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陣無比熟悉的聲音,隨後保姆進來,把他倆藍芽音箱從外面拿進來了,他說他這輩子都忘不掉保姆看他的神情。”
說完之後,岑青禾跟她一起憋不住大笑。
蔡馨媛樂得在床上直打滾,連連拍腿,眼淚都出來了,“你說他是不是純逗逼?”
岑青禾覺得這事兒陳博軒幹得出來,“我就想知道你倆怎麼會聊到這個話題?”
蔡馨媛說:“我們交換啊,一人說一個,看誰的更搞。”
岑青禾問:“你說的哪段?我覺得不可能超過軒哥了。”
蔡馨媛擦了擦眼淚,吭哧著道:“我沒說我的,我說你小學四年級有一次從廁所出來,後面裙子掖在內褲裡面,走路直帶風。”
“我去!菜包子你是不是人啊?!”岑青禾還等著看笑話,沒成想看了自己的笑話,她當即惱羞成怒,恨不能順手丟個鉚釘包砸死蔡馨媛。
蔡馨媛邊笑邊求情,“沒事兒沒事兒,大家都是自己人嘛。”
“自己人你怎麼不說你去男廁所跟人搶地方的事兒呢?”
高中叛逆期,岑青禾跟蔡馨媛去逛商場,中途蔡馨媛忽然肚子疼要上廁所,但是女廁排隊的人特別多,她想都沒想就衝進了男廁,岑青禾還是要臉的,她趕緊躲到一邊裝作不認識的樣子,後來據蔡馨媛描述,男廁裡面也有人在等,小便池前一水兒的漢子,看見她進來,一個個嚇得拎著褲子往牆角躲。
她要進隔間,隔間門前有人排隊,她就是眾目睽睽之下,含情脈脈的跟人家說:“不好意思,我實在憋不住了,能讓我先上嗎?”
能不讓嗎?
人家都嚇得完全不想上了好吧?“我跟陳博軒說了啊,他還後悔高中沒去安泠讀,不然說不定早認識我了。”蔡馨媛一臉坦然。
岑青禾瞥眼道:“你倆一對兒沒羞沒臊。”
蔡馨媛道:“我就不信你跟商紹城不聊這些。”
岑青禾馬上說:“我倆名正言順的,你跟軒哥算什麼?”
蔡馨媛眼球一轉,“切,我一句話的事兒。”
岑青禾嗆她,“那你倒是答應啊,幹撩不負責算怎麼回事兒?”
蔡馨媛反應很快,馬上眼帶警惕的說:“你跟陳博軒一夥兒的?”
岑青禾道:“我是看你憋得難受,給你個臺階下。”
蔡馨媛笑了一聲:“還真用不著,我好著呢。”
岑青禾收拾一下躺上床,黑燈瞎火,她出聲說:“這次你擦亮眼睛,要談就談個好的。”
蔡馨媛懂岑青禾是什麼意思,上一次遇人不淑,這次不能再重蹈覆轍了。
她說:“看一個人好壞,看他身邊幾個朋友就夠了,之前我對陳博軒也是模稜兩可,後來看商紹城對你,我覺得我偶像是好人,所以由此可證,陳博軒也不壞。”
岑青禾忍不住唇角上揚,“城城真的是那種乍看很煩,越相處越討人喜歡的型別,我現在可喜歡他了。”
蔡馨媛笑說:“看出來了,不用顯擺。”
岑青禾說:“我才不顯擺呢,我巴不得他對外一直討人厭,這樣就沒人看見他的好,沒人跟我搶了。”
蔡馨媛道:“要不要這麼心機啊?”
岑青禾忽然認真說:“我是想跟他一直好好走下去的。”
蔡馨媛也收起玩笑口吻,聲音如常的說道:“目前看他對你是真夠意思,希望繼續保持,不用多了,跟房屋產權一樣,七十年就夠了,太久你們活的也累。”
岑青禾在黑暗中無聲望著天花板,七十年,夠了,只要能讓他一如既往的對她好七十年,就算進了棺材,她也此生無憾。
第二天早上手機鬧鐘響,岑青禾先醒,然後叫醒身邊的蔡馨媛,兩人穿著睡衣出去,只見客廳茶几上擺滿吃的。
蔡馨媛迷瞪著雙眼,笑著道:“阿姨,早,您不用給我們做吃的,我們路上隨便買點兒就行。”
岑青禾說:“別做夢了,我媽買的。”
徐莉笑了,“快來,吃口東西再去上班。”
岑青禾去洗臉刷牙的時候,徐莉幫她把手機拿過來,“青禾,有電話。”
岑青禾接過來一看,是餘楚楠打來的。
“喂,餘助理。”
“早上好岑小姐,沒打擾您睡覺吧?”
“沒有,我已經醒了。”
“岑小姐,跟您說一聲,學校那邊的校領導已經打過招呼了,不會開除學籍,改為留校觀察,如果一年內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