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真的假的?”
商紹城一扶她手臂,“繼續。”
她繼續幫他洗頭,聽他說:“原來我真打算留在海城過夜的,陳博軒打電話說你哭了,我心裡難受,不想你一個人在夜城待著,正好有認識的人在航空管制局工作,讓他弄個特批,很容易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