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公主的女僕》。”
蔡馨媛愣了兩秒,隨即翻譯了一遍,“你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金佳彤點點頭,“你這聽力可以了。”
蔡馨媛伸手摸胸口,“幹嘛搞突然襲擊啊,不知道我現在作病了嘛,聽不得韓語。”
“聽不得你還拼命學?”
兩人一路嘮叨,反倒是岑青禾沒怎麼講話,走到小區外面,蔡馨媛看著她問:“想什麼呢?”
岑青禾說:“如果軒哥和盈信的單都晚點兒籤就好了。”
蔡馨媛道:“嗐,有些事兒你也別太強求,而且你沒聽章語剛才話裡有話嘛,你現在業績好,就連張鵬都不敢說你什麼,這就是本事,如果章語真把張鵬擠走了,那你必須是組長,到時候我跟佳彤的日子就好過了。”
金佳彤朝著岑青禾攥拳,“加油,岑組長。”
岑青禾沒忍住笑了一下,“你倆也真是好心態,事兒還沒辦成,官兒先升上去了。”
蔡馨媛笑說:“提前練習一下,省的以後叫不順嘴。”
三人一說一笑,心情好多了,蔡馨媛開車要送金佳彤回去,岑青禾道:“你倆先走,我去找商紹城。”
蔡馨媛馬上道:“今晚你可得回來住了,不為別的,你兩天沒換衣服,小心公司的人發現叨逼叨。”
岑青禾嗔怒著回道:“知道了,趕緊走吧,就你叨逼叨。”
蔡馨媛跟金佳彤上車離開,岑青禾打了個電話給商紹城,接通之後,她出聲道:“嘛呢?”
商紹城說:“窗邊坐著呢。”她意外,“上窗戶邊坐什麼坐,有什麼想不開的事兒要跳樓?”
商紹城說:“吸收日月精華,光合作用。”
岑青禾眉頭輕蹙,“說什麼呢?”
商紹城見她聽不懂,只得實打實的揶揄,“等你等到現在,餓得我前胸貼後背,只能靠光合作用了,你要是再不打電話,回頭就得去太平間找我。”
聽著他怨氣濃重的話,岑青禾蹙眉回道:“你就直說沒吃飯不就得了,這麼愛拐彎抹角呢,一句話就能整明白的事兒,你非得繞這麼大個彎子,跟誰學的?”
說罷,她還氣死人不償命的道:“我看你還是不餓,餓極了的人不是你這反應。”
商紹城沉聲道:“是不是找打?”
她挑釁回道:“是不是不想見我了?”
“……在哪兒?”沉默幾秒,最後還是他妥協。
岑青禾高高興興的報上位置,然後道:“你說去哪兒吃,我直接打車過去。”
商紹城道:“來我家。”
她馬上說:“去你家幹嘛,我累了一天了,可不想做飯,出來吃吧。”
他說:“我叫東西回來。”
她不肯,“出來,我請你。”
又去他家,晚上能不能出來都是未知數,蔡馨媛說的沒錯,她昨晚沒回家,已經連續兩天穿同一身衣服了。
售樓部的各個是人精,她們能從一個人身上突然多出來的某樣飾品,就能輕易判斷該人是不是傍上了什麼大款,更何況她這種不換衣服的,一眼就知道是沒回家過夜。
商紹城盛情邀請,她死不鬆口,最後他也只能無奈說道:“去伊藤左紀吧,你離那兒近。”
“好,我過去了,拜拜。”
結束通話電話,岑青禾打車去了伊藤左紀,到地方開好房間,她打給商紹城,他說他也快到了。
果然不到三分鐘,他拉開日式包間槅門,脫了鞋跨步進來,岑青禾坐在桌子對面,笑著張開雙臂,一副討喜的樣子。
商紹城本想叫她過來,可腳步卻不受控制的向她走去,他俯下身,她馬上摟住他的脖頸,笑著道:“想不想我?”
確實一整天沒見到面了,近十五個小時。
商紹城索性在她身邊坐下,摟著她,不答反問:“你想不想我?”
“你說呢?”
“反正我是想你了,你自己看著辦。”他語氣淡淡,玩味十足。
岑青禾呼吸著他身上淡淡的熟悉味道,是沐浴液和洗髮液的香氣,混雜著一絲從外面帶進來的清冽寒氣。賴在他身上,她懶懶的道:“你想我一定沒有我想你想得多。”
商紹城問:“你哪兒來的自信?”
岑青禾癟嘴回道:“因為我知道我想了多少次。”
商紹城問:“多少次?”
她伸出食指,商紹城說:“這是幾次?”
岑青禾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