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青禾問:“賭什麼?”
商紹城道:“你不說程稼和沒做過什麼不好的事兒嘛,那我們就堵他讓你戴孝這茬,是就此完了,還是會繼續發酵。”
岑青禾眉頭一蹙,繼續發酵?
商紹城摸了摸她的頭,“行了,先吃飯吧,吃完飯我去機場,你自己在家好好琢磨一下。”
岑青禾知道商紹城是不會再往下說了,丫最擅長的就是教會她怎樣獨立自主的學習,說白了就是吃一塹長一智。
吃飯的時候,岑青禾一聲不吭,一直在認真思考,商紹城提醒道:“想問題,別總想人。”
岑青禾說:“我不得從人物開始分析嘛。”
商紹城輕哼道:“我倒是給了你一個可以明目張膽想別人的機會。”
岑青禾大咧咧的回道:“哎呀,你放心吧,我對程稼和丁點兒念想都沒有,他不是我的菜。”
商紹城問:“如果你沒跟我在一起,他又追你呢?”
岑青禾吃了口面,含糊著道:“那可以考慮考慮。”
商紹城聞言立馬沉下臉,岑青禾趕忙往回圓,“跟你開個小玩笑,那麼認真幹嘛?”
商紹城說:“真心話往往都是打著開玩笑的旗號說出來的。”
岑青禾道:“我跟程稼和認識的時候,貌似還沒跟你在一起,那我還不是選你沒選他?”
商紹城說:“那是他沒追你。”
岑青禾立馬揚著下巴道:“看你說漏嘴了吧,之前還總說兩情相悅,自然結合,不承認是你追的我。”
商紹城沒笑,瞥著她道:“你現在出門在外,都說自己單身還是有男朋友?”
岑青禾嗅出他話語間的火藥味,趕緊明哲保身的說:“我今天還跟程稼和說,等他來夜城,我跟我男朋友一起請他吃飯,我可從來沒瞞著。”
商紹城這才別開視線繼續吃飯。
吃完飯,他上樓洗澡換衣服,去冬城只去兩天,岑青禾給他整理了小箱子,裡面帶了幾套換洗衣服。
他從來沒告訴過她,其實他第一次看她站在衣櫃前幫他打包行李,就已經沉迷上這副畫面,以前他無論去哪兒,都是說走就走,如果非要帶東西,也是叫人幫忙打包。
自從她時不時的過來這裡住,房子有了家的味道,也讓他有了牽掛和寄託。
剛開始談戀愛的時候,是岑青禾更缺乏安全感,如今談著談著,倒是商紹城時不時的擔心,她身邊虎視眈眈的人真的不少,不是前任就是死皮賴臉的愛慕者,如今又出了一個暫時看不透的程稼和。
目前看來,商紹城倒是不怕白眼兒狼移情別戀,但他怕她被利用,怕有人會傷害她。
“我給你箱子裡面放了個小狗。”
商紹城坐在床邊兀自擦頭髮出神,忽然聽到岑青禾說話,他‘嗯?’的疑問了一聲。
岑青禾轉頭拿著一手長的白色流氓狗,笑著道:“這個,讓它陪你去出差。”
商紹城道:“我帶它去有什麼用?”
岑青禾說:“你有沒有點兒生活情趣啊?”
商紹城暗道:沒有。
行李箱是她收拾的,狗還是放進去了。
商紹城有一搭沒一搭的擦著頭髮,岑青禾看時間不早了,託他去浴室裡面幫他吹頭髮。
商紹城懶得很,自從有了岑青禾,基本已經不用自己吹頭髮了。
他把她抱到盥洗臺邊緣,她坐著,他站在她面前,她抬手給他吹頭髮,她直面欣賞他俊美的面孔,商紹城從鏡子裡面自我欣賞。
他最近又剪短了頭髮,只留發頂劉海兒和兩邊一部分,從耳側到後腦全都剃得很短,能看見頭皮。
岑青禾摸著他柔軟的後腦,愛不釋手。
商紹城打趣,“喜歡?你也剪一個。”
岑青禾說:“我倒是想剪了,為了售樓部形象,我怕我剪完比你還酷,那你不是沒飯吃?”
商紹城笑說:“你對自己真是迷之自信。”
岑青禾一揚下巴,“那是,靠臉混飯吃。”
關了吹風機,她打量道:“怎麼樣?”
商紹城說:“湊合,畢竟長得好看,什麼髮型都好看。”
岑青禾一撇嘴,“不要臉。”
商紹城把後背拿給她,岑青禾往上一趴,他揹著她出浴室,“我走了,你今晚在這兒住,還是迴天府花園?”
岑青禾說:“我回去住吧,你又不在家,我一個人也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