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留點兒錢,學校附近不好辦掛失,等我補完卡就還你。”
岑青禾說:“你一個月零花錢才多少,動不動就上萬,二叔二嬸一個月才掙多少,花錢大手大腳的。”
岑青青不懂事兒,所以岑青禾每次都說她,平時她都會反駁,但今天也是要錢的嘴軟,難得的沒有犟嘴,但也語氣多少不耐煩的道:“知道了,我會盡快補卡的。”
岑青禾發現跟她說不通,也懶得再管,淡淡道:“你把卡號發來吧。”
結束通話電話,她站在包間門口等候,過了會兒,手機進來一條簡訊,上面是卡號和姓名。
岑青禾給岑青青轉了一萬過去,岑青青說:“謝謝姐,我儘快還你,你別跟家裡人說,省的他們惦記。”
岑青禾道:“在外面玩兒小心點兒,別太晚,別惹事兒。”
“嗯,知道啦,我掛了。”
前前後後也耽誤了幾分鐘時間,岑青禾拿著手機折回包間,看見商紹城正在跟陳博軒他們喝酒。
她走到座位處坐下,商紹城並沒有問她是誰打來的電話,她也沒說,一切如常。
席間一直特別熱鬧,都是年輕人,話題也多,不知怎麼就聊到了男女那些事兒上。如今酒過三巡,大家也都敞開了,其中一個女人先說了自己在這方面遇見的囧事兒,是她找的第二個男朋友,男朋友跟她是第一次,結果五秒結束。
她表情認真的說:“我脫一次衣服也不止五秒鐘,他玩我呢?”
身邊人都笑瘋了,但男人都表示可以理解,女人則盡情嘲笑。
問到陳博軒,陳博軒裝傻充愣,表情無辜的回道:“我都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我還是個孩子。”
對面人說:“你在這方面是天山童姥吧?”
滿室大笑,就連商紹城都是唇角輕勾,俊美的面孔上帶著促狹神情。
岑青禾沒有多開心,她偷著去打量蔡馨媛的臉,果然看到蔡馨媛也只是淡笑,敷衍的笑容,完全沒走心。
如果真的喜歡一個人,又怎麼樂意聽對方從前的輝煌情史。
陳博軒就是顧及蔡馨媛的感受,所以裝傻充愣到底,無論別人怎麼喬他,他就是死活不說。
大家都是輪流爆料的,輪到沈冠仁跟孫筱菲這一對,沈冠仁直接拿起酒杯,溫柔優雅的說道:“我倆不走這個路線,我自罰兩杯。”
說著,他自顧自的倒酒,有人道:“我們可沒說用罰酒頂替爆料的。”
沈冠仁淡笑著回道:“不罰更好,反正我不說。”
他是優雅的耍流氓,我就不說,你能拿我怎麼樣?
對方果然沒轍,碎叨了幾句之後,只能作罷。
打他這裡開了頭,往後金佳彤跟蔡馨媛都自認罰酒,什麼都沒講。輪了一大圈之後,終於來到岑青禾和商紹城這兒。
對面男人笑問:“來吧,今天的主角,快點報個大料給我們聽聽。”
岑青禾剛要伸手去拿酒杯,周硯之說:“慢著,今天誰都能罰酒代替,唯獨你們兩個不可以。”
岑青禾看向周硯之,“為什麼我們不行?”
周硯之笑眯眯的回道:“因為你們是主角啊,哪有東道主自己砸場子的。”
什麼歪理,場子又不是她跟商紹城熱起來的。
在她遲疑之際,周硯之又乘勝追擊,滿眼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神情,出聲說道:“現在是我們提問,你們回答的時間,我先來第一個,你倆最近一次是什麼時候?”
說來就來,完全不給人拒絕的機會。岑青禾在眾目睽睽之下,有種被趕鴨子上架的侷促感。
關鍵周硯之問的問題,她根本沒法回答。
蔡馨媛也替岑青禾著急,暗道這個遊戲就是用來打商紹城臉的。
岑青禾第一次覺得,跟商紹城談了這麼久卻沒把自己給他,是個讓他丟人的事兒,更何況這些人裡面,多數是等著看她笑話的人。
一秒像是一分鐘一樣漫長,岑青禾的欲言又止和坐立不安都顯在眼底,即便她努力陪著笑,想要裝作一副不好回答的樣子。
平時在這種時候,商紹城一定會出聲替她解圍,這一次岑青禾也在等商紹城,她已經不知不覺養成了慣性依賴。但她不知道,周硯之的這個問題就像是一把刀,當眾戳進了商紹城心裡,他疼到麻木,疼到自顧不暇,又怎麼會去管她?
從前他以為岑青禾一直吊著他,是還不夠相信他,是對他的一種考驗;可昨天的事兒讓他清楚明白,他不過是她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