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籠絡我?”
蔡馨媛說:“這還不明擺著的嘛。李蕙梓有張鵬當靠山,根本不用走她這一塊兒,而你沒有任何背景,卻能靠自己的實力跟李蕙梓一較高下,就算你這次沒能順利轉正,那也只是早晚的問題。在盛天的部,大家都抱團,都有自己的圈子。你別看張鵬是主管,章語是組長,兩人看起來是上下級關係,平時也都挺好的,可私下裡大家全都分幫結派,兩人的關係網跟人脈根本不同。”
岑青禾很快從這番話中挑出重點,她出聲問:“你的意思是,章語想拉我進她的陣營?”
蔡馨媛‘嗯’了一聲,然後道:“她要是不想拉攏你,不會先拋橄欖枝。”
岑青禾問:“那你呢?你跟誰混?”
蔡馨媛說:“像我這種不上不下耳根子又硬的,張鵬跟章語都暗示過,但我沒表態,反正我什麼都不突出,當個中間派也暫時不會影響到他們,更何況我才進公司一年,誰曉得我什麼時候會被擠走,能在這兒待多久,所以他們壓根兒沒管我。”
“但是你就不一樣了,你這一上來就是背水一戰,表現的太過突出,所以張鵬跟章語都有意籠絡你。之前你已經算是明確的拒絕過張鵬,而且張鵬現在也在幫李蕙梓,所以章語才會在這時候丟擲橄欖枝。”
岑青禾腦子飛速的旋轉著,眼球一晃,她出聲說:“章語知道我是你帶進來的,所以她故意透過你的嘴告訴我,一來你懂部背地裡的人脈關係,會跟我解釋清楚,讓我自己權衡利弊;再者說,咱們倆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去哪兒,也就意味著你去哪兒,她這是想要一箭雙鵰啊?”
蔡馨媛回道:“沒錯,她這是跟咱們玩兒‘捆綁’呢。不止你我,還有佳彤,你們來的這一個月,大家都看得明明白白,現在咱們三個是組團的。無論誰先站了隊,就相當於另外兩個人也跟著站了隊。”
岑青禾說:“那我們要是跟了章語,豈不是得罪了張鵬?”
張鵬是什麼人,岑青禾進公司第一天就領教過了。一個身居高位的**,又擅用權術打壓任何一個不與他有共同利益的人。
不怕與君子為敵,就怕被小人惦記。
更何況張鵬是章語的上司,目前整個部權利最大的人,要是與他為敵,就算成了正式職員,也難免常被穿小鞋。
岑青禾很是擔憂,讓她賺錢可以,讓她梳理這些旁枝錯節的人脈關係,她很頭疼,也覺得倍兒麻煩,只能問蔡馨媛。
蔡馨媛說:“我現在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無論入哪一夥,一定是得罪了令一夥。但是你想想,眼下章語可是‘誠意’十足,連業績額這種機密的訊息都透出來了,如果我們再拒絕她,那就是擺明了打她的臉。雖然張鵬是官大一級,但是你要知道,往往給咱們穿小鞋的,不用多大的官,大一級就足夠了。”
岑青禾輕蹙著眉頭,腦子裡閃過很多半頭半尾的麻煩事兒。原本她只想找個好工作,後來她想提前轉正早拿正式職員的福利,眼下正式職員還竿子沒一撇,她又要愁站隊的問題。
她向來不善這種勾心鬥角,想了一會兒發現腦袋疼,她直接不耐煩的道:“哎呀,我想不出來什麼,你看著辦吧,你說怎麼站就怎麼站,我跟你。”
蔡馨媛說:“我也琢磨了很久,就算不跟章語,我們也不能跟張鵬。在他身邊做事兒,那無外乎是與**謀皮,時間久了我怕自己精神衰弱。至於章語這邊兒,我來盛天一年了,眼看著身邊人來人走,其中很多都是被張鵬給欺負走的,但也有人是被章語給弄走的。怎麼說呢,就算都不是什麼好鳥,我們也寧可跟個母鳥混,最起碼不用擔心出色相的問題。”
岑青禾‘撲哧’一聲樂出來,然後半天沒忍住,一個勁兒的笑。
蔡馨媛焦躁的說:“笑屁笑,跟你說正經的呢,我的意思是跟章語。”
岑青禾邊笑邊說:“你決定吧,我是無所謂,我只跟你。”
蔡馨媛說:“我們不能白站隊,得跟她開條件。”
岑青禾忍住了笑,認真的問:“你跟她能開什麼條件?”
蔡馨媛說:“想讓咱們三個一起站隊,怎麼還不得拿出點兒誠意來?除非她保你這次順利轉正,不然我們沒必要因為一個訊息就輕易站隊,太容易得到的,沒有人會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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