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著你們的面子正常招待,我會跟他說清楚,我倆沒戲。”
電話裡面傳來其他人說話的動靜,應該是有人胡牌了,徐莉說:“晚點兒再聊。”
岑青禾賭氣,“我今天忙,有空再說吧。”
電話掛了,岑青禾愁得慌,本以為山高皇帝遠,自己想幹嘛就幹嘛,如今一看,只要她還是‘單身’,一切都不安全。
出了客臥回到主臥,岑青禾以為商紹城還在睡覺,結果他正坐在床上,被子滑到腰間,一臉沒睡醒的茫然樣。
“怎麼起來了?”她問。
商紹城抬眼看向她,慵懶的聲音回道:“剛才沒摸到你,嚇了一跳。”
岑青禾走到他身邊,直接撲過去抱著他的脖頸,商紹城摟著她的腰,兩人一翻又倒在床上。
他往她懷裡鑽,岑青禾癢,邊笑邊揪著他的頭髮往外扯。
“欸,我跟你說個事兒。”
商紹城一心要鑽進她浴袍裡面,不聽她說,硬著頭皮往前衝,後來發現實在是太疼,頭髮都快被她揪掉了,只能皺眉作罷。
岑青禾見他一臉怨念,笑著道:“大事兒。”
他悶聲道:“什麼?”
岑青禾說:“我家裡給我派的相親物件,正在來的路上!”
她故意用興奮的口吻,表情也是誇張的。
商紹城聞言,本能的眉頭一蹙,卻沒有馬上出聲。
岑青禾笑問:“你說怎麼辦吧?”
商紹城後知後覺,“你剛才接的誰的電話?”
岑青禾眼睛滴溜溜的轉,意味深長的回道:“相親物件。”
商紹城的手卡在她腰間,聞言,立馬捏了一把,又疼又癢,岑青禾渾身一激靈,差點兒炸了。
“你在我床上接這種電話,心裡就不愧疚?”他壓著她,怒意跟玩笑各自摻半。
岑青禾一點兒不害怕,嬉皮笑臉的回答:“我又沒長透視眼,我怎麼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就是心裡愧疚,你沒看我都下床聊的嘛。”
她故意撩他,商紹城恨的牙根癢癢,“你沒拒絕他?”
岑青禾道:“人家說來夜城玩兒,我能怎麼辦,不讓他來?夜城我家開的?”
商紹城道:“你就一句有男朋友了,我不信他還好意思見你。”
岑青禾當即回道:“他爸是我們市副書記。”言外之意,就是得罪不起。
商紹城嗤笑一聲:“就你這覺悟,對方家裡要是官兒再大點兒,你是不是直接從了?”
岑青禾伸手摸摸他的頭,“你也知道官大一級壓死人,我得給我爸面子。”
商紹城心底一動,原以為岑青禾因為蕭睿的事兒,免不了怪岑海峰,以前她也不主動提及跟岑海峰有關的一切,如今一看,到底是親爸,嘴上說著不管,心裡還是顧及的。
再往深了想,可以原諒一個人的錯,首先要釋然他之前犯下的罪,那是不是可以說明,她真的已經放下過去……也放下蕭睿了?
“別人可以不管,叔叔的面子一定得給,什麼時候跟你相親物件見面?我跟你一起去。”
他突然改口,口吻還挺好,岑青禾狐疑的眼神打量他,警惕的道:“我自己能搞定,你就別去湊熱鬧了,免得大家尷尬。”
商紹城說:“尷尬什麼,他要是對你沒想法,我不介意多認識一個人。”
岑青禾說:“你這是要搞事情的節奏。”
商紹城說:“你們家可以往這兒派人,我也同樣可以往回趕人,畢竟這兒是我地盤。”
岑青禾捧住他的臉,笑說:“那我一天在你的地盤上,你就得罩我一天。”
商紹城伸手扯開她浴袍帶子,一頭壓下去,急切的說:“你去哪兒都是我的人。”
……
兩人一直膩在床上,下午四點多,岑青禾餓得心慌,不得已才一起起床。外面太冷,她懶得出門,商紹城叫了外賣送回家,她們吃完飯就打遊戲,日子過得可謂是荒淫無度。
下午六點多,商紹城接了餘楚楠打來的電話,臨時有個飯局需要他參加,看樣子是推不了的。
商紹城掛了電話跟岑青禾說,岑青禾道:“去吧,我正好在家收拾收拾。”
那些床單被罩都要洗,還有他的衣服。
她很隨意的一句話,商紹城心底卻忽然酥麻伴著暖流,他從沒體會過‘家’的溫暖,所謂的家,也就不過是一個個房子罷了。
把岑青禾扯到自己身前,商紹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