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處處給人下套,你還總說軒哥傻,我看他才不傻呢,猴奸猴奸的。”
商紹城道:“我說他傻是跟我比,就你這智商……哈。”
他明目張膽的嘲笑她智商不如陳博軒,岑青禾本能的抬起手,一把抓在他胸上,還沒等往後抻,他趕忙按住,連聲道:“錯了,我錯了。”
岑青禾挑釁的問:“誰智商低?”
“我,我智商低。”
她這才慢慢鬆手,商紹城與她十指相扣,低聲道:“別總動手動腳的,有點兒女人樣。”
岑青禾挑眉道:“這時候嫌我沒女人樣了,剛才怎麼不說呢?”
商紹城笑了,故意低沉著聲音道:“你有時候還是很女人的。”
岑青禾受不了他曖昧的口吻,登時別開視線,只‘切’了一聲。
兩人床上親密相擁,岑青禾又說想回去,商紹城抱著她,軟磨硬泡的說:“給蔡馨媛打個電話,不差這一晚,而且她八成都睡了,你半宿半夜回去她都不一定知道,關鍵你不能只心疼她,你也心疼心疼我,你就不怕我一個人孤枕難眠?”
岑青禾說:“你還有小二啊。”
商紹城沉聲道:“我明天起來就給它送人。”
岑青禾忍不住笑,“我要告訴小二。”
“你告訴誰都沒用,今晚就在這兒睡,我不讓你走。”商紹城耍起賴來不是一般的磨人,他一把跩高被子,把兩個人都罩住。霎時,只見被子下面一通亂撲騰,他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間雜著岑青禾的尖叫,不過個把分鐘的時間,一切歸於平靜。
被子下面,岑青禾胸口上下劇烈起伏,她看不見商紹城的臉,只能聽到他低沉的聲音,問道:“留不留下?”
她渾身過電一般的酥麻,扛不住他既霸道又溫柔的攻勢,只有俯首稱臣的份兒。
她答應留下,商紹城這才手下留情,放她一馬。下床去外面給她拿手機,岑青禾接過來一看,忙道:“你看,馨媛都給我發資訊了。”
商紹城掀開被子重新床上,問:“發什麼了?”
兩人一起看的,蔡馨媛是十二點半給岑青禾發的一條簡訊,上面清晰寫道:嘖嘖,大姨媽都不回家,可見你倆乾柴烈火的程度,我都不用提醒你們用套了,祝你們性福愉快~
商紹城輕笑著道:“看見了吧,人家完全沒有需要你回家的意思,你自作多情了。”
岑青禾氣都要氣死,皺著眉頭,怒回:我今晚不回去了,單身狗。
商紹城見狀,調侃道:“有點兒人性,她現在不正處於感情迷茫期嘛,你還打擊她。”
岑青禾說:“我不提醒她,她都快忘記自己是單身狗了,還成天笑話我。”
商紹城道:“人家不是笑話,說的都是實話,你之前還總擔心會不會懷孕,你連自己生理期都記不住?”
岑青禾坦然回道:“我連個男人都沒有,記這個幹嘛?”
她實話實說,商紹城卻突然被誘惑到,他是她第一個男人,這是多美的情話。
側頭看著她,雖然她只露出一張漂亮的小臉,可這足以讓他意亂情迷,他低聲說:“你這‘親戚’來的也真是時候,簡直要人命。”
岑青禾聽出他聲音中的低沉暗啞,不敢看他的眼睛,她垂著視線,小聲回道:“你剛才不是完事兒了嘛。”
商紹城說:“還想要。”
岑青禾被他直白的話語撩得無地自容,本能選擇往被子裡面鑽,商紹城勾唇一笑,伸手把開關給按了。
滿室黑暗,他主動撩撥她,岑青禾被子下面的手,尋到他紋身所在的位置。雖然看不見,但她清楚記得那裡蓮花的形狀,指尖慢慢滑過,這裡是蓮花的尖頭,這裡是蓮子,再往下是花瓣,一層又一層,厚重而繁盛……
第二天早上聽見手機鬧鐘響的時候,岑青禾半天都睜不開眼睛,還是商紹城把她的手機抄過來結束通話,她渾身發軟,覺得才睡了幾個小時,掙扎著從他懷裡爬起,擋著窗簾的客臥中光線寧靜,催人睏意。
她一個沒忍住,都已經撐起的上半身,忽然一癱,倒在商紹城身上。她伏在他胸口處,在上班跟不上班之間做著激烈的掙扎。商紹城伸手攬住她的腰,抱著她道:“不去了。”
原本岑青禾還真想過不去,可他這麼一說,她決定了,必須得去。
他有不上班的資本,公司都是人家開的,她憑什麼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想著,一咬牙一跺腳,她瞪大眼睛,坐起身說:“你睡吧,我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