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倒商紹城,可更多的時候,她也只敢想想,不敢付諸行動,畢竟太多的前車之鑑,她心底害怕,總想著能拖一天是一天,反正答應他生日的時候給他,這也是她給自己最後的期限,到時候管他的,反正愛就愛了,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
可是眼下,她還是要掙扎的。
“沒幾天了,眼睛一睜一閉就過去了,你自己說的,戀愛是一種修行,最近這段時間,請你清心寡慾。”
岑青禾抬手摸著商紹城的頭,語氣充滿了諄諄教誨。
商紹城把臉埋在她脖頸處,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沉迷依戀,明明觸手可得,可卻又得不到;明明近在眼前,可卻只能看不能碰。
岑青禾沒有故意吊著他,但商紹城卻真真實實的體會了一把什麼叫求而不得的滋味兒,越是想要就越是得不到,這種折磨人的掙扎讓他內心瘋狂的拉扯,用力深吸一口氣,他終於從她脖頸處抬起頭來。
俊美面孔對上她怯怯的視線,他瞳孔幽深,低沉著聲音說:“你現在這麼磨我,我都給你攢著,等到我生日那天,我一起討回來。”
這是明目張膽外帶赤裸裸的威脅,岑青禾渾身上下有酥麻電流竄過,紅著臉,她美眸微瞪,出聲回道:“你別嚇唬人,你這樣我更害怕了。”
商紹城抬手摸她的頭頂,再次深呼吸,似是在極力壓制著什麼,過了幾秒才道:“放心,我一定‘好好’對你。”
岑青禾一個沒忍住,當著他的面打了個擺子,後脊樑骨發涼,她趕忙往後退,眼帶警惕的說:“你生日之前,我不會登你家門了。”
商紹城站在原地微笑,“六號晚上十二點,我在家裡等你,不見不散。”
這是他們最近常在討論的話題,岑青禾答應他的,只要他生日時間一到,她要當第一個給他慶生的人。
雖然家裡面就他們兩個,連小二都不在,可是光天化日討論這樣的話題,岑青禾還是會臉紅,沒說幾句,她就嚷著要走。
商紹城說:“慢走,不送。”
岑青禾挑眉,“咱倆誰卸磨殺驢?你也太現實了吧。”
她這頭剛拒絕他,他馬上連樣子都不做了。
商紹城聞言,漂亮的眸子往下一瞥,沒好聲的道:“我這樣能出門嗎?”
岑青禾順著他的視線往他中段一看,嚯,她扭身就走,頭都不敢回,“你忙著,我先走了,回見。”
被鬼追也不過如此,商紹城都懷疑她再快一點兒,拖鞋都能甩丟了。
她逃命似的從商紹城家裡面竄出來,一直等到進了電梯,電梯門合上,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鏡面一般的電梯壁映照出她發紅的臉,岑青禾張嘴深呼吸,努力調節心跳,滿腦子都是剛剛那副少兒不宜的畫面,她心底說不出是高興還是氣,直到無意中抬眼一看,對面鏡子中的自己唇角上揚,她趕緊收回來,暗罵自己越來越不要臉了,美什麼美。
下午去見客戶的路上,岑青禾去禮品店買了裝畫框的盒子,等到下一次見程稼和的時候,好還禮給他。
晚一點兒回公司,岑青禾本想找章語商量一下私人展覽館的事兒,但是人剛到公司就被同事告知,說是張鵬找她,讓她去樓上辦公室一趟。
自打上次為了蔡馨媛求情,兩人單獨聊過一次之後,這麼長時間,他都沒單獨找過她,這次也不知道為什麼。
岑青禾心裡有忐忑,邁步上樓,敲了主管辦公室房門。
“進。”
岑青禾推門而入,看到辦公桌後的張鵬,她如常問候,“張主管,找我有事兒?”
張鵬抬眼看向岑青禾,露出久違的熱絡笑容,出聲道:“回來了,過來坐。”
呦,黃鼠狼給雞拜年,這是打算紅燒還是清蒸啊?
岑青禾心底拿捏不準怎麼回事兒,不過看他這樣也不難猜,基本不是找麻煩,而是有事兒想跟她商量。
走到辦公桌前的客椅處坐下,岑青禾佯裝淡定,面帶微笑,並不主動詢問。
反而是張鵬主動說:“喝不喝茶,一個客戶送了我一些大紅袍,說是特級的。”
岑青禾面不改色的回道:“不用麻煩,我也不懂茶,喝不出什麼來。”
張鵬已經站起身,一邊往飲水機處走,一邊笑道:“很多東西都是從不懂到懂的,我給你沏一杯,你喝喝看。”
他這麼殷勤,岑青禾心底飛快思索著,到底有什麼事兒要跟她商量,要變臉變得這麼快。
張鵬沏了兩杯茶過來,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