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有刺客行刺。現已被末將等捉住。”
朱瞻基看了他一眼。“帶進來。”“是。”
一名黑衣女子被押了進來。押著她地人一鬆手。她便跌坐在地上。雖然已經動彈不得。但眼裡還狠狠地盯著桌後地人。彷彿兩把利刃射向他。
感覺到那如利刃般地目光。朱瞻基得意地笑了。這般行刺又如何會成功?“說吧。誰派你來地?”
女子倔強地把頭一甩。“哼”了聲。
“其實。你不說朕也知道。漢王餘孽嘛。”朱瞻基從龍椅上走下來。在女子身前二步處站定。“你叫什麼?”
“不說?朕有的是辦法讓你說,依朕看你還是乖乖招了的好。女兒家何必受這樣的苦。”
女子眼裡有些害怕。不過還是緊咬著牙不肯開口。
“來人。”朱瞻基有些不耐煩地喊了句。一旁站著地小太監提著兩根木杖走了過來,一腳把女子踢趴在地。準備行刑。
“等等。”黑衣女子看這情形,估計自己已經沒活路了,一咬牙,心中生出一計。
“等什麼?你要說便說。”
女子想開口,卻被臉上的傷口扯痛了,忍著痛說道:“皇上,奴婢想和您做筆交易。”
朱瞻基覺得好笑,這時候還有交易可談嗎?“交易?說說看,看朕有沒有興趣。”
“奴婢是觀蓮閣的人,有個關於先皇的隱秘,不知皇上願不願意聽?”此人正是紫月,今日本是想找機會潛入,捉住皇帝來放了漢王,不想還是想得太簡單了。
“哦,你想要交易什麼?”
“奴婢只求皇上放過漢王。”紫月知今日已難逃一死,但願能幫漢王一把。
“你先說來聽聽,看值不值得交易。”
紫月撐著身子跪了起來,看了看左右,“還請皇上摒退左右。”
朱瞻基配合的一揮手,屋子裡只剩下他二人,還有一直隱藏在暗處的侍衛。
“說吧。”
“先皇仙逝的原因不知是什麼?”
聽她提及先皇,朱瞻基有一些痛心,臨終都沒能見上一面,還真是遺憾,“少賣關子,朕沒時間和你嗦。”
“皇上應該聽說過曼陀羅花吧?”說完,紫月臉上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曼陀羅花?什麼意思?”
紫月笑意更濃了些,血從她額上流了下來,“奴婢聽說,曼陀羅花能引起心絞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繼續說。”
“先皇生前,特別喜歡到觀蓮閣,皇上不知道嗎?”
朱瞻基地腦子裡飛速轉著,觀蓮閣是前太妃的住所,瑩妃?父皇去瑩妃那裡做什麼?莫非?突然記起一件事,自己前往應天時,在觀蓮閣附近遇到父皇,難道父皇當時是從那裡出來?
“皇上若是不信,可以去觀蓮閣查查,娘娘的寢宮一直都種著幾棵曼陀羅花。”
寢宮?朱瞻基臉色一變,陰沉沉地看著她,“還有誰知道?”
“皇上不必擔心,你若放了漢王,這個秘密自然會消失。”紫月有些緊張,手心一直冒著汗,這件事一直沒向任何人提及,但願他不會起疑。
朱瞻基眯著眼看著她,“好,不過……”
“奴婢明白,等皇上放過漢王之後,奴婢自然會讓這個秘密從這世上消失。”
“很好。”朱瞻基向著外面喊了聲,“來人,先把她押下去,好生看管。”看著紫月消失在門外,朱瞻基眼裡閃過一絲狠意,一揮手,一個隱藏地侍衛站在他身側,“你去查個明白,先不要驚動誰,等等,先從她嘴裡撬出還有誰知道,若無人知,你應該明白要如何做。”
隔日,紫月死在牢裡,臨死身上已無一處好肉。
朱瞻基聽完報告,臉色鐵青,該死的女人!一掌拍在桌上,一疊奏章散落在桌上,看著散落的奏章,他的眉蹙得更緊了,要如何給這個女人一個罪名呢?
不到兩日的時間,觀蓮閣裡的太監、宮女,紛紛被換,讓瑩妃很驚訝,讓珍娘暗中打聽,方知紫月意圖刺殺皇上,如今被換走的人都是與她有聯絡的,聽說已經有不少人已經死了。
這訊息讓瑩妃嚇出一身冷汗,刺客出自觀蓮閣,為何自己會沒事?雖說不是自己指使,可是也脫不了嫌疑,為何沒來查問呢?
每日都被惡夢驚醒,瑩妃的衣裳,到早上便要換上一身,珍娘捧著這已經溼透地衣衫,心裡也亂得慌,這紫月也不知是誰的人?想來想去只有漢王才最有可能,娘娘從前是漢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