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要臉,有物件了不起啊,長得帥了不起啊,我可跟你說,千萬別刺激一個被刺激過的失戀女人!”
岑青禾說:“還有個更刺激的事兒要跟你說。”
“什麼?”
“你今年沒有年終獎。”
“……”
電話那頭此時無聲勝有聲,岑青禾莫名想笑,事實上她已經笑出聲來。不管怎麼樣,這次的事兒有驚無險,大家都鬆了一口氣,好像壓在心頭的大石頭驟然移開,說不出的輕鬆愉悅。
半晌,岑青禾忍不住輕笑著問道:“欸,嘛呢,心疼死了?”
蔡馨媛深吸一口氣,隨即了無生趣的回道:“今晚我請,吃飯夜鼎紀,飯後去後宮。”
這倆地方消費起來真是扒層皮,岑青禾挑眉笑道:“這是心疼到發瘋了?”
蔡馨媛應聲:“高興,日子不過了。”
岑青禾說:“那我們就不客氣了,晚上夜鼎紀見。”
打電話跟金佳彤約好,晚上一下班,三人各自趕往夜鼎紀。岑青禾心情倍兒好,路上打電話給商紹城,這是兩人今天的第四通電話。
第一通是早上岑青禾在洗手間裡,他迷迷糊糊打給她,兩人聊了幾句,她讓他趕緊睡覺去;第二通是她去公司的路上,他又打過來,說睡不著了,非拉著她說話;第三通電話是她打給他的,在中午從醫院回公司的路上,客戶鬆了口,她懸著的心放回去一半,想聽聽他的聲音。
電話響了幾聲後被接通,岑青禾聲音輕快的問:“嘛呢少爺?”
商紹城熟悉而好聽的低沉聲音傳來,“心情不錯,這是又把哪撥黑暗勢力給打擊了?”
不得不說,他有時候第六感靈敏到可以去當活體雷達了。
岑青禾心中詫異,眸子微挑,出聲回道:“我可沒打架,老老實實家裡公司,兩點一線。”
商紹城說:“上午心情還跟欠人錢了似的,這會兒搖身一變成債主了,有什麼好事兒?”
岑青禾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在一次沒有向你張口求助的前提下,自己獨立打贏了一場勝仗,當然了,這其中也不排除我有狐假虎威之意。”
他說:“願聞其詳。”
岑青禾吧啦吧啦跟商紹城一通說,當然,她沒說自己手受傷的事兒,也沒刻意讓商紹城對張鵬怎麼樣,她主要是想表達,“為表感謝,菜包子今晚要請我跟佳彤吃喝玩樂以及大保健一條龍。”
商紹城聽完,出聲說道:“你之前還說請我去大保健,到現在都沒請。”
岑青禾說:“你想做嗎,想做隨時說啊,我請你。”
商紹城道:“我用不著你請,我花錢,你給我做,肥水不流外人田。”
她翻了一眼,撇嘴回道:“我還想找別人給我做大保健呢,你倒是會指使人。”
商紹城說:“我給你做也行,不用你給我錢,我倒找錢。”
她讓他說的屁都擠不出來,就知道不能跟他提這些事兒,羊入虎口。
主動轉移話題,岑青禾說:“今晚我們三人行,姐妹趴,中途要有接不到電話的時候,你彆著急,知道我們在一起就行。”
商紹城道:“你真要去大保健?”
岑青禾坦然回道:“當然了,別人請客還不去,這不傻嘛。”
她故意氣他,以為商紹城一定會說打斷她的腿之類的話,誰料他特別平靜,甚至語帶調侃的說:“越來越像我,不吃虧,去吧,好好玩兒。”
岑青禾暗道,果然是道行高,竟然不為所動。
他不上套,她就演戲演全套,“好,那我去了,你別想我,我今晚一定盡興。”
商紹城低沉著聲音說:“祝你成功。”
兩人一路打電話,車子停在夜鼎紀門前,岑青禾看到坐在裡面靠窗邊的金佳彤跟蔡馨媛,她說:“我到了,晚上在仁哥家火鍋店吃飯,吃完去後宮happy,先一個人孤零零的,照顧好自己,我先掛了,拜拜。”
多麼利落的卸磨殺驢,跟他告別,岑青禾揹著包走進店裡。前臺服務人員認識岑青禾,笑著打招呼,來到座位處,蔡馨媛正跟金佳彤倆聊天,看見岑青禾,蔡馨媛馬上說:“快點兒熱烈歡迎,勇鬥閹人張的大英雄來了。”
金佳彤跟蔡馨媛一起拍手,動靜惹來附近桌的顧客側頭觀望,岑青禾坐下之後,壓低聲音說:“要演這出別在這兒,人家還以為咱們有病呢。”
蔡馨媛臉上化著精緻妝容,不以為意的說:“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