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看在大家以前都同在一個公司的面子上,讓給她也可以,她跟我之間的私人矛盾,我們可以私下裡解決,但她現在已經上升到侮辱我客戶的地步。”
說著,眼眶一紅,方藝菲哽咽了,“我跟馬先生一見如故,馬先生特別照顧我,我也很尊敬他,別人怎麼罵我,甚至打我都沒關係,但她們不能這樣欺負馬先生,不就是仗著馬先生不是夜城人,家在岄州嗎?不就是仗著有盛天在背後撐腰,欺負我這個正南的小職員嗎?”
什麼叫婊?
三言兩語,馬上把岑青禾跟她的私人恩怨,轉嫁到岑青禾跟馬繼輝之間,又連帶著把兩家公司擺上檯面,這招借刀殺人也許對很多聰明的老闆都不太管用,但馬繼輝傻啊,一看就是從小到大的文化水平還沒岑青禾坐廁所看過的雜誌多,這樣的人,生來被人當槍使的。
岑青禾跟蔡馨媛都快看笑了,當真是眼淚說來就來,劇本說寫就寫,就方藝菲這演技,好萊塢都欠她十座小金人!
馬繼輝就是第一個被她感動的,他咻的站起來,遞了紙巾給她,然後色厲內荏的對張鵬說道:“我不是你們盛天的客戶,但我是正南跟尚上的客戶,以後也要來夜城發展,大家都是一個圈子的人,這事你要是不給我們一個交代,那你們公司就別想好,我走到哪都會說你們盛天店大欺客,售樓小姐都敢在背地裡罵客戶,我倒要看看,還有哪家公司和個人敢跟你們合作!”張鵬就是坐山觀虎鬥,之前都快打起來了,他也沒說出個聲,如今兩邊都已經下了最後通牒,他這才不緊不慢的站起身,敷衍的笑道:“馬先生,有任何問題,我們關上門來一起解決,您先不要激動,先坐下喝口茶。”
馬繼輝一擺手,皺眉道:“不用跟我來這套,你就說,這兩個人,你們公司準備怎麼處理?”
張鵬說:“這事兒我還得聽兩位職員仔細說一下……”
“還說什麼說?你沒看見藝菲這張臉?你看看都打成什麼樣了!”
方藝菲左臉跟右臉都紅腫的很誇張,紅中帶著青紫,哪像是被女人打的,男人家暴也就這種程度。
岑青禾很清楚,自己左手沒多大力氣,不可能把她右臉打的那麼嚴重,更何況時隔兩三天,還這麼腫。
“傷的這麼重,先去醫院檢查一下吧。”岑青禾開口,仍舊是一臉淡定。
馬繼輝瞪向岑青禾,隨即指著桌上的一份檔案袋,出聲道:“已經去醫院鑑定過了,醫生定了傷殘等級,只要我們想告,隨時都能讓警察抓人!”
方藝菲撲簌簌的掉著眼淚,委屈的說:“馬先生,我沒關係的,我就是不能忍她們背地裡那麼說你……”
馬繼輝一看方藝菲哭,馬上露出一副‘我要為你撐起一片天’的表情,轉而面向張鵬,斬釘截鐵的道:“盛天要是不對她們兩個做出開除處理,我保證馬上告你們!”
張鵬看似好聲好氣的哄著,其實都是火上澆油的話,岑青禾心知肚明,他現在正跟章語打內戰,她跟蔡馨媛誰也不站,那就是留與不留,對他都沒任何作用,所以他不會保。
冷眼看著面前一處鬧劇,岑青禾面色淡定的說:“方藝菲,你說我在背後侮辱馬先生,你有什麼證據?”
方藝菲正哭著,聞言,側頭看向岑青禾,眼底深處滿是狠毒,“我聽見了,你就是嫉恨馬先生最終簽了正南,沒有選你,所以連帶著把氣也撒到馬先生身上。”
岑青禾道:“你有一張嘴,我們有兩張嘴,蔡馨媛能給我作證,我從來沒說過,憑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還說你侮辱馬先生,你說他就是人傻錢多,你拿他當凱子,他樂意幫你衝鋒陷陣,你說沒說過這話?”
蔡馨媛也從旁補道:“你還說你腳踩幾條船怎麼了,你愛跟誰睡跟誰睡,你拿錢‘消災’,他們樂意,你說沒說過這話?”
岑青禾跟蔡馨媛一唱一和,就是坑方藝菲,但一張嘴說不過兩張嘴,她只能瞪眼回道:“我從來沒說過,你們不要血口噴人!”
岑青禾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就許你噴我們,不許我們噴你?”
馬繼輝也跟著吵,大家亂成一團,最後張鵬站在雙方中間,出聲道:“馬先生,雖然您不是盛天的客戶,但既然您有疑問,那我們願意幫您解惑,但現在您看……確實沒有實質的證據說盛天的職員蓄意侮辱,我們公司不會干涉職員之間私下的個人恩怨,要不你們之後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