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小聲腔道:“你這麼不禁勾嗎?”
商紹城沒開口,只‘嗯’了一聲。
岑青禾馬上勾唇一笑,“沒出息。”
商紹城當真是心癢難耐,拇指摩挲著她細嫩的臉頰,他低聲蠱惑,“是不是很想我?”
岑青禾難得沒有口是心非,如實應聲,她確實是想他了。
商紹城說:“我也想你。”
她問:“多想?”
商紹城說:“走神的時候,想的都是你。”
岑青禾忍不住唇角上揚,但笑不語。
商紹城睨著她那張漂亮的臉,輕聲說道:“是不是喝多了?”
岑青禾說:“有一點兒。”
他說:“以後我不在身邊,你自己不能喝多,聽見了嗎?”
岑青禾說:“又不是我自己,還有馨媛跟佳彤呢。”
商紹城道:“你們三個女的,半宿半夜跑這種地方喝大酒,讓人賣了都不知道自己值多少錢,我說不行就不行,這是最後一次,知不知道?”
岑青禾一噘嘴,“知道了,囉唆。”
商紹城說:“你嫌我囉唆,多少人想聽我說話還聽不到呢。”
岑青禾道:“想聽你損人嗎?我想沒有人有這種變態的愛好。”
商紹城伸手掐她的臉,咬牙道:“牙尖嘴利的,信不信我讓你說不出來話?”
岑青禾被他扯著臉,含糊著道:“想給我牙都掰下來嗎?”
商紹城說:“給你嘴縫上。”
岑青禾用力撅起嘴,“別說話,吻我。”
她就是藉著酒勁兒故意鬧商紹城,偏偏商紹城就是喜歡,就是拿她沒轍。身後是陳博軒跟蔡馨媛對唱的聲音,一會兒在調兒上,一會兒不在調兒上,挺久了倒也免疫了,甚至覺得奇異的搭配。
兩人連唱了好幾首,用沈冠仁的話說,把港臺內地男歌手都毀了一個遍。
陳博軒說要歇歇嗓子,蔡馨媛拿著話筒道:“欸,旮旯那兩位,膩歪了一晚上了,你倆也合唱幾首吧?”
岑青禾被點名,趕緊心虛的從商紹城懷裡探出頭,蔡馨媛朝著她抬下巴,“唱什麼,我幫你倆點。”
岑青禾看向商紹城,“你想唱什麼?”
商紹城說:“我不唱,你唱吧。”
岑青禾道:“幹嘛不唱,你唱歌跑調兒?”
一旁陳博軒聽見,馬上說:“他唱歌不跑調,你趕緊讓他唱。”
岑青禾又看向商紹城,商紹城就說不唱,沈冠仁道:“青禾,你家那位平時很少開金嗓的,反正我們是叫不動他,就看他給不給你面子。友情提醒,他唱歌真的很好聽。”
這麼一說,岑青禾更得磨商紹城了,雙手拽著他一隻胳膊,她邊晃邊道:“哎呀,你唱歌給我聽,我還沒聽過你唱歌呢,你給我唱,我就想聽你唱歌……”
陳博軒故意抱了下雙臂,對商紹城道:“你到底唱不唱,你不唱我可唱了。”
他在暗示商紹城,岑青禾這軟磨硬泡的動靜是個男人就受不了,商紹城何嘗感覺不到,一反手,他扣住岑青禾的手腕,讓她老老實實待著別動。
無奈的撇了她一眼,他也是真拿她沒辦法,果然喝多的女人就是難搞,他沉聲道:“你想唱什麼?”
岑青禾想了想,剛剛陳博軒和蔡馨媛已經把常見的男女對唱都唱完了,她憋了快十秒才說:“《梁山伯與茱麗葉》。”
商紹城說:“不會,我還祝英臺與羅密歐呢。”
岑青禾又說:“《素顏》。”
商紹城問:“提她幹嘛?”
岑青禾說:“許嵩的《素顏》,你沒聽過?”
商紹城還納悶呢,岑青禾好好地提什麼蘇妍,“沒聽過。”他說。
岑青禾連著問了好幾個,商紹城都說不會唱,她忍不住道:“你是外星人嗎?”
沈冠仁說:“他是不聽現代歌,他會唱得都是八九十年代的老歌。”
陳博軒從旁揶揄,“裝深沉,一點都不與時代接軌。”
岑青禾卻拉著商紹城的手說:“我最喜歡聽老歌了,你給我唱。”
商紹城怕她再撒嬌,所以趕緊對點唱機前面的蔡馨媛說:“幫我點男版的《千千闕歌》。”
蔡馨媛做了個收到的手勢,很快幫他點好。
話筒一路傳到商紹城手中,屋內響起特別有年代感和回憶感的音樂,前奏結束,商紹城拿著話筒,薄唇開啟,特別低沉性感的聲音隨之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