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運用。
於是在學熱舞時,光甩頭一項就練了好久。
甩的時候要做到勁中帶柔,柔中帶媚,舞動間若水蛇妖嬈,若楊柳浮岸。
音樂響起,李孝利的《Anyclub 》。
色色很迷李孝利,而我又迷著色色,所以今晚的開篇自然少不了李孝利的駐場。
嬈豔的燈光,超Hihg的音樂,墮落的天使,魔鬼的天堂。
隨著音樂舞動著腰肢,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奔放著……
肩部的高頻抖動,臀部的高速擺動,還有快速的抖胸,隨著動感的音樂節奏搖擺起來,忽而象蛇一樣嫵媚地扭動,忽而又誇張地擺動,腰腹部則拼命地用勁,努力使腰身活動到最大幅度,動作優美而熱烈。
我知道,我的眼神一定非常誘惑,我的身體一定非常性感狂野,我身體的每個部位都變得靈活,全身都在淌著汗,每一個髮絲彷彿都能甩出激情的汗水,生命的張力毫不掩飾地迸發著,激盪著,升騰著,那一定也是十分美麗著的,野性的美,嫵媚的柔,搖曳生姿。
當最後一個節奏同時收勢,我閉著眼仰著頭站在圓桌中心劇烈地啜著粗氣,我柔順如絲綢的秀髮垂在臀後妖冶地輕撫,額邊,頰邊,全是溼潤的汗水。
耳邊,出奇的安靜,心,卻是顫動著的,
直到,響徹酒吧的掌聲叫好聲,
“哦,哦,天啊,瘋了,瘋了……”
“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酒吧裡一時簡直象炸開的鍋,口哨,怪叫,掌聲,不過,都是真誠的讚賞。
我睜開眼,看向我同樣大汗淋漓著的夥伴們,
都笑了。
一酒吧的人看著你的,喊著你的,這時候,我體會到了色色站在舞臺上的心情,虛榮心得到空前的滿足——這時候,你會覺得酒吧駐跳“DANCER”不比紅館裡的舞者來的低賤。
看見舞臺下的色色讚許的眼神、翹起的大拇指還有那揚起的嘴角——
我笑了,衝她比了個‘ok’的手勢。
接著,我看到了唐小逸,他長腿一支,後倚著離舞臺不遠的圓柱上,優雅的舉杯,魅惑的微笑,那才是個妖精,得道的狐狸精。
和我對上視線後,笑的更妖精,唇張張合合,我明白,是‘過——來’二字。
我直接將他漠視,反正錢拿到了,聽你的才有鬼呢?
真當姐兒是你的所屬物了,揮之即來、喝之即去!咱現在也算是小有名氣了,要有範,懂不你?怎麼也得送捧花,裡面夾著一張精美的賀卡,上面寫著:美女,可否共享這美麗的夜晚?
轉身,下場,正準備回後臺換衣時,突然,從後面,我感覺被一個人野蠻而不失輕柔地抱了起來,“妃兒,”親密的呼吸就在耳邊,我扭過頭去,只見一清秀俊逸的男子貼著我身後,嘴角上揚,勾起迷人的弧度,讓眉宇天生帶有的那股子傲氣也漂亮起來。
真真唇紅齒白,眉目如畫。
不再掙扎,任他抱著,嬌笑著問:“什麼時候來的?”
童謠,我消失了一個禮拜的曖昧物件。
“早就來了,等你好久了,電話都打爆了!沒想到你丫的竟給我這麼大的驚喜!”童謠咬著我的脖子,怒氣衝衝地問道,“說,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又勾搭上了哪個二百五?”
自從招聘會那天我掛了他的電話後,整整一個星期,他都沒來找我,電話也沒一個。
而我,忙著應聘,也沒空搭理他。
我知道,他在抗議,在蜜罐中長大的孩子,習慣被人服從!
可我?沒那閒功夫哄他玩!
“你等等,我數數!”我當真掰著手指,細細地數了起來,“一個,兩個,三個……”
“你個死丫頭,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這麼氣我!”童謠怒了,低頭咬著我的唇瓣,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嘶……疼……你輕點!”
“活該,叫你掛我電話,叫你不接我電話,叫你一個禮拜都不主動去找我,叫你剛才在舞臺上那麼勾人……聽聽臺下那叫聲,真他血奶奶的刺耳!”咯吱著就要來咬我的脖子。
看,這就是一被寵壞的大孩子!
還人民警察呢?國家要是多幾個這樣的禍害,人民還有好日子過?
“是你問我的!”我一臉無辜。
“我嚼了你個妖精,叫你還出來禍害人?”
不知從哪翻出一件男士襯衫將