他接吻。
整個人窩在後座的邊緣角落,眼前視線近乎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