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抻平座椅,他就這麼坐著閉目。
偷著擦了下唇角口水,岑青禾心想,還好沒讓他看見她這丟人的睡姿,隨便扔到哪裡,那就是兇案現場。
她從醒來到坐起打泡泡龍,靳南一直都知道,只是沒睜眼,被她騷擾了一晚上,他實在是無可奈何,只能坐著睡。
同樣都是給了錢買了票的,怎麼她就睡這麼好,他就活該坐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