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能破的?”
岑青禾說:“我想去茳川,想拜拜佛。”
商紹城道:“等你腿好的。”
花灑開啟,浴室裡面傳來嘩嘩的水流聲,岑青禾兀自琢磨了一會兒,心裡是有些發懸,但也不至於到忐忑不安的地步,畢竟普善大師說程稼和會有大劫,可也沒見程稼和怎麼樣,難不成秘密揭露,他不敢在國內露面,就是他最大的劫難?可也不對,普善大師說這是命劫,搞不好連命都要丟的。
商紹城圍著浴巾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岑青禾還在出神,他走過來撥弄她的頭髮,開口說道:“你以後少上躥下跳,我保證沒那麼多‘天災人禍’。”
岑青禾掃開他的手,輕蹙著眉頭說:“哎呀,算了算了,不想了,反正再怎麼著我也不會跟你分開,咱倆就互相死磕著吧。”
商紹城拿起她喝剩下的飲料,大口灌了幾口,然後道:“這麼想就對了。”
話音落下,他忽然俯下身,高大的身體瞬間將她籠罩,岑青禾出聲提醒,“腳,我的腳。”
他低聲說:“知道。”
兩人面對面,她笑得含苞待放,商紹城眼睛晶亮,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岑青禾垂下視線,正美滋滋的時候,商紹城忽然直起身,在床邊坐下,故意一本正經的說:“我給靳南打個電話,中午一起吃飯。”
岑青禾還以為那個吻之後會有後續,見狀,不由得伸手捶他,商紹城挑眉,明知故問:“幹嘛?”
岑青禾不戳破,只是道:“靳南在睡覺,說中午不跟我們一起吃飯,我還不餓。”
商紹城意味深長的問:“不餓,現在閒著乾點兒什麼?”
岑青禾身體靈活的往床裡一滾,軟聲道:“我也沒睡好,還想再睡會兒。”
身後床鋪一晃,兩秒後,熟悉的手臂從後面攬住她的腰,商紹城貼著岑青禾,他身上是清爽的沐浴液香味兒,估計是用冷水洗的澡,所以渾身冰冰涼涼,她馬上轉過身,正面擁抱她。
看她毫無阻礙的來回翻滾,商紹城低聲說:“慢點兒,你腳不疼了?”
岑青禾把臉貼在他胸口處,抱著他的腰道:“這樣沒事兒,只要不沾地就行。”
他問:“其他時候都不要緊?”
她‘嗯’了一聲。
商紹城聞言,撫在她後背上的大手有些不消停了,岑青禾半真半假的拍了他一下,“別鬧。”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說別鬧,那就是讓鬧了?
商紹城一個扭腰將她壓在身下,還特地囑咐她,“腳別亂動,碰疼了我可不管。”
岑青禾躺在兩個枕頭縫中間,看著身上的人說道:“醫生叫我不要平躺,怕壓著包。”
商紹城聽後,帶著她又翻滾了半圈,這回是她上他下,他雙手搭在她腰間,問:“這回行了吧?”
岑青禾不好意思的俯身趴在他脖頸處。
他體力向來充沛,從香港折騰回濱海,回來洗個澡,不睡覺先跟她大戰了幾個回合,美其名曰是她‘辛苦’了,必須得給她餵飽了再說其他。
房間中開著二十三度的空調,但兩人仍舊出了一身的汗。岑青禾坐在他身上,不出力的一方,多數是被他身上的汗給浸溼的,四十幾分鍾後,兩人身上俱是帶著水光。
商紹城下床去浴室放了洗澡水,而後出來抱岑青禾進去洗澡,岑青禾每次這種事兒後都會犯困,這時貓一樣慵懶的閉著眼睛,商紹城給她塗沐浴液,嘴裡面叨咕著:“你真是會享受,一個電話,我隔著海過來給你上門服務。”
岑青禾唇角一勾,懶懶的道:“不樂意嗎?”
商紹城傲嬌的回道:“一般吧。”
岑青禾說:“關鍵我找別人,怕你不樂意。”
話音剛落,商紹城立馬往她臉上抹了一大把泡沫,岑青禾立馬睜開眼睛,“噗……”
她連著吐了幾口,自己伸手捧水去洗,待到洗乾淨之後,轉頭道:“你想謀殺親妻啊?”
商紹城面無表情的說:“你是誰妻?誰說要娶你了?”
岑青禾騰一下子伸出手,左手中指處戴著漂亮的銀色鑽石指環,她挑眉問:“這是誰送的?誰說我什麼時候想嫁,隨時就可以給我換個麻將那麼大的鑽戒?”
商紹城道:“我說給你換麻將那麼大的了?”
岑青禾眼睛咕嚕一轉,說:“你又不差錢,太小我怕你拿不出手,其實我是無所謂的。”
商紹城說:“無所謂,那就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