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青禾紅著一張臉,無所謂的口吻說:“我今晚不去他那兒,我跟馨媛回家。”
陳博軒說:“你回家,紹城怎麼辦?”
蔡馨媛也跟著起鬨,“你不用遷就我,我一人住的挺好的,清靜。”
岑青禾說:“你以為我回家是為你?我兩天沒換衣服了。”
蔡馨媛似笑非笑的道:“要不你乾脆收拾收拾,搬去商紹城那兒住得了,我那頭雖然小,但你也不能拿它當換衣間啊。”
陳博軒對蔡馨媛說:“這事忍不了,她在侮辱你。”
商紹城看他們兩個合起夥來揶揄岑青禾,他淡定的開口反擊,“她拿我那兒當酒店,我說什麼了?“
陳博軒說:“怨氣這麼大,一看就是慾求不滿所致。”
商紹城說:“勞你費心,我們自己會安排時間,你這當光棍的就別替有老婆的閒操心了。“
說完,不忘把蔡馨媛也捎上,“都是單身狗,身上的酸氣都是同一種味道,這麼嫉妒,乾脆你倆湊合湊合過得了,也免得成天寂寞空虛冷。”
陳博軒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意識仍然清醒,他聽得出來,商紹城這是變相在幫他說和,所以他輕笑著道:“我倒是想了,馨媛不點頭。”
商紹城跟岑青禾都看向蔡馨媛,蔡馨媛微笑著別開視線,不說話。
岑青禾不會在這種時刻幫腔,她是向著蔡馨媛的,商紹城自然向著陳博軒,他主動開口說:“馨媛,你看不上陳博軒什麼,是不是嫌他傻?只有這點沒辦法,天生的。”蔡馨媛唇角勾起的弧度變大,笑著回道:“他還傻?我看他奸著呢。”
商紹城道:“覺得他奸的人可真不多,果然你是用心在包容他。”
蔡馨媛一個勁兒的笑,陳博軒也笑,岑青禾見狀,同樣跟著笑。
商紹城側頭看向喝得面色發紅的岑青禾,低聲道:“你笑什麼?”
岑青禾回視他,眼睛亮晶晶的道:“我高興。”
商紹城說:“傻樣兒。”
說完,他控制不住的唇角勾起。
其實喜歡一個人很簡單,看見對方笑,自己也想笑;看見對方難受,自己也跟著心疼。人生在世,誰能免俗?
四個人在水月居待了兩個半小時,連說帶笑,岑青禾好久沒這麼盡興,當真是高興。
喝到最後,她困得眼皮子抬不起來,商紹城說:“太晚了,你們明天還要上班,今天先到這兒。”
起身的時候,她身形略微打晃,商紹城一手攬著她的腰,親自給她穿衣服。對面蔡馨媛見狀,滿眼渴望的道:“真幸福。”
陳博軒側頭看來,認真問:“我給你穿?”
蔡馨媛跟他目光相對,本想瞪他一眼,但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沒力氣,這一眼實際效果出來,滿是嗔怒,像極了小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
陳博軒受到了鼓舞,起身湊到蔡馨媛身旁,倒是沒敢給她穿衣服,而是幫她拿著包。
蔡馨媛低聲說:“不用。”
陳博軒說:“我幫你拿,不沉。”
四人前後腳往外走,商紹城跟陳博軒的車都停在外面,因為喝了酒,所以各自找代駕。
蔡馨媛說:“我跟青禾坐一輛。”
這話自然是說給陳博軒聽的,陳博軒不敢惹她,所以沒出聲。
岑青禾倚靠在商紹城懷裡,笑著道:“別跟我倆湊近乎,我跟紹城有悄悄話要說,你跟軒哥坐一輛。”
“切。”蔡馨媛瞥了一眼,“重色輕友。”
陳博軒開啟後車門,有眼色的說道:“馨媛,上車。”
其實蔡馨媛心裡怎麼想,岑青禾門兒清,她不過是給了一個臺階。眼看著蔡馨媛跟陳博軒進了同一輛車,她也心滿意足的跟商紹城上了另一輛。
車門關上,代駕問地址,商紹城摟著岑青禾說:“真不去我那兒?”
岑青禾忍住心裡的衝動,搖頭回道:“我得回家了。”
商紹城對代駕說:“天府花園。”
路上,她一直貓一樣鑽進他大衣裡面,摟著他的腰,把臉貼在他鎖骨處,膩著他。
商紹城伸手撫著她的頭,低聲問:“明天就過生日了,想要什麼?”
岑青禾閉著眼睛卻沒睡著,低哼著道:“我後天生日。”
商紹城說:“已經過十二點了,現在十五號。”
岑青禾說:“我要什麼你都給嗎?”
商紹城‘嗯’了一聲:“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