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走了嘛,繼續吃。”
一桌子人有說有笑,岑青禾心中的鬱悶也就減少了一些。中午吃完飯,幾人騎著腳踏車繞著花田看花,看累了就找個陰涼的地方,一人一根冰棒。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商紹城給岑青禾打了個電話,說:“你們幾個別往回騎了,我們開車去接你們。”
岑青禾笑道:“這麼好?”
商紹城道:“等你們騎回來,黃花菜都涼了。”
她說:“我們正愁怎麼騎回去呢,又得倆小時。”
他問:“玩兒的怎麼樣?”
岑青禾下意識的回道:“挺好的,我還跟這邊的花店老闆訂了幾束新鮮花,正好晚上你開車來,不然腳踏車車筐都放不下。”
商紹城低聲道:“我看你沒我的日子,也過得挺滋潤嘛。”
岑青禾忍不住咧開嘴,笑說:“想我了?”
“想得真美。”
岑青禾問:“你怎麼就不能大膽的承認呢?”
商紹城不答反問:“你想我了嗎?”
岑青禾口是心非,“沒想,玩兒的不亦樂乎,哪兒顧得上想你啊?”
商紹城忽然沉聲道:“自己騎回來吧。”
她趕忙接道:“別別別,跟你開玩笑呢嘛,想你,最想你了。”
她打電話的時候是走到別處打的,無意中瞥見身後有個影子越來越近,她回頭一看,是蔡馨媛鬼鬼祟祟的過來偷聽,岑青禾當即蹙眉罵道:“你變態啊?”
蔡馨媛馬上撇嘴‘嘖嘖嘖’幾聲,陰陽怪氣的學道:“想你,最想你了,嘔……”
岑青禾冷眼看著蔡馨媛,對著手機裡面的人道:“告訴軒哥,不用來接馨媛,她想自己騎車回去。”
蔡馨媛揚聲道:“誰想自己騎回去了?趕緊讓陳博軒來接我,我腿都蹬折了。”商紹城隔著手機都被兩人吵到,說了聲‘掛了’,趕緊遠離噪音。
晚上六點剛過,商紹城,陳博軒,靳南,霍啟勳和頂天,各自開車來看花的地方接人。
商紹城的突然出現曾引起不小的騷動,即便他一直待在車裡沒下來,但有人眼尖認出他的車牌號,所以守在旁邊拿著手機錄影片。
商紹城給岑青禾打了個電話,幾個女人三兩並肩從花田方向走出來,每人都最少買了一捧花,唯獨岑青禾,她懷裡抱著一大捧,快要把臉給遮住。
商紹城原本不想下車的,免得麻煩,可看她這樣,還是忍不住解了安全帶下來。
好多年輕女孩子看到商紹城,情難自禁的尖叫出聲,商紹城則目不斜視的直奔岑青禾而去。她還真沒看見他走過來,直到有人一把搶走她懷裡的所有花,定情一瞧,他嘴裡還叼著煙。
“你怎麼下車了?”
餘光瞥見有人拿手機在拍,岑青禾壓低聲音問。
商紹城騰出一隻手,把嘴唇中間的煙拿走,出聲道:“我怕你摔這兒,丟人。”
岑青禾嗔怒的瞪了他一眼,挽上他的手臂,嘴裡小聲嘀咕:“心疼就心疼唄,有話不會好好說。”
幾人各自上了自己的車,中途常姍拉開副駕車門的時候,岑青禾瞥見車裡的靳南,她笑著跟他打招呼,“Hi,靳大畫家。”
靳南抬眼跟岑青禾目光相對,薄唇開啟,出聲回道:“我聽說你叫我手殘畫家。”
岑青禾聽著分外耳熟,隨即咻的看向常姍,常姍心虛的別開視線,岑青禾瞪眼道:“常姍,你什麼時候告的狀?”
常姍假裝不知道,上車後就關上車門。
岑青禾嘴裡面嘀咕,“你等一會兒的。”
商紹城把她買的話放在後座,繞到駕駛席,關上車門。
岑青禾坐在副駕,低頭在幾人共同的微信群裡譴責常姍,說她打小報告。
商紹城隨口問:“餓不餓?”
“還行。”
“中午吃什麼了?”
“附近隨便吃的。”說完這句,岑青禾忽然想起個事兒,她收起手機,一臉鬱悶的道:“我今天中午碰見岑青青了,她還交了個極品男朋友……”
吧啦吧啦說完,她越想越來氣,不由得語帶警告的說:“以後無論我二嬸再跟你說什麼,一律不許答應,我真是給他們慣的,從小佔我們家便宜,佔慣癮了,現在幫他們是理所應當,隨便說兩句就是嫉妒她,我今天跟她把話撂在那裡,以後出了任何事兒都別來找我,你也不許管。”
商紹城雲淡風輕的說道:“生這麼大氣幹嘛,你又不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