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房間裡面出來,外面更是人頭攢動,商紹城一直跟岑青禾十指緊扣,她特別喜歡這種感覺,就算多少人都不怕走丟,安全感十足。
一直來到門外,剪彩儀式已經準備就緒,就差老闆陳博軒跟各位賓客到位,岑青禾問商紹城:“我也要剪?”
商紹城應聲:“陳博軒說了,剪這個鴻運當頭,特地給你和蔡馨媛,金佳彤都留了位置。”
蔡馨媛一聽,探頭道:“還有我的位置呢?”
金佳彤雖然沒出聲,可表情也是詫異的。
商紹城道:“他準備了二十幾米長的綵帶,門臉兒小的都抻不下。”
岑青禾幾人笑出聲來,暗道這確實是陳博軒的風格,就連幹正事兒也充斥著無厘頭。
開業儀式有專門的主持人掌控整體節奏,人都從裡面出來了,主持人讓大家排位站好。陳博軒今天是主角,自然是站在最中間的,商紹城站他右側,往下依次是岑青禾,蔡馨媛,金佳彤,隨後是其他朋友。
白冰沒有主動搶上,而是把位置讓給沈冠仁,沈冠仁叫她站陳博軒左邊,陳博軒隨口說:“都是自己人,無所謂。”
最後緊挨著陳博軒左邊的人,還是沈冠仁,白冰站沈冠仁左邊,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跟沈冠仁是一起的。
一排禮儀小姐端著托盤站在眾人身後,給每一個人遞上金色剪刀,等眾人剪綵完後,又幫忙把花球收好。
等到所有程式走完之後,也過了二十多分鐘,白天氣溫比晚上高,但也只有零上五六度,岑青禾有些凍臉,所以抬手去焐,商紹城見狀,側頭道:“冷了?”
“沒事兒。”
他二話不說,抬起雙手捧住她的臉,他掌心特別溫暖,而且很乾燥,暖烘烘的,讓人忍不住唇角上揚。
蔡馨媛習慣性的打趣他們,張嘴‘嘖嘖嘖’,出聲說:“這麼多人呢,注意點兒影響。”
岑青禾臉沒動,只是眼睛一瞥,挑釁道:“羨慕嫉妒恨啊?”
蔡馨媛挑眉回道:“還不夠明顯嗎?”
商紹城說:“閒著沒事兒趕緊找一個,單久了是病,青禾跟我說你更年期都提前了。”
此話一出,蔡馨媛馬上拉下臉去瞪岑青禾,岑青禾瞪眼道:“不是我說的,我可沒說過。”
蔡馨媛道:“你不說他怎麼知道?”
岑青禾瞥向商紹城,不滿的喊:“你別黑我,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這種話?”
天地良心,她確實沒說過。商紹城很聰明,加之跟她們認識久了,她們彼此吐槽對方的話,他都聽個七七八八,所以坑起人來,毫不費力。
明明就是他在撒謊,可此時卻是一副為了給岑青禾面子,所以不得不承認自己黑她的口吻,無奈的道:“她沒說,是我說的。”
蔡馨媛信才怪,咬定是岑青禾在背後吐槽她。
幾人在這邊連說帶鬧,雖然沒有很大動靜,可架不住有心人一直在關注。周安琪餘光瞥見,心底別提多難受,簡直就是往她心口窩上捅刀子,她難受的想死,偏偏面上又不能表現出來,委屈不能說,只能轉化成恨意,她真的恨死了岑青禾。
周安琪身邊的幾個女人也是不壓事兒的,瞥見之後,翻白眼嘀咕:“什麼玩意,一張心機婊的臉。”
另一個道:“還有她身邊那倆朋友,都是一路貨色,還真當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她幹什麼工作的,一身牌子,一定是坑紹城給她買的。”
周安琪從鼻子裡面哼了一聲,沉聲說道:“盛天賣樓的。”
“哈?那不是成天在紹城眼皮子底下轉悠?”
“你以為呢?這年頭勾搭老闆上位的人比比皆是,我就說她長了一張心機婊的臉。”
幾個人輪番罵戰,還約了隨後去找岑青禾的麻煩,周安琪雖然吃醋吃到發瘋,但也記得周硯之的提點,強壓下這股火,她高傲的說:“這種人不值得我們主動去找她,找她我都怕折了身份,商紹城跟她也就幾天的新鮮勁兒,我們一鬧,反而讓她有機會跟商紹城裝可憐,我就坐等他們兩個分手!”
身邊人說:“安琪,你也真是好脾氣,這事放在我身上,反正我是忍不了。”
另一個說:“紹城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找這種貨色都不找安琪。”
說完之後,她自覺不對,所以馬上解釋:“安琪,我沒說你不好,我就說紹城品味怪,放著你這麼好的他不要,非去找那些不上道的野女人,也不知道乾不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