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醫院之後,她自己安慰自己,“好了好了,血光之災已經應驗了,以後平平安安,一路無坎。”
商紹城看她這副神叨叨的樣子,真想出聲提醒她,她好像小神棍。
可事實上他只是牽住她的手,告訴她,“沒事兒了,應在我身上比應在你身上強。”
岑青禾聞言,又特麼感動的要哭了。
過年期間的海城特別熱鬧,哪怕已是晚上十一點之後,商紹城本想帶岑青禾遛遛,奈何醫生叫他今晚早點兒回去休息,所以他把她帶去環球金融中心的Park Hyatt,這裡是全世界最高的酒店,頂層在四百米以上。
岑青禾問他:“怎麼不回家住?”
商紹城說:“沒在這裡看過海城的夜景吧?”
岑青禾應聲,確實沒看過。
他旁若無人的帶她過來開房,前臺看到商紹城跟岑青禾在一起,還是很新奇的,待兩人拿了房卡往電梯口走的時候,幾個工作人員聚在一起小聲討論,無一不羨慕岑青禾命好,商紹城多金又專一。
上了頂樓套房,岑青禾推門往裡走,客廳對面就是一整扇的玻璃窗,海城夜景一覽無遺。
她站在窗前,玻璃上既有下面繁華的夜景,也有她漂亮的臉,兩種影子重疊在一起,瑰麗夢幻。
商紹城脫了外套走過來,從後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頭頂上,輕聲問:“好看嗎?”
岑青禾‘嗯’了一聲,微笑著說:“好看,比夜城還好看。”
商紹城又問說:“喜歡嗎?”
“喜歡。”
“那以後這兒就是家。”
岑青禾稍微一愣,隨即問道:“你要把酒店包下來?”
商紹城慵懶中帶著幾分嫌棄的口吻回道:“我說以後海城就是家,動不動就包酒店,俗不俗?”
岑青禾噘著嘴道:“你也沒說清楚。”
“是你自己心眼兒歪。”
“誰讓你沒給我樹立一個正確的三觀?”
“我的錯了?”
“你以為呢?”
巨大的玻璃窗上映照出兩人擁抱交疊的身影,不是剛剛相戀時那種分秒相黏的如膠似漆,卻是愛久了之後才會有的溫馨與甜蜜。他們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自然,那是做了千百次之後,他閉著眼睛都能尋到她的篤定與習慣。
站著看了幾分鐘的夜景,商紹城低聲說:“幫我洗澡吧?”
岑青禾問:“你自己不能洗?”
他說:“我這不是受傷了嘛。”
岑青禾說:“一點兒小傷。”
“我是因為誰才受的傷?”他聲音馬上挑起,帶著諸多的不善。
岑青禾聞言,趕忙順毛捋,“好好好,我幫你,大過年的別動怒嘛,傷身。”
商紹城拉著她往浴室方向走,嘴上說著:“傷身可以,別傷腎就行。”
岑青禾打趣道:“你這腎好幾天沒用了吧?”
商紹城側頭看向她,“這麼迫不及待的要約我?”
她‘切’了一聲,口是心非的回道:“不約,不急,不想。”
商紹城笑說:“我約,我急,我想。”
兩人進了浴室,她去往浴缸裡面放水,商紹城就倚靠在盥洗池邊抽菸,等她放完水轉身一看,他還一身穿戴的整整齊齊,她納悶的挑眉,“你怎麼不脫衣服?”
這不是他的性格,以往一進浴室,他基本是她轉個頭的功夫,這邊已經是一絲不掛。
商紹城說:“你幫我脫。”
岑青禾美眸一挑,“還真把自己當大爺了?”
商紹城還是那句話,“我受傷了。”
“你是腦袋受傷,還影響手了?”
商紹城回答:“脫衣服手得往上舉,會抻著傷口。”
岑青禾一臉鄙視,可還是邁步走向他,站在他面前,她伸手幫他解皮帶,商紹城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道:“太直接了吧?”
岑青禾微垂著視線,破罐子破摔的說:“無利不起早,你真當我一點兒心機都沒有呢?”
商紹城說:“是麼?想要早點兒說嘛,也不用在外面耽擱那麼久。”
皮帶解開,下面是褲鏈,岑青禾幫他把褲子脫了,等到再直起身的時候,她說:“低下點兒。”
他那麼高,她怎麼幫他脫毛衣?
商紹城乖乖的彎下腰,她幫他把毛衣脫下來,毛衣裡面還有襯衫,她認真的幫他解釦子。
期間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