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河清清水,幽幽空谷人!腦海中愕然飄出這麼一句話!
再然後就是天雷勾了地火,我有種被電觸了的感覺,我想那就是傳說中的愛了吧!而且是一見鍾情。
現代科學證明,人有生物電流,有磁場。生物電流能夠互相感應,只要頻率相同,就好象收音機接受無線廣播電臺的訊號一樣。
有人說,情感有定向性,就是出於這個根據。
‘一見鍾情’就是因為愛和被愛的兩人的電磁波頻率相同。
年輕的心總是毫無畏懼的,雖然我極不想打破這份仙人獨立的寧靜之姿,可是我到底是凡人,凡人的慾望那是相當可怕,不計後果的!
於是……
靠近了……
一步步,在這搖曳了朦朧銀雨的奼紫嫣紅裡,在那繁育生命的黑色土地上,踩著不和諧的小高根鞋,努力拔著一個個深入土地的坑窪,留下一路泥濘下的腳步,步步靠近……
呼吸越來越急促,彷彿要跳出自己的喉嚨,但卻在站到他面前的一刻而平靜了下來,導致我不知道是心跳挺了,還是忘了呼吸。
只記得自己那沙啞中帶著懇求的語氣響起:“我……想吻你,可以嗎?”
是的,我是這麼說的,因為,我是這麼想的,這麼渴望的,這麼迫切的需要著。
他仰望四十五度的下巴緩緩垂下,一雙似水般清澈的眼眸對上我如火般炙熱的眼眸,有些愕然,似乎被驚著了。
人說色膽包天,大抵就是形容我這種人的。
雖然我是用詢問的語調,可是卻沒有給他回答的時間,我踮起腳尖,吻了上去。
有些迫不及待!當那比想象中更加柔軟冰涼的唇畔落在我微張的呼吸口時,我就這麼沉淪了,像陷於沼澤地的可憐兒,越是掙扎越是陷的深。
之後,在辣椒事件的幫襯下,黨寧走入了我的生命中。
那年我上高二,在五班,而他才轉入S高一個月,亦讀高二,在七班!
我的黨寧,喜也好,怒也罷,若竹的清冽,若月的溫潤,若泉的甘甜,若火般炙熱。
時而飄渺非凡人,時而融入你骨髓。
我一直都認為,黨寧不是人,他是神,高高在上凌駕於紅塵之上,冷眼看著這世間凡夫俗子們顛沛流離。
有一天當神降臨在我面前對我說:可憐你無父無母孤兒命,從今以後,有我相伴!
當神變成人,變成你最愛最離不開的親密愛人時,才發現他是披著袈裟騎著白馬的復仇王子。
這時候,王子沒了,神也去了,留下來的只是黑暗、無窮的黑暗。
如果魔鬼一直生活在黑暗世界,那麼他不覺得光明有多好,可一旦他接觸了溫暖,又習慣了陽光,那麼再次將他丟回冰冷的黑夜,他會感到恐懼。
直到現在我都不明白,一個似仙若神的人,心機怎麼那麼深。
耳邊一聲吟唱:多情多緒小冤家,迤逗得人來憔悴煞,說來的話先瞞過咱。怎知他,一半兒真實一半兒假。若是那些好都是為了騙我,那麼他無疑是奧斯卡影帝最佳當選者。
莎士比亞曾說過:“愛情是幸福的,然而又是痛苦的。”我從來不曾領會這世界文豪所說的哲理,但從我認識他以來,我才知道愛情是酸甜苦辣的多味豆,它即可以激勵你站起來,也可以淹沒你。
什麼時候你為一個人吃不好,睡不好的時候,你的愛情就來了。
什麼時候你為了一個人哭的不顧形象,整日整日失眠的時候,你的愛人也走了!
展顏(女主角)說:我一直在思念季冬陽,思念的太用力,有的時候我也懷疑,這個人到底是真的存在過,還是僅僅是我想象出來的。
我忽然淚流滿面。
我沒有黨寧的照片,得知他回到Y市的時候,我把我的照片、他的照片、他和我的照片都扔進了學校後面的小溪中,那年雨水太大,溪流湍急,待我撲進溪水中想將它們撈回時,已為時已晚。
那天之後,我高燒四十度,昏迷中他的相貌越模糊不清,我怕時間長了,終有一天會忘了他,於是我很努力很努力地想記住他的摸樣!
我確實是我媽的女兒,為了愛我可以不顧一切,甚至比她當時還瘋狂,還痴戀。
黨寧說的對,我是賤,明明知道他是黨叔叔的兒子,接近我只是為了報復小姨,可還是管不住自己心地愛著他,想著他,念著他
一直在為他找藉口,告訴自己他是愛我的。我在等待,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